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反馈－奖励。好模式常看常新。”
没一会儿姜教授抱着一大摞材料风尘仆仆地回来，就连玄关换衣服的声音都听起来很着急的样子。
“你知道了吗？”
总之葛长风暂时起来的怒气被她老公那漫长的、江南流水似的温柔暂且平息了。
剩饭也是好吃的，老姜同志厨艺一流，做得一手极吃刀工火候的淮扬菜，他又心细，每次掐准了葛长风要加班，就装在保鲜盒里。
老婆，想要亲。
姜教授的声音慢条斯理，还有轻轻笑意，“你不是早过了看这种书的阶段。”
“长风？抱歉呀，我学校有点急事让老师们去拿一点材料。”
葛长风纤细的手轻轻捏了一下秦月双腿间的硬挺着被布料裹着的东西。
葛长风扽着绳子把人拽到自己怀里，贴着秦月的耳朵说：
他会一边轻哼，一边挣脖子上的绳，葛长风莫名奇妙地想到，老姜好像已经过了那个跟她假惺惺搞情趣的年纪。
皮质的细腰带拴在秦月脖子上还挺好看，像是狗链。
呵，可笑。
“从今天开始，我要让你这肮脏的小脑袋里产生一种新的条件反射。”
秦月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激得条件反射般睁开了眼，仿佛不敢相信。
她家那位凡是想要了，就要来蹭自己，来亲她的手，又直白又乖地讨要自己想要的东西。
姜教授摘了眼镜放在玄关，轻轻走到她身边，用身体环着她，大狗一样用下巴蹭她的头发。
“可不就是训狗。”葛长风抱着姜教授的腰，在他怀里感受社畜思念了一天的温柔拥抱。
秦月还想解释什么，可葛长风听不下去了，她把拇指生硬地塞进秦月的嘴里，搅着他的舌头。
“老婆……”姜教授攥起葛长风的手，轻轻舔她无名指上的戒指。
秦月被她话吓得举起手臂捂起眼哭，葛长风的手指还在他嘴里模拟性交一般戳弄着，躲都躲不掉，所以只能发出对她威胁唔唔地不满。
或许都是。
秦月一双琥珀似的眼里写满震憾和惊讶。
长风嘴里嚼着东西，专注看书，没理他。
葛长风没忍住，她今天晚上一直很激动，想着想着，手就去扯他衬衫。
姜教授身量大，像是被她训好的大狗狗。
夜里葛长风坐在餐桌前有一搭没一搭得翻书，一边儿把微波炉里打热的凉了的晚饭往嘴里塞。
老婆，想要你咬了。
“以前我就觉得这个理论好像训狗。”
秦月只是短暂的惊讶了一下，就温驯下来，软软地舌头服服帖帖挨拇指的揉搓亵玩，双颊微微泛红，眼神有点氤氲迷离，一双薄唇被打得好湿，口涎不被允许吞下，可怜地打湿了衬衫。
葛长风拉开他的胳膊，刮了一下他的鼻尖。
啧，葛长风狠劲儿上来，攥着绳把人拉近。
“你？！我不是……”
“啧。”
“理宝贝儿，怎么不理。”
“把腿抬起来，自己抱着。”
“葛……”秦月拧了一点眉毛，不可置信变成气愤，凶她到，“你凭什么这么羞辱我？松开。”
“你不是就是屁股痒了想要挨操吗？秦制作人。不用别人，我就满足你。”
“这就是死也不想的结果？我可是见过你被人操的腿根都红了都没硬起来，怎么，这么喜欢我们家老姜？嗯？”
秦月反之，则对这种爱欲这种东西如临大敌。他浑身绷着，躲着葛长风的碰，那么高个的汉子垂着眼，连看都不敢看她。
葛长风嘭得一声把那么几百页的游戏理论合上，转过身去笑盈盈地看着自己的救援犬。
葛长风漂亮的桃花眼弯弯得笑着，柔软的棕色长发落到他面颊上。
“嗯…大概是凭你半夜跟踪别人老公，馋人家鸡巴？”
这种家伙还想勾引自己老公？
真不要脸，葛长风想着，刚刚还在贞洁烈女呢，现在就软了身子要操了。
顺着腰摸上坚实的脊背，隔着料子柔软的衬衫，是让人想狠狠在上面留下痕迹的手感。
“回答我。”
“你说什么…？！我跟姜闻乐是同学，我死也不想——”
“我要你每次想到挨操就想到我，想到我就想到害怕，然后顶着一团大而无用的东西对着谁硬不起来，只有被我碰到才能抖着你那骚屁股射出来——前提是经过我的允许。”
“又不理我了。”
老婆……唔……老婆……
“我问你，知道了吗？”
“装什么装，都被人操烂的货色。”
葛长风知道，老姜同学又开始患得患失了。
果不
葛长风一时分辨不出他是因为自己居然说出“这种话”而惊讶，还是因为自己知道“那种事”而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