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家……我想回家。”
对进屋以后发生的事,余江记得并不清楚。
余江虚弱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华丽吊灯,企图忽略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但体内强烈的异物感却让他不得不直面现实。
当然,最难受的还是臀部和大腿内侧,他敢肯定,他的臀部和大腿内侧上绝对全都是青青紫紫的牙印和指痕,屁股蛋子上说不定还有朴在安留下的巴掌印。
身后传来的剧痛让余江很想骂人,但他却因为口中勒着的布条而无法言语,只能发出一些暧昧不明的唔嗯声。
只要他一流露出不甘屈辱的表情,朴在安就会更加变本加厉的干他。
没想到真的被敌人压在身下的时候,他心中却莫名的生出滔天的憋屈。
他肯定非常想回去,毕竟只有回去了才能把害得他被丢在这里的程景盛暴揍一顿。
“长着一张小绵羊的脸,居然一身腱子肉。”朴在安在再次把自己全部塞进去之后就不再动,而是按压着他的腹肌,寻找他被自己顶到的最深位置,“手也很漂亮,要是用来握枪的话,一定是个很厉害的猎人吧?”
朴在安俯下身,轻轻吻去他眼角泪水,又勾住他的腿弯,把他的双腿分的更开,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镜中那个头发散乱、双目红肿、满身吻痕、嘴角还挂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涎的可怜家伙确实就是他自己。
余江这才发现,他口中的布条居然是他自己的领带。
妈的,等这些一结束,他必须得撕烂朴在安的狗嘴,再把朴在安的鸡儿剁成肉酱,丢到河里喂鱼!
待他清醒时,他就已经是一丝不挂的面朝下倒在床上,和讨人厌的家伙做着某种最原始的活塞运动了。
他本以为自己压根不会在乎这些,觉得被上了就被上了,反正也不会失去什么。
前面很不争气的又射了一次。
朴在安扯住勒着他口舌的布条垂在他脑袋后的部分,像牵着马辔头一样,强迫他抬起头来,看向床前巨大的落地镜。
他被自己的敌人操了。
“一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后面就咬得更紧了。”朴在安故意在缓缓退出后猛然插入,欣赏着他被刺激得浑身颤抖着射精的模样,“你很喜欢这样?”
普通人在这种时候肯定会哭着求饶吧。
朴在安似乎有些心软,破天荒的解开了卡在他口中的领带,扶住他的脖颈,让他微抬起头,以免哭得喘不过气。
一想到这,余江憋出不少眼泪,一边抽噎一边摇头躲避。
而且他的屁股真的快要裂成好几瓣,就算他的体力跟得上,他的屁股也不允许继续做下去了!
刚一获得说话的自由,余江立刻断断续续说出了这句话。
见他没有回答,朴在安便继续自言自语般道:“算了,都肿得不像样,再弄下去还会出事。今天就这样。”
“别闭着眼,看着我。”朴在安故意缓缓抽送着,在他腺体上按压摩擦,逼得他不得不睁眼,“眼睛很美。”
最要命的是,因为这该死的身体,他居然还感受到了快感。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本就更加敏感,又在翻身过程中被粗大性器在穴中狠狠转着圈把肿大充血的腺体研磨了一番,纵使余江再怎么忍耐,也忍不住低喘出声。
朴在安还在试探他。
酸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把他的脑子搅成一片浆糊,甚至让他除了做爱以外,没有能力思考任何别的东西。
胸前红肿不堪的两点不知在什么时候破了皮,每次和床单摩擦都犹如有无数小针在扎;一直被迫抬起的腰又酸又涨,显然他已经在同一个姿势上维持了很久;腹中的内脏就像被搅拌机搅过一样,他甚至要怀疑五脏六腑早就已经完全错位,不然怎么会连呼吸都会疼得离谱。
最好如此!再来几次他真的受不了!
手也被什么东西紧紧捆在身后,勒得手腕火辣辣的疼。
朴在安无奈地笑了笑:“你……我还是第一次见在床上只想着回家的人。我都快分不清你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的想回去了。”
什么屁话。
似乎是厌倦了后入,朴在安抽出垫在他腰腹下的枕头,把他翻了个身,让他面对着自己。
若不是他提前恢复神智,怕是就要说出去些什么了。
不得不承认,朴在安的技术真的很好。
强烈的呕吐感再次从胃部翻涌上来,他只能弓起腰来躲避朴在安的按压,但这么一来,他的臀部不得不靠近朴在安,好像在主动迎合着对方一样。
确切的说,余江全身上下没有不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