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赏的都是银币，一把一把的。只要你能耐得住操，忍得了疼，发一笔小财不是问题。”
生活在战后的每一个人都经历着苦难，可大家却又都在污泥中挣扎着苟活，即便前路无光，但自始至终都没有人愿意放弃。
玛索吓得一怔，支吾道：“什、什么…？”
“为什么…？”
刀片那冰凉的触感让玛索有些紧张，但她还是更在意今晚能赚多少钱，“怎么玩？就…做爱吗？我能赚多少钱？”
“你他妈的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说完他径直往巷子外走去，招呼道：“来吧，我们坐马车去，一路上再给你说说那里的规矩。我会一直在男爵府外面等你的，结束了会把你送回来。”
高潮后的男人总是理智的、清醒的。
相比之前的狂野，如今竟和蔼的像一个老父亲。
黑牙看着大路一乐，岔开了腿，“来，帮我吹一发。一来是看看你的技术，二来我也忙得好几天没操那些婊子了，卵蛋涨得厉害
黑牙看她那副拘谨的模样不禁失笑道：“你长得漂亮，身材不错，非常难得，如今想找一个这样的女人不容易。我有赚钱的路子，你有赚钱的条件，傻子都只要咱们应该好好合作。”
几分钟前明明还痛恨着这个强奸自己的人，可现在却又不那么恨了。
但她想来想去，发现挨打无非也就是那几样而已，打屁股、打奶子、抽耳光、再不济被掐喉咙，这些她都能忍得了。
黑牙突然用食指挑了一下玛索的阴蒂，刺激得她浑身抖了一下。
玛索赶紧把裙摆掀到胸口，还乖巧的岔开腿往前顶着胯，小脸已经臊到了耳朵根了。
“嗯…你说的对…”
“自己掀着裙子。”
在男人虎视眈眈之下的等待简直惊心动魄，就在玛索忍不住想躲进酒馆里的时候，黑牙从酒馆后门走了出来，而远处那几个流氓也都悻悻地离开了。
“骚逼。”
“就是用你的嘴，吸男人的鸡巴。你一个婊子跟我装什么清纯，还真把自己当成良家妇女了？”
“扒开，我闻闻。”
“你会口交吗？”黑牙突然没头没尾说了这么一句。
“当然会打你，但不会给你留下永久性的疤痕，这是协议。另外，你要是能迷住某个贵族当了他的情人，今后的小日子就算是飞黄腾达了。”
黑牙从腰带里拿出一个刮刀，然后撩起玛索的裙子看着那团阴毛，“得把毛刮掉，男爵大人不喜欢女人有阴毛。”
那人点点头缩了回去，不一会儿就端了一碗刮胡子的泡沫来。
“你为什么要帮我介绍这个生意？”
“那我来吧…”
不知不觉来到了后街，远处有几个人影向这里吹着响亮的流氓口哨。
玛索被骂得小脸通红，轻声道：“会、会一点点吧…”
黑仔照着玛索大腿内侧就赏了一巴掌，留下了一片红印。
这铁匠也不例外。
黑牙蹲在玛索面前，涂抹地好泡沫，开始温柔地替她刮毛。
这会儿功夫黑牙已经把玛索的阴毛剃干净了，拿出别在后腰的脏布胡乱擦了擦。
他温柔地解开铁铐释放了玛索，牵着小手来到后院里，用水管为她清理双穴里的狼藉。
“没什么味道的女人倒是罕见，你还真是个料子。那些有钱人不喜欢臭逼，你这样就行。”
“去弄一碗沫子来，刮毛用的。”
013
“忍疼？会打我吗？”
跟着黑牙上了马车，玛索畏首畏尾坐在他身边。
“闻、闻什么…？”
此时玛索的内心是复杂的。
“记住，今晚你要去的是男爵府。说白了，去那儿的女人都是被玩的。你要是能让他们玩儿的开心，钱肯定是不会少的。至于我嘛，就站沾你的光，拿一半走。”
“因为你条件好啊。”
玛索伸去的手被黑牙一巴掌拍开，他回头冲着后门喊了声“喂”，随后一个男人就探出了头。
“你来了。”
冲洗、擦干、整理衣裙，再带回屋里，铁匠从铁盒子里拿出一对钥匙交给了玛索，“这是你贞操带的钥匙，我不会告诉你主人的，赶紧走吧。”
黑牙走来贴着玛索的脖子深深地嗅了一口。
胡思幻想着往后街的方向走去，这一路上她想了很多。
玛索忍不住呼吸乱想起来。
她急忙忙走到门口，可犹豫了片刻又走了回来，拿出两枚银币放在那铁盒子里，轻声说了句“谢谢”。
玛索又疼又怕赶紧岔开双腿扒开了阴唇，黑牙便把鼻子凑过去贴住用力闻了闻，然后竟又伸出那奇长的舌头插进小穴里尝了尝。
玛索有些紧张，攥着裙摆低声道：“嗯…请问今晚是什么生意…能让我赚到钱吗…？”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