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和珍珠听出这是让自己俩完成主母没完成的任务。
半个时辰后,等石仲魁沐浴完,穿着常服跟在琥珀和珍珠身后,回到主屋时。
已经两年自己照顾自己的石仲魁,听到鸡鸣声就睁开了眼睛。
可刚站起来,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娶了两个老婆。
屋外的丫鬟们,你看你,我看我,只能惋惜和泄气的进入内屋用专门的铜罩,熄灭了蜡烛。
今后只要安心守着自己的本分,老爷太太自然会善待我们。”
外面那些浪荡子,连给老爷提鞋都不配。
加上两个媳妇都能让自己缴械,心里那股火就更胜了。
刚才就不该让琥珀、珍珠给自己暖床,搞得现在鼻子里全是澹澹的幽香。
不知不觉鸡鸣声从各家各户传出来。
不过石仲魁能回主屋睡,宝钗又觉得他能守约才是作重要的。
没多久,大概是见宝钗这边的蜡烛都熄灭了,迎春那边也熄了蜡烛。
而京城人口上百万,各家各户的公鸡只要听到其他公鸡打鸣,也都会跟着鸣叫起来。
想到自己被石仲魁上下其手的事,琥珀顿时浑身发烫起来。
却发现这丫头居然已经睡的正酣。
“太太,司棋姑娘应该是今日太忙了,这一放松下来,靠在偏房的榻上睡着了。”
笑着对琥珀和珍珠道,“你们服侍老爷沐浴,再服侍老爷去主屋休息。”
说完看了眼石仲魁,见他没一直盯着琥珀和珍珠,心情忽然就好了起来。
可见到石仲魁后,此时别说让琥珀回贾家了,就是让她现在上石仲魁的床都没问题。
唯有左右厢房和主屋门廊下,还亮着六个坐夜灯的全铜灯笼。
石仲魁躺在自己床上就后悔了。
不是对石仲魁不满意,而是知道迎春的性格,必然斗不过宝钗。
但一想到老爷年轻、英俊、更是天下唯一的六元公,又觉得老爷这是真名士自风流。
如果真不喜欢,刚才自己和珍珠刚才服侍石仲魁沐浴时,老爷就不会动手动脚。
一直强忍着困意的宝钗,听到这话后,不由看向谁在自己身边的香菱。
迎春一激动,朝着外屋叫了句。
迎春心里一沉,暗道自己在家里时,确实太纵容司棋了。
可惜进来的只有红着脸琥珀和珍珠。
红着脸点头,然后就见石仲魁从床榻上坐起来。
看着石仲魁胸前鼓起的胸肌和八块腹肌,琥珀和珍珠脸红的都快滴出水来,忙撇过头寻找衣服帮他穿戴起来。
然后老老实实洗漱完,回厢房的偏房和厢房旁的耳屋睡觉。
迎春疑惑的问道,“司棋呢?”
说真的,一开始琥珀是不愿意跟着迎春陪嫁过来的。
宝钗那边的丫鬟忙跑进屋子,站在内屋外的月洞门隔断旁汇报道,“太太,老爷回了主屋,不过二太太的两个大丫鬟跟着老爷进了主屋。”
对着外面的丫鬟道,“知道了,你们进来把红烛灭了,就都去休息吧。”
更有十来个美人坯子的小丫头,
迎春见石仲魁皱眉,忙吩咐道,“老爷要沐浴,让人去准备。”
再说自己屋子的开销归自己管,每月又额外有100两银子私房钱,待遇一下子都能比肩贾母了。
甚至说不定被赶走,或者死的不明不白。
可那种环境里,不小心谨慎、与世无争,说不定会过的更加艰难。
并且还有4个漂亮妹子,就等着做自己的妾室。
“好了,今日是老爷和两位太太大婚的日子,老爷能忍住不收了我们,那是老爷知礼、守礼,其实也是我们的幸运。
琥珀摇摇头,填房的地位连小妾都不如,至少小妾还能坐一次轿子,被人抬进家。
不过内心里,迎春还是希望司棋能获得石仲魁的原谅。
而且还会在家里吃顿饭,简单庆祝一下。
古代没有钟表,所以起床一向鸡鸣为准。
心里彷徨不已的珍珠想了想,高兴的点点头,没多久迷迷湖湖的睡了过去。
不由泄气的对已经坐起来的莺儿摇摇头。
随后又在心里滴咕着,老爷居然不灭了蜡烛就洞房,说句荒唐都不为过了。
坐起身,从空间里拿出那般薛蟠送自己的精钢长剑,就想和以往一样,以练剑为幌子修炼神行之术。
而石仲魁则在猜测,大概是已经和表哥互相对上眼了,司棋这才不愿意进来。
“琥珀姐姐,老爷是不是嫌弃我们的出生?”
至于生意、银子和家里的开销管理权,迎春仔细想想,自己也确实没那个能力和信心管。
这主子没能力护着下面的人,日子肯定艰难。
至于琥珀和珍珠,躺在主卧旁偏厅的床上时,同样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