赵稚一个劲地跟张幼苓道歉，眼角的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淌着。
“叫呀，叫呀！最好叫得大声点，让外面你徒儿听到。让她知道她敬爱的师傅，竟然是一个天生的贱种。说不定，她现在就贴着门在听呢！你的嘴巴，就在她耳朵贴门的位置。”
“呵呵，你想想。张幼苓把你当成最尊敬的人，而你呢？你猜，若是被她知道你现在这样，她会怎么想你？”
“幼苓，对不起啊，师傅是天生的贱骨头。对不起，对不起……”
“怎么这么久，里面还是没什么动静？”
张幼苓心里实在不踏实，她便把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
自己的师傅眼高于顶，据传当年无数俊才追求师傅，全部都没有够得上师傅眼光的。
“我是天生的贱骨头！”
“我是天生的贱骨头！”
“对不起……幼苓，对不起，为师……为师，真的不配当你老师。”
“我是天生的贱骨头！”
门外。
甚至还时不时的附和一句，鼻子不住往外呼着粗气，脸上带着一丝红润。
“我是天生的贱骨头！”
其中不少是如今羊角洲修士的领头羊
“去掉主人。”
可当林楠靠近她耳朵，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时，她根本就拒绝不了。
来回踱步，不下十几遍。
若是放到自己上一世的时候，放在小蓝鸟光是出不漏的照片，也能发家致富。
林楠忍不住下手重了些，赵稚跟小狗一般吭叽。
赵稚竟然丝毫不拒绝，叫的一个欢快。
林楠也被赵稚不听命令，气得下手更重。
“还什么一宗长老，真是贱气冲天。”
林楠一巴掌就拍在赵稚的小狗尾巴部位，后者还挺得更高更翘了。
林楠疯狂输出，而赵稚的脸上丝毫没有不悦，反而是很享受的听着林楠辱骂贬低自己。
眉角舒展，全身颤抖。
“我……”
“都说了，不准出声！”
林楠感觉掌心温热，柔软的东西滑过掌纹，留下一趟湿漉。
“汪汪汪……”
她两只手握在一起，大拇指无聊的打着圈。
“那你叫呀？跟狗一样汪汪叫！”
“达达，主人，请尽情吩咐狗儿吧。”
“达达，你欺负人……”
尽管嘴上说着对不起，可赵稚的神态却完全不想对不起人的模样。
赵稚竟然真的学着狗叫起来。
身体扭得更有曲线，让林楠能更狠的批判她。
赵稚咬紧嘴唇，眼睛却忍不住往上翻。
赵稚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挺老实的。
“达达，达达，达达，达达……”
“不要啊……”
“好痒。”林楠忍不住喊出声。
“你这个贱骨头，就是天生犯贱！”
赵稚被摁在门上，林楠发了狠的抽她。
“我命令你，不准出声。”
竟然还主动学起小狗，舔舐着林楠的掌心。
林楠看着赵稚入戏的模样，心道这人真的好适合干这个。
“我是……”
“主人，汪汪汪……”
心里既是羞耻，又带着一些禁忌。
“是不是人前要装的人模人样的，背地里就是喜欢学狗一样狗趴？”
她从鼻子里，往外喘着气。
“嗯哼……”
这种刺激的感觉，令她欲罢不能。
赵稚闭着眼睛大喊，好似把藏着心里的话全部喊了出来。
同一时间，门内。
额头靠在门上，与门外张幼苓偷听的耳朵正对着。
赵稚专心着自己的工作，她觉得自己好幸福。
林楠总感觉，赵稚是在骂他是狗。
“真是下贱！”
“快！跟张幼苓说，你是一个天生的贱骨头。她，就在外面听着呢！”
她嘴巴张狂的笑着，贪婪又满足的嘶吼着。
林楠在心里骂道：他娘的，这表情也太涩了吧？要不是，怕她修为太高，一下把自己给打飞了，老子真想狠狠的a下去。
赵稚一边求着，一边还跟小狗摇尾巴一般，摇着屁股。
一连串“啪啪啪”，泛起一阵衣浪。
张幼苓都囔道：“什么啊？完全听不见呀。也不知道，达达他和师傅聊得怎么样了。”
张幼苓走过来，又走过去。
赵稚明明知道，她亲自布下的法阵，可以防止一切声音泄露出去。可被林楠那么一说，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宝贝徒儿张幼苓真的在门外偷听。
顿时，心里就痛快多了。
“叫达达！”
赵稚整个人贴在门上，头紧紧靠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