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阵地是只挂了白纱帘的落地窗前,苏容靳掐着沉扶星的臀肉,将她整个人托起来扣在玻璃窗前。沉扶星那会儿已经上头了,身体跟他较着劲儿比状态。身体落着潮湿温热的汗水,夹着两个人身上一样的身体乳味道,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单手开了橱柜门,拿出咖啡豆。手臂撑在柜面,极有耐心磨咖啡。
“我想吃你。”她倒是回的坦然。
因为苏先生原来根本不知道这世界上有种吃的东西叫哑巴亏,苦口甜心,咽得他心口发颤。
沉扶星头疼很久,最后果断把这个难搞的问题丢给他。
苏容靳不反驳,慢条斯理扯开浴袍,自然而然捞着她腰俯下身,唇已经贴上她的唇,又冰又湿,顺着,又到她敏感的腰窝。
“苏容靳你别碰我,我真饿了!吃饭吃饭!!别他妈再来了。”
恨不得把她抽筋拨皮连血都喝下去,舔唇角的动作就像嗜足的野兽。
恨不得都把自己揉进对方身体中,进去的每一瞬间都很清晰,他的坏习惯,稳准狠。跟打枪一个招式。但干嘛要这么对付她?
家里请来的阿姨早早做好了饭,就等着主子下楼。
已经开始学会询问她的意见。
“要命。”
“吃什么?”
阿姨忌惮他,总ren
裸着上半身,对她这个老婆子也没什么避讳的。
坐在她身边不远男人突然开口,望着一望无际的海岸线,敲了敲世界地图,指着一个地方,“我们去这里?”
而苏容靳懒得回,按着她腰肢,看她爬走,又被自己捞回来,就觉得特有意思。且反复几次,乐此不疲,直至褪去衣物。
是真要命。
于是两个月后,他们在南非第二大城市的卡普顿定居。那里院墙是水白色的,后院有巨大的游泳池,楼顶天台竖着高高的遮阳伞,地势高,能将整个小镇尽收眼底,日落时还有火烧一样的夕阳。
她抖的不像话,几次觉得要死,然后等一切回归平静,喘息在床褥上,又突然生出一种近乎偏执的想法:如果非要让她选择一种死法,她希望被他吞吃入腹。
这下好了,早饭吃个锤子吃,早午饭只好一起解决了。
早上的时候落地窗帘会被他拽开,她得赖一会儿,窝在窗前看会儿院落里的风景,等他已经把早餐都弄好拽着脚踝压过来时,才会正儿八经的看他一眼。
那里有成片的沙滩和海,他猜她会喜欢。
她是他心中的那只野兽。
反正是得带沉扶星去看看的。
终于,临近正午,自家男主人穿着宽松短裤下了楼。
“你想吃什么?”
那天往后,妥协这个概念不再等同于兽化或死亡,而是说明沉扶星又气了他一次。
他脸上有一贯的冷意,煞气总是很重,不会笑似的。看到在厨房打扫的她,礼貌颔首,算打了招呼。
“你那是吃吗?”沉扶星不觉得,“你那是吞。”
叁年前那次坠海,算是作为Andrew的最后一次死亡。
...
完了完了,又要来了。
所以苏容靳就冲疑惑不解的掌舵人苏斯解释了一句话,“那里四季如夏。”
他很烫,她亦是。
沉扶星往那头看了一眼,嚯,好小。但她没问苏容靳为什么是这里,因为她比谁都清楚,他所有的选项里都是她。
沉扶星心生绝望,连个逃跑的机会都没有,瞬间成为他的口腹之食。
他承认自己有一种变态的审美,每每看到她浑身布满吻痕或者凌乱的惨状,都觉得她身上有一种残破的美感,妖气更浓。
他们就该是这样。
他们从哥伦比亚出发,在渡轮上漂了小一个月,直到苏容靳胸前伤口逐步愈合,才思考要在哪里安家。
苏容靳想了一秒,回了个行,又问,“你吃我还是我吃你?”
他自以为自己这辈子死过很多次,从八岁开始算吧,每次他尝试去妥协、去被同化的瞬间,都会觉得自己死了一次。
沉扶星在被凶狠扩张的第不知道多少下被一记残暴招式搞疯了,略微痛苦的绷直脚尖,明明全靠他支撑,仍觉得随时要倒地。脖子仰成一个极度扭曲疯狂的角度,眼睛充血,无助的颤抖。他太凶,让她在无数次窒息中对天堂的美感触手可及。然而他偏不放过她,在她仰头的瞬间咬上她的脖颈,啃噬,舔弄,像是不知嗜足的野兽。
那是她女人最喜欢待的地方。
一整个把她吞进去,然后和他融为一体。
彼时海平面正烧着火红的云阳,甲板上,女人戴着宽檐帽翘腿看药理书籍,手指夹着细烟,涂了暗红色甲油的手指偶尔会抚平被吹乱的书页,船舱里爆炸式放着各种歌曲。
十点的时候,太阳就很刺眼了。
苏斯摆出不解的表情,苏容靳懒得搭理。他爱懂不懂,爱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