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县衙被围, 太医一时不知被冲散到哪里去了。根本找不着, 误三春心中焦急上了马便策马而去, 将那小兵等寻着了太医再带他过来。
荷藕一早做了许多点心吃食让怀芷带着路上吃,两个小姑娘依依惜别,怀芷看着荷藕的小腹道:“你千万不要太难过,你相公这回可是立了大功,怕是过不了多久咱们就要在京城见了呢。
皇帝什么关切的说道:“带上朕身边的太医一起, 快去吧。快去吧。”
胖老头想了想道:“去弄点甘草给她煮点汤,喂下去就醒了。不是什么毒药,只是镇定安神的方子稍微改了药量而已。”心中却也闹不明白,这三皇子喝的是什么戏码。
两人在房里腻歪了一下午,众人也知他二人情浓无人前来打扰,出了私牢胖老头就开始给飞奴治腿,还好那打板子的人下手不狠,虽然看着吓人实则却也没怎么伤到颈骨,冶上一冶便恢复如初了。
荷藕哭够了抱着男人翁声翁气的说道:“相公,以后咱们再也不要分开了。你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我不怕吃苦的,你不要再留下我一个人。”
误三春到时镜花正端着甘草汤从屋外进来,接过她手中的甘草汤,试意她出去。
派人将荷藕等人接出来时,荷藕还未转醒,镜花的脸因被安公公打了肿的老高,胖老头牵着陈大妞,背上还背着飞奴,几人就这么十分的狼狈的从私牢内被接了出来。
端起拿药汤,一口饮下。低头吻上荷藕的唇,一口一口将药汤渡给了她。
误三春将药碗放在餐桌上,脱了身上的铠甲,在火盆前烤了半天见身上有些热了,才上前将荷藕抱在怀里,一点点的喂着她甘草汤。
误三春见荷藕醒了,欣喜若狂,被咬了一口也不生气,大笑着将荷藕又抱进了怀里:“娘子,你终于醒了。”
镜花看着误三春心想这怕是就是那小娘子的相公,比之三皇子确实不相上下甚至还有些更胜一筹,怪不得小娘子见了主子都不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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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点头道:“嗯,保真。”
尝到口中传咸味,才忙松了口。睡眼朦胧的看着误三春。
误三春知她心里难过,抱着她轻拍她后背,由着她发泄,想着哭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好。
连喂了几次都喂不进去,虽然胖老头的话常溪一字不落的传递给了他。但是见荷藕一直未醒,如今连药都喝不进去,心中自然是焦急。
皇帝看着人那道:“有什么事直接说。”
三皇子谋反的事就这样被平息了下来,城中也很快恢复了如常,集市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和烟火气。
荷藕一听这话委屈的扁扁小嘴,想着这些日子以来的担心,啪嗒啪嗒眼泪就掉了下来,趴在男人怀里抽抽搭搭。
男人耐心的说道:“好,以后相公哪儿也不去了,就陪着你和孩子好不好?”
飞奴的腿胖老头在狱中就给他看过,自然是知道伤的不是很重,到是常溪一脸担忧听了胖老头的话才算真的放下心来。
镜花引着常溪将荷藕又送了小院内,屋内炉火从未停过,常溪将人放在了床上便派人去给误三出报信。
捡个土匪当相公 作者:语有荣焉
胖老头见荷藕的脉搏平稳有力,并无任何中毒的症状,见她更像是睡着不似中毒的昏迷。
“吴大人的娘子找着了,不过被灌了药, 到如今还未转醒。常大人派小的来禀报一声, 怕大人着急。”那小兵说道。
问着镜花可知荷藕被喂了什么,镜花抽泣答道:“不知主子给姑娘喂了什么,喂了没有多久,姑娘便不能言语了,后来就睡过去了。”
任男人怎么哄也哄不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个不停。
皇帝的銮驾在事后第三天变起身北上回了京,怀芷和恒璂都是要跟着回去的,动身那日误三春带着荷藕去给众人送别。
误三春拱手朝皇帝禀报道:“陛下, 臣妇有孕在身。如今被灌了什么药还未知, 臣请陛下准臣告退。”
“娘子,疼。”男人笑着:“是真的,不是在做梦。我来接娘子回家了。”
“真的吗?”荷藕问道。
荷藕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小手在男人腰间使劲扭了一下。
常溪从下人的口中找到了水月,一番威逼利诱才她口中找到了私牢的入口。
上前扶起了恒璂和误三春道:“吴卿家, 朕的命可是全靠你了。”
这时常溪派来的人从门外跑了进来, 见了皇帝连忙跪下, 低头朝着误三春使眼色。
误三春连忙跪地道:“能为陛下效劳是臣等的荣幸。”
荷藕醒来时见相公正抱着她亲,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想着睡前恒律说的话心下一紧,下意识的咬了男人唇间一口。
胖老头上前给荷藕把着脉,几人在私牢被关了两头根本不知道彼此的存在。若不是常溪带着人搜寻的时的叫喊声,飞奴他们根本不知道荷藕也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