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担心回去太晚会打扰到室友,沈飞也不勉强她,交代了几句“不许在被窝里看小说”“不许在睡前喝凉茶水”“明天来接她吃早饭”等话就把她放回去了。
维桢捉住他的手哀求道:“沈飞,不行,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沈飞把车门和车窗都锁好,又将车厢的灯全部关上,把维桢放在宽敞的后排座椅里,伸手到她背后要把连衣裙的拉链扯开。
“小宝贝儿,别害怕,车窗都是单向可视,外面的人什么都看不到。傻孩子,你是我一个人的,老公怎么舍得让别人瞧见你的身子。谁他娘的敢瞧一眼——”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之色,到底将下面血腥的话咽了回去,免得吓着维桢。
维桢香腮微晕,她扶着沈飞的肩膀,支起上半身,“刚才我回头瞧你,你正好在望着我,我突然就想起《回眸》里的两句,‘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能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那么,我要用多少次回眸才能真正住进你的心中?’”她一双妙目顾盼生情,“怎么样?是不是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第八十六章
维桢十分羞怯不安,她很不喜欢这样,却不好在今晚这样的情况违逆他,只得拼命压抑着泪意,蜷缩到他怀内,心里无助地想,没事的,没有人看见,没有人知道我这样不知羞……
“嗯。”维桢声如细丝道。
维桢扭了扭身子躲避,随即被箍得更牢,便微微喘息着道:“我要念两句诗给你听。”
维桢抿唇一笑,秀靥比花还娇,“沈飞,我真的是有话要跟你说。”
维桢见沈飞脸色有异,疑惑地问道:“怎么啦?你不高兴了?”
沈飞目送着维桢上了楼,脸上的笑意渐渐冷下去,少顷,仿佛就从水凝结成了冰。他慢吞吞地点着一根烟狠狠地抽了几口,脑海里全是维桢妖冶难描的眉眼,千百般令人神魂驰荡的情态,不由低低地笑了几声:“如果我花费了这么多的心机,投入了
沈飞很少得她这样的甜言媚语,虽然深知小丫头惯会五时花,六时变,捉摸不定,也够难能可贵的了。他轻轻地吮吻着维桢鲜艳饱满的下唇,声音异常嘶哑:“你真能一直这样,我死也甘心了。”
维桢芳心微热,掌心贴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上,轻声允诺道:“我以前不知道你会在后面望着我的。往后我经常回头瞧瞧你就是了。你别再觉得心有不甘啦。”
“好,我都听着呢。”沈飞早已色授魂与,将她抱得死紧,大手探入裙底拽下她的内裤潜入她幼嫩无比的腿间。
哑沉着音哄她,“就这样跟老公呆一会儿,好不好?”他把手臂搁在维桢脑后半抱着她,嘴唇不停地舐*着她耳后小片敏感的皮肤,掌下是大片酥融欲滴的冰肌玉肤,舒服得令人痴狂。
她如此柔顺,沈飞欢喜之余有点百感交加。他的心肝宝贝儿单纯直白如一块透彻无暇的水晶,所有的心思都可一目了然。这样天真无邪、毫不掩饰的性子有时候极其伤人。维桢坚持的一切所谓立场原则,其实是因人而异的,或者说是随着她感情的深浅而改变。譬如当下,她默许自己在外面这样放肆地对待她,在几个月前根本是无法想象的。沈飞简直不需要花费任何精力去揣测维桢对他的心意,只看维桢什么时候答应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他,那就意味着维桢终于愿意与他共渡一生了。如果她始终是不情不愿的呢?那么沈飞连自欺欺人的余地都没有。如此一想,他心中不禁悲喜难辨,不由想起那些单纯又残忍的小小孩童,捉住一只蝉,带着满脸稚弱无辜的笑容,撕下它的翅膀,一一扯断它的腿,在凄厉的蝉鸣声中把它的脑袋拧下来——无心为恶,虽恶不罚。谁会去苛责一个无知的小孩子?
沈飞的双眼登时猩红一片,视线死死地锁住维桢娇软无力的身体,上面遍布着自己留下的痕迹,更添了种难以言喻的隐秘而邪恶的魔力,令他心生怜惜的同时窜起一股近乎恣虐的快感。他随手拉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肌肉线条凌厉分明的健硕胸膛。维桢生性保守,现在又正处于非常阶段,沈飞虽然情欲高涨,却不敢对她轻举妄动,然而单纯与这活色生香的小东西腻味一番也是人间极乐之事。他几乎是如履薄冰般把自己覆在半裸的维桢身上,肌肤相贴时,那种丰润柔腻的触感让他满足得浑身都哆嗦了一下。
“乖孩子,你这样子真是招人疼。”沈飞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又亲,一面心急如焚地把拉链扯到最底部,将裙子褪到维桢的腰际,又把她内衣的前扣解开,晶莹浑圆的两团弹跳而出,白雪红梅,肉香醉人,媚姿妍态难描难绘。
沈飞痴痴地凝视着她道:“桢桢连一次回眸都不需要,就真正住进我心里了。”他原本不过是随口哄维桢开心,然而这句话脱口而出后,仿佛在耳边响了个惊雷,刹那的愣神之后五藏六府沸然炙起,令他几欲怅然泪下。
沈飞觉得小丫头有意思极了,同时有点受宠若惊,笑道:“哦?哪首诗?念来听听。”
沈飞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柔声道:“怎么可能?我跟桢桢在一起时只有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