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斐然看到“云氏私医”四字时无声敛眸，黑客似乎很了解她。
[原来是这样啊。]
季斐然比她们两个冷静多了，“先问清楚，别急。”
说好的先问清楚呢？
顾亦寒和姜欣艾也觉得新鲜。
她故意每天跟顾亦寒报备行程。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她明确怀疑元淼的死是云珂导致的，但她没说具体事件，只大体描述，先试试对方的反应，毕竟还不知道对方真实身份。
顾亦寒和姜欣艾同时问：“季总还有什么招？”
顾亦寒觉得有违初衷，不再搭理她，她撤回更进一步的要求，保持原样，顾亦寒才又肯见她。
顾亦寒和姜欣艾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地催：“季总，您这条线什么时候前进啊？”
[什么？]
季斐然一怔，顾亦寒和姜欣艾大叫不好，“季总，这不会是你的私生女友粉吧？这是要你以身相许的节奏啊。”
那边发来满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黑衣蒙面女刀客：[暗号正确。]
在这种关系中，先认真的人就输了，江洁觉得顾亦寒就是来克她的，不知道从哪一刻起她不再满足于单纯的炮.友关系，开始幻想来一段跟云珂和南溪那样谈婚论嫁的感情。
“我明白，季总。”
看着对面发来的四个字，季斐然松了口气，那边依然显示正在输入中，这次没有信息轰炸，好半晌发过来一句：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我可以帮忙试试。]
可她还是藏了暗戳戳的心思想在细节之处攻略她。
“公司这边多盯着点云氏，这次不能再让云珂有喘气的机会了，还有件事交给亦寒去做再合适不过。”
“不会。”
黑衣蒙面女刀客：[季大佬遇上了什么棘手的事？说来听听。]
回复：[谢谢，我会努力。]
顿了几秒才回复：
顾亦寒脸霎时间涨红了，她还以为自己跟江洁私下去那些地方见面瞒得很好。
况且就算以她的人脉资源找得到人也难以光明正大去现场调查，计算各种数据，还原成像。
*
[嗯。]
顾亦寒站直身子，激动问：“什么事啊？季总。”
“季总，原来您知道啊，我...”
“季总，我觉得这小粉丝说得对，季总您得赶紧表白啊，不然事情没查清楚，元家小姑娘跟云珂婚期到了，真结婚了怎么办？”
[季大佬这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啦？]
[真的吗？那我去办事了，季大佬你也要抓紧啊。]
[不愧是季大佬，豪气！我正好有一样想要的东西。]
顾亦寒和姜欣艾：？？？
然后她给对面热情的粉丝回了一句:
“我们三线并行，总不会一条都进行不下去。”
也
季斐然简单说明了自己的需求，问她能不能做到在技术上还原凶案现场。
“不用解释，我不干涉你的私人感情，只要你能明白什么话不能对外说。”
两人的暧.昧关系是通过元南溪打电话找季斐然搭桥建立起来的。
都是不轻易相信爱情的人，最终给她们关系的定位也只是快乐只在今朝，出于本能的吸引，干柴.烈火但又不谈感情，约定不去想以后，保持十分纯粹的开放关系。
[我知道呀，我说的就是季大佬跟元家大小姐要幸福，赶紧表白吧，急死我了。]
“打黄。”
季斐然笑了笑，“你跟江洁私下有接触，这些应该很清楚。”
姜欣艾亦在待命，“季总，我做什么？”
这位黑客粉丝是最好的选择，能力强且神秘。
[好。劳烦费心，不管成功与否，都有重谢。]
[季大佬的幸福。]
“护工阿姨那边的缺口就由你负责找。”
原来是个cp粉，顾亦寒和姜欣艾松放松下来，差点就准备给季总雇一票保镖随行了。
季斐然合眼，抬手捏捏眉骨，“还有一招没出。”
向日葵：[对。]
顾亦寒这边算是彻底把江洁给渗透了，江洁浪迹情场多年，也在顾亦寒身上栽了跟头，即使知道她是季斐然身边的重要角色，还是甘愿沉沦。
[可能需要很长时间，这种事没人能完全有把握，我先试着恢复云氏私医故障停电前的监控数据，看能不能找到有用信息。]
这是季斐然第一次在社交软件上跟人尬聊这么长时间。
之所以会找这位黑客是因为知道现在有种技术可以通过窗户，光线折射原理还原现场画面，但有实效性，多用于公司商战，实时投射竞争对手重要决议现场，对过去的事没有办法还原。
季斐然也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