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在说这个。”李皓锋有点无奈地按了按洛谦矜的唇，“还没亲够？”
“谁家直男按着男人亲还吃男人的舌头啊。不然我现在就证明一下？”
“……为什么你就是不懂啊。”把洛谦矜亲得晕头转向的李皓锋先委屈上了，他闷声说，“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写的那些都在想什么？我气得五脏六腑都疼！心疼的！我就说你和我在一起好像就没笑过，原来你都在想那些？我勉强自己和自己觉得下不去手的人在一起？亏你想的出来！”
“唔唔……唔！唔……”
“我那是在打烟雾弹呢。我怕你戒备我，而且我那时也还没转过弯来，难以相信自己喜欢上了男人，所以忍不住和自己较劲。至于你说的去gay吧那次，我脸色不好是因为我看到了很多你喜欢的类型，还有一个在盯着你，才不是因为被人看生气，还有看到你和别人呆一起不高兴也是因为吃醋。我从小到大都被看腻了，被看几下我根本不会在意。事实正好相反，我那天刻意穿得花枝招展荷尔蒙外溢活想开屏公孔雀，你那天不是还说我穿的衣服很大胆吗？我那时用入乡随俗来糊弄你，你又不穿那种衣服不知道被我骗过去了，其实我就是想让他们看我，结果还是有识货的人不看我看你，一想到那个人脑子里说不定在想着我平时对你想的那些我就气得牙疼，怎么可能有好脸色。”
“我也没在开玩笑。”
“可是……”
“骗人，你明明是直的……”
洛谦矜怔住了，慢慢松开了手。
李皓锋直直盯着洛谦矜，那双平时总是含着笑意看起来自信而风趣的眼睛里，此时此刻安静地燃烧着暗沉的欲望。洛谦矜突然觉得李皓锋有些陌生，他从来没看过这样的李皓锋，这样的眼神太露骨，他感觉就像是自己被一个大型食肉动物给盯上当做猎物。
一直以来他都不抱任何希望，结果就这么突然实现了。他完全找不到现实感，比起兴奋喜悦更多地是茫然，李皓锋喜欢他？李皓锋怎么就喜欢他了？而且还说他可爱到爆，恨不得藏起来谁都不让看？
“可是你明明很讨厌男同性恋……”
“我会生气。”
“不……”洛谦矜摇头，声音也变得很轻，就像是在呢喃，“怎么会。怎么可能讨——”
“你喜欢我……？喜欢？喜欢我？你？”
“你……真的喜欢我吗？”
“你讨厌吗？”
“我喜欢你，不要那样贬低自己。”
“我是说认真的……！”
洛谦矜第一次被李皓锋劈头盖脸地骂，又刚刚被李皓如狼似虎地吻了一番，现在还被李皓锋紧紧抱着，脑袋已经不会转了，见李皓锋这么生气，下意识地道歉：“对不——唔！唔唔……哈啊……”
“我早就喜欢你了，而且也一直想把你变成我的人……我一直都有自己哪天说不准就会失控的预感，所以你说我酒后乱性我才会信，一点都不意外，我早就想扒了你了。”
李皓锋说性急一点都没骗人，他真的吻得特别凶。洛谦矜感觉自己成了块鲜肉，被李皓锋嚼在嘴里吃得汁水四溅，赖以生存的氧气和水分都被掠夺了个干净。李皓锋松开嘴后，洛谦矜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人都被亲到迷迷糊糊。
“别说那三个字。”李皓锋用拇指擦去洛谦矜嘴边溢出的津液，“你真的，我……唉。知道你喜欢的其实是我，还那么喜欢我，我好高兴。可是你痛苦了那么就，我又很难受……而且你还那样误会我，一直想和我分手，我还很生气。我都不知道要拿你怎么办才好了，看得我脑子嗡嗡响。”
“早知道我不亲你会让你误以为我不喜欢你，我就不忍了。不是说想要被我亲吗？正好我也想亲你，来吧。”
“我喜欢你。”
尾音被尽数堵在喉间。
可是了好一会洛谦矜也可是不出什么来。所以李皓锋是真的喜欢他？还喜欢了很久？还特别喜欢？
李皓锋垂首轻吻洛谦矜的眼角，那里稍微有些湿润。
李皓锋声音轻了一些。
之后发生的事，对于洛谦矜来说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我不怎么碰你是因为我一碰就忍不住会变得很性急，我怕你讨厌我。你不是说你喜欢绅士型的吗？那样按着人又啃又舔好像要把人拆分吞吃入腹的架势一点都不绅士吧，完全就是野兽作风，我以为你不喜欢这样。至于那次我为什么亲你，就和评论猜的一样，我吃醋了。不……其实不止吃醋，我很不安，很生气，很害怕，那个人是你喜欢的类型，是同性恋，你又好像对他挺有好感，我怕你被他抢走，所以非常着急，想要立刻占有你。我亲完你之后一点都不冷静，天色太黑了你没看到，我裤子下面一大包一直都没消，满脑子都想着按倒你。”
尽管时时刻刻都在想要是李皓锋喜欢自己就好
说完李皓锋竟然真的低头就要亲下来，洛谦矜连忙捂住李皓锋的嘴：“等等……”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切都太突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