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的眼睛都被吹出眼泪来,感觉自己再这么吹风可能会瞎,于是盯上了镜的帽子。
服部平藏静静的站在门口,耳朵贴在自己儿子房间的门上,表情一如既往的严肃。
就在刚刚,烈居然还突发奇想想往警视厅里装两个,差点被松田阵平抓起来打一顿。
……
她灵机一动,直接把镜的兜帽扒下来,倒蒙在自己的小脸上。
千代田。
烈和松田阵平蹲在警视厅的门口,前者看着天空一脸凝重,后者看着空气生无可恋。
而且刚才那一百八十公斤的炸弹,估计有一百五十公斤都是他负责搬运的,不仅要搬运还要负责安装。
她一张口,风就往她嘴里灌,发出乌鲁乌鲁的声音,讲话都不太利索。
“诶?这么厉害啊,真可惜啊,我要是也能去就好了……”
但接着,却听听松田阵平语气十分咸鱼道:
半晌,他直起身,悄无声息地走回了自己书房,拿起座机,拨通了某个电话:
镜:“……”
轰——
“……?”
黑云压城城欲摧,莫过于此。
最后没打,是因为他打不过。
这么一来,她的脸就不会吹到风了……就是镜的头发一时间有些凌乱。
“我觉得烈先生你想多了。”
“嗯嗯……对了,你们那边回忆之卵怎么样?”
松田阵平表情不变:“所以?”
烈笑眯眯的看着他,“所以~我们要不要再重新把刚才安装炸弹的地点视察一遍呢?”
他在内心默默双手合十,对着昔日的同僚说了句抱歉。
镜现在背着她在楼栋间乱窜,已经从涩谷窜到鸟失町了,不过米花町还要在前面一点。
……
松田阵平很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而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拿出棒棒糖抽上。
恰好,这时候他从一栋楼上高高跃下,强烈的失重感让灰原哀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东京的天空上方,乌云密布,从云层中发出阵阵轰响,却不见雷光,空气压抑的让人心里发闷。
自己估计要给他们送点业绩了。
也亏的灰原哀不是他亲女儿,他不好越俎代庖,否则要是亲生的打游戏忘了回家,罚一顿晚饭不吃都是轻的,反正饿不死。
“……对啊工藤,这种事就不要磨磨蹭蹭的,直接打直球啊!”
一想到自己打了一天游戏,灰原哀还是心虚地低下了头。
镜澹澹的瞟了一眼自家侄女,一点也没惯着:“不能……谁让你自己过时。”
他默默的把自己的帽子扯回来,而后一把将背后的侄女拉到身前抱在怀里,防止小家伙再捣蛋。
松田阵平半月眼:“啥?”
灰原哀顿时露出了些许羞愧。
服部宅。
“远山,帮我查一个,叫做工藤的人。”
可是这也没办法嘛……她实在太久没见到姐姐了,一不小心就玩……咳,聊过头了。
“你看啊~这天气一看不是暴雨就是台风,到时候一定会发大水的~”烈语气深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里万分悲痛,“我以前就遇到过一次,安装的炸弹没有做好防水措施,结果来了个大台风发洪水把我的炸弹都淹啦~一个都没有啦~”
烈脸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我在想要不要准备一点防洪措施。”
狂风拍打在灰原哀的小脸蛋上,把她的脸拍的生疼。
“镜,镜唔噜~叔叔,你能不能慢一点……”
——风暴,就要来了。
“我说,现在还要干嘛?”松田阵平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胳膊,转头看向烈。
烈唉声叹气道。
或者说,已经不请自来了。
他这个见鬼的'考核'估计是考的最久的一个了,到现在烈都没表现出要把他放走的意思……
看这样子,烈还以为是他想罢工不干,正抓着脑袋,思考该怎么忽悠…啊不,压榨……啊也不对,应该是想办法调动松田小同志的劳动积极性。
松田阵平撒开烈的爪子,神态平静,“如果降雨量真的到了那么大的地步,加上那么勐烈的强风,我们要防的应该是海啸。”
原本还打算嗨一晚的东京市民见到此情此景,分分打消了原本的计划,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每家每户都把门窗紧缩的严严实实,足不出户。
想他堂堂曾经的爆**理机动组的杠把子,如今沦落到跟一个炸弹犯为伍、甚至自己还帮忙装炸弹的地步,松田阵平内心就一阵悲凉。
灰原哀:她强烈建议下次换个交通方式!!!
烈微微一怔,神色肃穆的搭上松田阵平的肩膀,“不不不,我这是防范于未然……”
狂风还在呼啸。
“不,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