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程度的起哄让樊念感到有些许不自在，但毕竟还在她忍受范围之内。加上她也被此次包厢内的气氛感染，居然主动朝逢嘉月靠近了一些。
她专门挑了一首时下流行的情歌，随后俏皮对樊念眨了眨眼。
在逢嘉月的公司中，她最在意的就是林书月这个小姑娘。
樊念微皱着眉：“所以之前，你们也不知道她跟我在一起的事情？”
她歪着头：“也会像在工作里面一样，非常有威严吗？”
在场众人在沉浸在歌声中之即，樊念偶然分神，却看到林书月嘟着嘴，一脸不高兴的模样在回复着手机。
林书月被吓了一跳。
她转头看樊念，眼睛亮晶晶的：“果然她是早就和您在一起了！”
樊念便转过头，继续看着唱着歌的逢嘉月。
“嘉月平时在公司中，也这样与你们相处吗？”她问。
逢嘉月无奈看向樊念。
樊念看过去：“猜错了？”
“往常在公司中，BOSS很少提及自己的私事。”
当然，她不是不信任逢嘉月。只是，如果林书月真的对自己的BOSS抱有那种心思，多少会让樊念感觉不舒服。
林书月这个模样，又让樊念有些疑惑了。
她身处高位惯了，身上有种不怒自威的严肃感，见她板起脸，林书月立刻就怂了。
她一扁嘴：“所以……BOSS平常是非常温柔可爱的咯！”
这一下，樊大总裁有些崩不住了。
想到这里，樊念稍微往她的方向凑过去，主动询问道：“怎么了？我看你心情不太好？”
逢嘉月就更不扭捏了。
“对，对不起樊总。”林书月递上罪证——“手机”。
她简单扫了两眼林书月的手机屏幕，发现她根本不仅是“关注”自己和逢嘉月的话题，根本就是这个话题下小有名气的一位写手，完全是带头磕CP的主力。
过了一会儿，逢嘉月被人簇拥着上去唱歌。
但樊念完全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就像学生时期传纸条，被老师当场捉获的小学生，低着头，声音微弱地道起歉。
她捂着泛红的脸，轻轻咳了
她原本以为，林书月应该是非常仰慕逢嘉月的，所以对自己应当会有点敌意，但没想到，说起自己和逢嘉月的事情，这个小姑娘看起来一点芥蒂都没有。
按说，樊念是什么人，怎么着也不至于拿自己去跟林书月一个刚毕业没几年的小姑娘比较。
这几句聊天让她与樊念熟悉起来，此时见樊念不说话，她便主动挑起话题：“所以……樊总，BOSS平时在生活中，是什么样子的啊？”
但她并不离开，反而继续与林书月聊起来。
她直接轻轻捏住樊念的下巴，倾身凑了过去。
林书月猛点头。
在樊念不在的时候，她总会理所当然地成为离逢嘉月最近的那个人。
她鼓着腮帮子：“是啊……那时候我们还讨论过，BOSS这样的优质美女怎么可能单身呢？果然……”
虽然她解释道：“我，我和一个朋友关注了网上关于您和BOSS的话题，我们之前在争论，你们是，是谁在上……谁在……嗯……”
包厢内众人笑作一团。
林书月立刻就领会了她的意思。
她的唱功并不算多好，但胜在音域很宽，音□□人，所以认真唱起来的时候，颇有几分味道。
这么说好像也有点不对，但樊念不知道怎么形容，干脆红着脸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她几乎是下意识将手机往胸前一盖，确保樊念不会看到自己屏幕上的内容，接着收拾好面上的表情，露出笑容道：“啊，樊总，我没事。”
更何况，樊念的年假已经修完，这个农历年过后，两人又要分隔两地。反而林书月，却能时刻陪在逢嘉月身边。
旋律响起，逢嘉月娓娓开口。
樊念眉头微微拧起来。
她留了个心眼。
等到两人唇分，众人才回过神来，重新欢呼起来。
林书月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之后，摆了摆手：“没什么没什么，我乱说的。”
后面的话她支支吾吾不敢开口。
林书月坐得端正，闻言回答道：“啊……不是。BOSS一般会严肃一点，可能因为今天是年会，大家才敢开她的玩笑。
很快，包厢内的起哄声消息，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吸气声。
她愣了愣，喃喃道：“是吗？”
樊念一顿，想了想回答道：“嘉月……在工作很有威严吗？”
于是林书月垂下头：“……我居然猜错了……”
林书月点头。
“让你亲一下，没让你亲嘴啊！”拿着话筒的女生调侃，随后，她带头喊出众人心中所想：“BOSS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