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沈昼说：“不知道。”
结果被程真心截胡了。
沈昼听到了：“你送的不一样。”
程真心眼睛又有点红：“那你花什么啊。”
当晚，沈昼穿着卫衣，程真心穿着情侣睡衣，按照程真心的设想从客厅玩到卫生间，从卫生间玩到床上，又从床上玩到阳台，最后衣服扔的满地都是，浑身只剩恼人的红痕。
“哦，那真是太惨了，”沈昼嘴角噙笑，伸出手，“户口本拿来，我先撕掉，看你怎么离。”
“你养我咯。”
沈昼起身，却被程真心摁住了：“不用去。爸，我跟你说。”
其实沈昼能猜到程远山想问什么，无非是财报的事，他知道迟早会暴露，已经准备好了说辞。
把我最好的都给你。
“喏，”程真心把它拍到沈昼手心上，“我爸给你的大红包，我都没有！”
边说，程真心边打开信封，眯起眼睛往里看，只见里面躺着一张银行卡。
他舔舔嘴唇：“......你知道我不缺钱的。”
下一家是家居服饰店，程真心有个臭毛病，从来不穿隔年的内衣裤、家居服，正好碰到了，便决定进去扫荡几件。
程真心不是傻子，知道沈昼能猜到，所以才拦住对方自己上。他皱皱鼻子：“实话实说呗。”
沈昼隔着信封捏了捏，里面应该是一只车钥匙。出手如此阔绰，显然没怪罪他欺骗程家。
沈昼：“......”
“喜欢？”程真心问。
“我是准备送你新年礼物，但......”程真心看看价签，“才一千多块钱，太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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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三口人过年稍显冷清，今年添了一口人，程远山林宛如别提多开心了，年夜饭都吩咐厨师多做几道。
“给我的？挺有心啊沈同学。”
“我又没要现在把你怎么样，”程真心撇撇嘴，使劲摸了把他脸颊，压低嗓音，“等晚上回去做丨爱的时候穿给我看。”
沈昼赶紧把人拉进怀里，用拇指摩丨挲对方红彤彤的笔尖：“怎么跟爸说的。”
和程真心不同，沈昼很少有直白表达感情的时候，所以一旦表达，程真心压根遭不住。
没等程真心掏卡，沈昼先一步结了账，两人继续逛下一家。
一顿酒足饭饱，程远山点头示意：“小昼，跟我来书房，我有事想问你。”
“那爸呢，”沈昼又问，“什么反应？”
好在这次他没语出惊人，只乖乖选了几套料子柔顺的家居服。反倒是沈昼站在货架外侧，盯着两套睡衣走不动道。
“真不知道，”沈昼说，“我的钱都在里面，股票、基金、理财、分红......想知道具体数字得问理财师。”
程真心顺着他视线看了眼，那两套睡衣很正常，一套米白色一套深蓝色，一套大一点一套小一点，如果非要说哪特别，可能就是相同的图案了。
没办法，他只能坐在客厅，边看春晚边等程真心的消息。
沈昼抬眸瞥了眼店员。
程真心还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的信封。
真心谎言 作者:五仁汤圆
“嗯，我知道，”沈昼说，“但我还是想给你。”
“嗯，”沈昼点点头，“可以送我做新年礼物么。”
不过比户口本厚，里面装的东西也比户口本小。
他抽出银行卡晃了晃：“多少钱？”
“送送送，”程真心边扫码边小声叨咕，“想要情侣睡衣自己买嘛。”
沈昼无语片刻：“......真心，我们在外面。”
他松了口气，把车钥匙扔到一边，反手递给程真心一只信封：“不，你也有大红包。”
程真心彻底怔住了。
店员们非常识趣地鸟兽四散，该理货的理货、该扫地的扫地、该接待客户的接待客户。
沈昼：“可我想跟你穿情侣睡衣。”
沈昼偏过头，吻了吻他红肿的眼皮：“除夕快乐，我的真心。”
程真心比预想中出来的晚，眼皮肿肿的，显然在书房哭过。
显然，它们是情侣睡衣。
边忙活边小声叨咕：“别人玩情趣穿情趣内衣，他们玩情趣穿卫衣，该说不说，这小两口真的很特别呢......”
“可生气了，说你骗他，户口本都给我了，让我跟你去离婚。”
他从小到大没担心过钱的事，想花多少有多少。但这毕竟是沈昼给的，意义不一样。
“好看，你穿着特别好看，”程真心说话很直接，“都给我看硬了。”
痕迹直到除夕当天都没下去，程真心只好破天荒的穿上高领毛衣，和沈昼一起回家过年。
“......不知道？你不会随便存个三五百糊弄我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