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游眼睛瞪大,面上依旧是往日懵懂而单纯的模样,看得时煦心烦意乱,他掀开被子正要起身,骆游连忙拉住了他,“哥!”
时煦冷声下令:“把门关上,过来。”
骆游却拉住了他的手,“哥!”
骆游委屈看他,仿佛闹了脾气又没人哄的小孩,想发脾气又不敢,只难过问道:“哥,你昨天去那了?怎么,怎么......”
时煦脸上浮现着疑惑,他推了推骆游的手臂,“骆游,醒醒,去床上睡,骆游。”
口水渐渐把内裤打湿,阴茎也已然勃发,雄赳赳气昂昂的将内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时煦才从睡梦中醒来,长睫先是扇了几下,然后眼帘一掀,露出了那双漂亮而凌厉的眼睛。
看着骆游苦苦恳求的卑微模样,时煦显得更为暴躁,他想离开,然而骆游又是一副他不答应就绝不送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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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煦面无表情地说道:“就算我和别人上床你也不介意?”
骆游哭声顿止,他怔怔看着时煦,半响说不出话来。
最后,时煦垂下头,低声说道:“骆游,我不值得,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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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煦把他没说出口的话说了出来。
时煦冷冷看他,嘴角勾起一道讽刺的笑容,“骆游,我和你充其量就是炮友的关系。”
骆游睁开眼,有些慌乱和无措的看向时煦。
骆游不情愿的闭上眼,从鼻腔里哼出一个气音,仿佛极不愿意承认的模样。
这个时候,钥匙转动锁芯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下一秒,严一鸣从外面走了进来。
时煦看了他一眼,不冷不淡的“嗯”了一声。
他颠三倒四地说道:“当炮友,我、我不喜欢,不喜欢哥了,你把我,当、当炮友就可以。”
他见两人以背拥的姿势站在那里,愣了一下,视线一转,落在骆游哭泣的脸上,他一挑眉,问道:“怎么了?”?]
他试图去找骆游的身影,一转头,入眼的就是一顶乱糟糟的黑发,像狮子的鬃毛,粗粗硬硬的,不羁的散乱着。
时煦疲惫的睡着了,连小穴里的精液也懒得再管,一头栽到床上沉沉睡去,迷迷糊糊之间隐约感觉有人在翻弄着他的身体,动作很温柔且小小心,令人沉溺,他也不再抗拒,任由那人的抚弄。
时煦的口活一般,但是一想到在给他口交的是那个看起来清冷得如同不可接近的高岭之花时煦,他就硬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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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煦却是冷笑一声,“你不会觉得我们上了次床就真成情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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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他垮下脸,委委屈屈的看着时煦,仔细看,他的眼睛还留有哭肿的痕迹。
严一鸣察觉出不对劲,他把门关上,走了过去。
骆游迷迷糊糊的抬起头,视线慢慢聚焦,脸上也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哥。”
而骆游,只能委屈又气恼的站在一旁。
仿佛极其伤心的模样。
时煦把手抽了回来,正打算离开,骆游回过神,从背后见他紧紧抱住,仿佛他会就此消失一样。
——骆游搬了张椅子趴在他床边睡着了。
“嗞——”的一声,他裤子的拉链被人拉下,包裹在内裤之下的肉棒被含入温热的口腔的之间。
眼泪却是大颗落下。
骆游的眼眶里蓄着泪,看起来无辜又委屈,像个被抛弃了的大型动物,他怔怔看着时煦,眼泪逐渐落下。
骆游低下头,下巴靠在时煦肩膀上,闷声道:“嗯。”
这个时候,他才回忆起来昨天的情景。
明明他的床就在几步的地方。
时煦挣开骆游的怀抱,道:“你不是说就算我和别人上床你也不会介意吗?”他拉住严一鸣的衣领,把人推到在椅子上,对着骆游冷冷说道:“那你就在旁边好好看着。”
骆游哭着摇头,“可是我就是喜欢你。”
“怎么和人上床了?”
时煦不耐烦的想把手抽了回来,骆游却把他的手抓得很紧,力度大得发疼。
他先是怔怔看着天花板,过了几秒才回过神——身体非常清爽,完全没了那种粘腻的感觉,身后的小穴也同样干爽,仿佛有人帮他洗了个澡一样。
时煦没心思抚平情窦初开的少年委屈心事,只当看不见,长睫一挑,视线落在骆游的床上,“回床上睡吧。”
时煦抬眼,眼底尽是冷漠和薄凉,“可我不喜欢你。”
严一鸣回过神,低头看在趴在他腿间替他口交的时煦,阴茎难以控制的渐渐硬了起来。
严一鸣心思细腻,早看出来骆游喜欢时煦了,所以三言两语之间便大致猜出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让他觉得奇怪的是时煦对骆游的态度。
他带着哭腔道:“哥,如果你要找炮友的话找我好不好?不要,不要去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