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里的海德薇明显瘦了一圈。
你那些不正常的巫师朋友,居然敢派一只穿礼服的肉球过来!”
“好吧,他是谁?”
咕咕本就凶悍的眼神,在看见海德薇被关进笼子里的时候就变得要吃人似的。
这是一个相当安静,且完全与魔法无关的地方。
“元首的噩梦?”
文森特放下餐具,“我想要再推迟一周才去夏威夷。”
埃里克连忙捂住她的嘴巴,“没什么,她想说之前我们碰到的那个黑巫师。”
“这玩意儿只有德国老这么喊吧。”
尹芙琳的声音很小,“谁有大问题?你们的新教授吗?”
“这就对了!”
“咕咕!!!”
“你们校长总不能再找一位黑巫师回来的吧。”
三更半夜的,又有信件来了。
“哈利。”
它来了,它来了。
他没办法与外界联系,甚至连逃出去都做不到。
“该死的猫头鹰!”这份怒吼惹来了楼下更大的怒吼。
外面的灯光逐渐熄灭,里面的哈利也到了该睡觉的时间。
“发生了什么事情
……
洛哈特虽然有点娘炮和骚包,可也没到享受伏地魔诅咒的程度啊。
“请原谅,我实在是太过激动了。”
尹芙琳朝他翻了个白眼,“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吧,之前在东欧——”
在整齐的街道旁,是一座座风格相同的房屋。
礼貌道歉之后,这些目光才收了回去。
本来不解释还好,现在解释了反而让文森特更加起疑。
他手一抖,玫红色的酒液洒在了外套上。
“行,你去吧。”
他能理解纽特老大爷命大,被算计几十年都没事的好运气。
“哈利!快点把这只该死的猫头鹰赶跑!”楼下传来了叫骂声。
也有部分更加在意的,例如时不时瞄过去的赫敏。
“可以,我有个同学失联了,我们打算去他们家看看。”
“那个谁来谁倒霉的职位?”埃里克毫不在意地拿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得,喀秋莎准没跑。
文森特坏笑着站起身,“我去跟他们商量一下,走的时候记得喊我。”
也能理解奇洛有问题,想要放长线钓大鱼的布局。
“你怎么了?”韦恩夫妇其实很早就察觉到异常。
萨里郡,小惠金区,女贞路。
“法克!
铁栅栏被打得哐当响,外面的咕咕完全就没带怕的。
……
“晚安,海德薇。”他将看完的信放进破旧书桌的抽屉里,接着关灯躺在了床上。
“斯大林管风琴?”
文森特全程都没什么心情。
那个锈迹斑斑的锁头困住了它。
经意识到暴露了的埃里克确认,先前的预料竟真的成为现实。
他声音有点大,吸引到了附近几桌的目光。
哈利摸索着戴好眼镜,开灯后整张脸都充满了喜悦。
他胖得几乎看不见脖子,红得发紫的大脸蓄着胡子,一双小眼睛正往外喷发出怒火。
从暑假到现在的大半个月时间里,德思礼一家每次都会大呼小叫。
“额——我没有。”
“咕咕——”
它穿着小礼服来了。
媒体们的采访过后,就是持续到晚上的宴会时间。
仅有的违和感,是4号安装在阁楼小窗外面的铁栅栏。
“随便你吧。”埃里克斟满酒杯,“8月份之前能出发吗?”
一个高大魁梧的中年男人拿着把扫帚走了进来。
哈利赶紧贴到窗户外面的铁栅栏上,“快点走吧,你一定告诉文森——”
“我管它尊不尊贵!”他的姨夫弗农·德思礼扬起扫帚,“我不允许再有猫头鹰到这个家里!”
文森特朝正与宾客们合影的洛哈特努努嘴,“就是他咯,通常这种形象极其正面的人,背地里都会偷摸做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你在说你自己吗?”埃里克突然深感同意地重重点头,“确实,你小子背地里干的坏事就不少。”
而这个家,则困住了哈利。
“彭”的一声,房门被粗暴砸开。
它的大眼睛充满嘲讽,再一次惹到了弗农。
埃里克黑着脸摆摆手。
“它不是肉球!”哈利连忙辩解道,“它是一只猫头鹰,全学校最尊贵的猫头鹰。”
“没有,我在想新教授的事情。”
扫帚敲打铁栅栏的震天响声里,是哈利在学校时的爽朗笑容。
“唔!?”文森特扭动僵硬的脖子,“对哦,他一定有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