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肉棒顶开娇怯宫颈後长驱直入小小肉壶,将本该是孕育生命的秘境捣弄成性器形状的画面浮现,淫靡又令人禁不住兴奋,谢云聿只觉喉头乾渴,嗓音沉得吓人:「哥的子宫都低下来了,很快就要怀孕了吧?我帮宝贝把那里弄开点?」
被触及那处的漂亮哥哥和被电流窜过一般,脊柱都酥了,鼻音浓重地哭吟着,用力蜷起了脚趾:「嗯!老公!不要!」
「嗯……」纤细修长的手攀在男人後颈,晏临腻着声音羞怯开口:「老公,帮宝贝摸摸好不好……」
「哥不是不喜欢吗?」年轻男人环着他,精壮的麦色手臂将雪白身躯箍得严实:「上次一直哭着喊不要,现在不怕了?」
正轻柔爱抚着他的谢云聿一怔,哑声道:「宝贝想被摸哪里?」
「唔……」小美人抽泣着,白皙的肩不停耸动,胸脯上绯色满布,摇了摇头:「不是、不是痛……」
「宝贝乖,说出来,嗯?」实在读不出他的意图,对哥哥身体坦率淫荡,内心却纯真羞涩的秉性再了解不过,男人轻吻着被蹂躏发白的唇:「告诉我,让老公疼你。」
「那我们再来一次?」
许是初次来临的排卵期诱使渴望受孕的雌性本能萌芽,晏临近来慾望格外高涨,只要独处就开始整个人黏到他身上,和才出生的小奶猫似地,软糯又甜腻地边喊老公边要亲亲,又不断款着腰肢蹭他下身,拉过大掌抚弄平坦胸口上渴望被采撷而挺立的乳尖,大有直接将人蹭硬骑上去的架势。谢云聿自制力本就称不上好,又是被满心宠爱的哥哥撩拨,哪里按捺得住,往往在不自觉间就被小美人牵着鼻子走,回过神来每每是以掐着那截柔韧细腰不停挺胯插到最深处作收。那时两人交合处总是汁水淋漓,拍击声黏稠而清晰,漂亮哥哥鹿眼迷茫,小舌从贝齿间微微探出,娇态可掬,边软绵绵啜泣着,边挺出一对被反覆吸吮揉弄到粉嘟嘟的乳尖,小嘴吐出声声娇憨又黏糊的哭喊,翻来覆去都是甜蜜娇怯的「阿聿」、「老公」。两瓣圆润臀丘迎合着那柄紫红肉刃上下耸动,软穴将粗硕缠得死紧,恨不得从此让男人再难抽身似的。而谢云聿总是被这番美景激得额角青筋迸现,索性吻住那张不断哭叫着的甜蜜小嘴,大掌将雪臀一鼓作气按到最底,让那双蒸腾着氤氲水气的杏眼失神圆瞠,雌穴抽搐着吐出一大波汁水,这才甘愿交出浸透花心的白浊。
红着鼻尖撒娇的模样让谢云聿心痒痒的,话里对怀上两人孩子的渴望更是让他半消的慾望再度勃发。指尖滑入才被自己反覆疼爱的那处,在娇嫩花瓣间搅弄,想让自家宝贝将精液排出,好再疼爱濡湿花蕊的男人在无意间碰到一处软嫩小口後微怔,旋即因晏临极大的反应而吓了一跳。
等等,这麽说的话,我也许能插进哥的子宫里……?
听
──今天自然也不例外,晏临小小的女穴里被射满了精水,小肚子鼓涨如怀胎数月般,虽然在男人抽出性器後想夹紧双腿,让其中蕴含的小生命在身体里生根茁壮,可因快感而抽搐的腿根老是不听使唤,大量浓白顺着股间流出,留不住精浆的晏临脸蛋殷红,摸着柔软肚皮,委屈地小嘴微噘:「嗯……都流出来了……宝宝没有了……」
那是在几日前,两人刚结束一场胡天胡地的情事,谢云聿搂着仍因高潮余韵而啜泣不止的晏临,让他偎在胸膛上,手指轻轻摩挲因猛烈抽送而涨红发肿,看上去可怜兮兮,还溢着点点腥羶白浆的女穴,亲昵地咬他耳尖:「宝贝吃不下了?」
谢云聿的呼吸蓦然粗重。
从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谢云聿脑袋里空白了好一会,半晌才反应过来。
「那是怎麽了?」说着不痛却哭得一发不可收拾,谢云聿越发惊慌,抱着娇小青年又是亲又是哄:「宝贝?怎麽哭成这样?」
晏临抿着形状美好的唇,脸蛋上挂满的泪水被一一温柔揩去,好一会才渐渐平静下来,将小脸埋到他肩窝,企图藏起滚烫双颊,哽咽着轻声道:「子宫……阿聿摸到子宫了……」
他平时会玩弄小美人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举凡乳尖、女穴、阴蒂,抑或娇嫩小芽和雪臀间那朵花蕊,没有一处不曾被他温柔抚摸,这样含糊的撒娇让他一时有些摸不着头绪──虽然无论伴侣指的是哪,他都很乐意满足捧在心尖呵护的哥哥,可那也得先知道他的宝贝究竟渴望被疼爱哪处才行。
「子宫……」带着点哭腔,甜蜜黏软的嗓音轻轻的,微弱得几乎要就此消失在空中:「老公摸摸宝贝的子宫……」
纵然曾经自医师那听说恢复排卵後为了受孕,晏临本就较普遍女性低的子宫颈也许会因激素分泌而下降,但他也未曾想过会浅到用手就能触及。
小美人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赧然间杂羞耻的泪珠自眼角淌下,双颊掠上掩不住的彤色。
漂亮青年眼眶泛红,杏核似的大眼水色粼粼,咬着嫩红唇瓣不说话,只是乖巧又期盼地瞧着他:「……」
慌张的男人连忙抽出手,无措看向睫羽凝满剔透泪珠的晏临:「宝贝?怎麽了?我弄痛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