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步履匆匆的朝楼上走去,完全没有想到后面还跟了两个小尾巴。
看到是英国人以后他的心才归回了原位。
“我肯定出幻觉了,他今天竟然七点一刻就到了!”
“我靠,这关系蛮复杂的啊。”阿尔弗摇了摇头,庆幸自己还是单身,不用陷入到这么复杂的情况里面。
坐在他对面的伊万今天也是早早来了,他眨了眨紫罗兰色的眼睛,敲了敲他们之间的隔板,并且递过来了一张纸条。
王耀环绕了办公室一圈,意外的发现平时早早就来的小姑娘,到现在了还没有见到人影,眼看着就要八点钟了。
“我跟你说,嫌疑人与2号死者是前男女友的关系,与1号死者是现男女的关系,同时1号死者脚踏两只船,而我们无辜的3号只是一个普通的人被卷了进来。”也难怪王耀这么生气了,手下的人白白浪费了这么多线索。
阿尔弗在自己的座位上瑟瑟发抖。
黑发的男人先是去宿舍的管理员那儿问了一下,得知阿桃今天早上没有出宿舍以后就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王耀想了想,站起身来,打算去宿舍里问询一下情况。
一辆重型机车稳稳的停进了警局大院,一个人影从改装的看不清原来样子的车子上跳下来,他把圆圆的头盔一摘,露出比太阳还要灿烂的金发,然后拎起它,哼着小曲走远了。
“什么情况啊?”他好奇,上次见王耀这么生气还是去年的事儿。
“亚瑟?”小尾巴之一的阿尔弗雷德猛然间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整个人吓得马上就要跳了起来。
“嘿!Good m everyone!”
“不是这个问题!”门卫有些急躁,他盯着手上的手表。
阿尔弗雷德心说我傻了不要命了会自己招惹他?怪不得我刚进来的时候,办公室里就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走进办公室的阿尔弗,没有想到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有两个警员在探讨今天阿尔弗雷德是不是生病了的问题。
他一边捂头,一边想让自己从愤怒的心境里及时的逃脱。
“记住!千万不要招惹王耀!”
与他想的热情回答的反应不同,大家就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继续做自己的事了。
一一
“大概就是我爱你,你不爱他,他却爱她的故事?”伊万用钢笔在纸上飞快地写着。
诸如此类,由于他干的坏事儿太多,一队的人们在案发现场除了专注于破案之外,往往都要注意这个坏小子的一举一动,生怕他一个不注意就能干出什么幺蛾子来。
这姑娘昨天刚在9月份冰冷的水里泡了泡,虽然不到5分钟,可今天说不定会感冒。
中国人的语气很差,里面充满了个失望和不耐,然后啪地一声把电话挂了。
王耀冲电话那端咆哮,“这么重要的事,你竟然不跟我早点说?!”他的脸色很差,脸上挂了两个大大的眼圈,唔,这个样子倒是和他们家国宝熊猫长得差不多。
阿尔弗雷德可以说是重案队里面的怪胎中的怪胎,他不喜欢自己开着4个轮子的车子到处跑,反而钟爱于他的哈雷一一也是,单单他的一辆两轮的摩托车就可以顶得上叁个甚至四个轮子的车子的价格了。
眼看过了八点十分,手机里没有请假的消息,人也不在该坐的位置上。
“是啊,他不是一向开着机车来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另一个则似乎对另一个伙伴毛手毛脚的动作有些不满。通过他的语气中的酸涩,我们可以了解到,他也想拥有一辆哈雷。
望着哈雷的主人,两个在门卫处的探员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其中一个还差点打翻了它。“杰克,我似乎看见了某个阿尔弗雷德?”他用一种'天呐,今天我出门竟然捡到了彩票的感觉'语气问道。
阿尔弗里德想到这里又莫名乐呵起来。
“哈?肯定是你的表坏了吧,他什么时候这么早到过?”杰克手一抖,拿稳了手上的杯子后,他也看了看自己的表。
第二天早上一一
他还干过在案发现场把不明液体往肚子里吞的事,把马修跟王耀吓得魂不守舍。在解剖室睡觉也是家常便饭,亚瑟曾经吐槽说为什么解剖室的冷气还没有把他冻死。
是不是有事?
卧槽,时针跟指针稳稳形成了一个夹角,指向了7点一刻。
天哪,一向都是7:55进警局大门的阿尔弗雷德,今天这是怎么了?
电话那端的人好像极力在解释什么,但是王耀却不想听,“道歉?道歉有什么用?当初排查人物关系的时候,你们口口声声给我答应说绝地叁尺也要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刨得一干二净。现在嫌疑人主动招了!这个事后诸葛亮谁都会当!道歉都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啊?对了,不好意思,我忘了你自个儿就是个警察。”
“???”阿尔完全看不懂,他直截了当的画了叁个大大的问号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