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额头，房间里一片静谧，但他本能觉得不该如此。思绪一点点回忆着前一天晚上的事。他记得，他喝了些酒，然后……他好像把人鱼抱进了屋里，对他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宋铎捏了捏眉心，觉得自己八成喝多了。
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丝质寝衣，完全不记得自己睡前有换过衣服……动了动身体，感觉浑身有种说不出的酣畅与慵懒。
宋铎吸了口气猛然醒来，心田仿佛还残留着那种剧烈的悸动。
之后……之后他干了什么？
那只人鱼木讷却也率真的可爱，笨拙地学习他教的那些□□上的技巧，因着它那张认真的模样，他竟然也不自觉投入了进去。
他眼睁睁看着鱼尾处某个地方，一点点的变化了……蜕变成了一双人类的腿……
宋铎努力回想着，好像他故意戏弄它，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