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臨縣有一富商聽聞我的健身器具,想跟我合作,往返需七八日。」
他說完便拉出玉勢,匍匐到她身上。
他從木輪椅輕巧上床,緊貼著她,一手給她當枕,一手搓揉乳尖,含舔她耳珠。
他用手推推仍在她體內的玉勢,玉勢深入了花心,讓她又嬌喘幾聲。
「切,敷衍。」
這是她上次去劉府的經驗之談。
在現代連最普通的跳蛋也沒用過,竟然穿越之後用了古人的按摩棒,她不禁噗哧一笑。
他摸著她頭髮和臉頰,癡癡地看著她。
她拿著玉勢想了想,想起上次失控的性愛,少爺對自己萬般蹂躪凌辱,慾火更盛,濕了褻褲,她除下束縛,將玉勢淺淺送入體內,揉撫軟乳,渾渾噩噩中好似男人正在她身上作惡。
少爺去了三四日,毫無音訊,古代也沒手機可連絡,她挺思念他的,只好等張老爹喝醉後,偷偷跑進他房裡,躺在床上聞著他的味道入睡。
「太重了。」
她恍惚間像是聽到他在耳邊喚她,心神更動,下身扭擺,將玉勢吞得更深,絞得更緊。
「假的。」
「嗯...怎麼半夜回來?」
(十二)
「我...就算不能動,也想從這位置進入妳身體一次...可好?」
「適才將玉勢抽出,柳柳的浪水泉湧呢。妳裡面真熱,夾得我真舒服。」
「我吃三餐都想你。」
「你要嚇死我啊?還以為是採花賊呢。」
「那就一直這樣別動。」
「要我吧,小淫娃就要你好好捅一捅呢。」
「討厭耶...」
男人這模樣挑起她的愛憐之情,她調整姿勢,密密吻著他的額、他的眉,沿著鼻
「真的?」他一喜。
「想得緊,想得都跑來你床上睡了,想得邊想你邊插自己。」
「是嗎?還以為是我的幻想呢。」
「怎可辜負娘子。」
「你趴在我身上沒關係。」
「我每晚都想妳。」
兩個人同心協力,把大杵放入玉壺之內,闊別數日的肌膚之親讓彼此都幸福得說不出話,便是安靜了會兒。
「柳...柳柳!」
「柳柳,這樣看著妳真好。」
「我解手也想妳。」
昏黃燭光,將彼此的臉映得柔和。
「哪裡好?」
「嗯...叫娘子...唔!」
鼻尖那熟悉的氣味讓她知道是他回來了。
兩個人又費力轉了方向。
「瞧這兒還含著什麼?餓成這樣誰是野獸?」
「我不要去喔,坐馬車好累,而且等等又要被說是老媽子,晚上睡覺你又會亂弄我,住別人家壓力好大。」
「那可進步了,不像上次,跟頭野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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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
他動情臉龐有深情目光,讓她胸口繃脹。
她看到他臉有倦色,眼神卻興奮又黏著,牢牢鎖在她臉上。
「妳再要講這些淫話,莫怪我等等又發狠要了妳。」
她還欲口吐淫詞,卻不想突被雙溫熱的唇堵住,來人吻得又綿長又熱烈,讓她小心臟跳得快爆炸。
「好吧,乖乖在家等相公回來。」
玉勢還硬生生插著,敏感處又被他放肆搔弄,她只好微微蠕動,讓快感散佈全身。
「我有夢到你。」
「嗯。」
小別勝新婚,少爺的語氣竟是似水溫柔,她聽了都快融化了。
第七日晚上,她睡不太著,翻來覆去都是想到兩人在他床上顛鸞倒鳳的火辣畫面,想著想著越覺燥熱,又跑回自己房裡拿了玉勢來。
「如果你在的話我會怎麼做呢?」
「在想些什麼下流的?妳這小...我一進房便見妳又...又如此嬌媚,哪忍得住,先親了再說。」
她也很舒服,此刻的溫馨和諧讓她消了慾念,只想跟他好好抱在一起。
「唔...少爺...幹我...啊...我是你的小婊子...小蕩婦...」
「臨縣那富商邀我多住幾日,我心心念念著家裡娘子,便推卻了。」
她轉過身來把唇放在他唇前說話,跟他十指交扣。
「通通都好。」
「討厭什麼?剛不叫著我嗎?」
「你不坐起來讓我到你身上嗎?」
「那我趴你身上。」
「還不是想我娘子了,娘子可有想相公?」
「我叫了妳呢。」
這些曾經和情人們說過的傻話,換到古代也變不了什麼花樣,但甜蜜的感覺像糖漿一樣浸遍了她。
他咬了她下巴一口,雙手好好撐住身體,怕壓壞了身下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