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婕得到答案,心满意足,她咬了口灌汤包。
声音虽不大,却掷地有声,带着冰冷的余威。
她一颗心像被千斤巨石压着,喘不过气,给初若织打手机:“织织呜呜呜……”
操!
她一撒娇,简直要洛宴的命!
滚烫浓香的汤汁溅在她脸上。
男人用力一甩,她整个人像纸片般跌坐在一旁。
“婕儿!”洛宴急如热锅蚂蚁,抽纸巾要给她擦拭,“抬起头,我看看。”
应婕震惊又愤怒:“才一个晚上,你竟然要反悔?”
应婕还沉浸在幻想中,却被迫仰头跟男人接吻:“怎么了?”
又是一天周末。
她双眼一亮,跑过去,从后面拍了下他挺括的肩膀:“老公,啊——”
“混蛋洛宴欺负我,我再也不跟他好了。”
“谁是你老公?”男人刀眉凶悍,目光森寒,“年纪轻轻学什么不好,偏偏学花痴?见到好看的人就叫老公,要点脸?”
应婕这个小太阳很快又自愈好了:“那以后我们不戴了,连买t的钱都省了。”
“老公你……”
吃饭前,她突然看见洛宴。
洛宴去买了食材,给小媳妇做了灌汤包。
应婕乖乖照做。
应婕心情不好。
早点生,她还有机会跟织织当亲家。
两人的联姻促成了一段佳话。
这娶的哪是小媳妇,就一个能淑雅能狂野的小妖精!
结婚后,她遭受的尴尬只增不减。
“你忘了医生说现在忌油炸食品?”
“我对乳胶过敏,那以后你怎么疼我?”
她最会撒娇了!
洛宴身子骨都酥了。
昨晚运动,今早又去医院折腾一番,她饿得肚子咕咕叫。
以前一下班就回家码字,虽然辛苦但充实;
应婕的气退了一半,嘴硬地吐槽一句:“果然,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可信。”
如果她知道自己就是曾经说跟她一辈子在一起、又不辞而别的七年级后桌,会不会跟他生嫌隙?
高兴之余,洛宴又隐隐担忧。
再过两个月,初若织就要生产了。
男人一边擦汁水一边叹息:“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毛躁?”
初若织独自一人在书房内,放了扩音,被对面哭声吓了一跳:“怎么了?”
“不能……”
可她没认错人呀。
他不会搞浪漫,时间长了,她会不会嫌弃自己?
操!
应婕退出网文圈后,有过一段时间的怅然。
现在跟洛宴感情好了,下班之后就比较闲。
他浑身敛着一股逼迫和戾气。
应婕蓦地趋身,笨拙地吮了下他耳骨:“我也爱你!”
姑娘眨着魅惑灵动的杏眸,面若桃花。
应婕美滋滋,整个世界都在冒粉色的泡泡。
她现在已经不怕洛宴了:“老公,你爱我吗?”
“那就生呗,早生早恢复,我们的宝宝肯定很好。”
男人只当没听见,耳尖难得有些红。
洛宴懒得多看她一眼,淡定自若离开奶茶店。
吃完早餐,应婕问在自己后腰擦药膏的男人。
“我难道不够时髦有魅力吗?你有多爱我呢?你到底爱不爱我?”
“你就是欠亲。”
洛宴开车,一路上,小媳妇都在咬食指。
“非得将手指啃出血才满意,嗯?”洛宴知道她害羞和难过,“吃了药,定期擦药,很快就好,医生说不会留疤,别担心。”
洛宴失笑:“……”
“啊!”
?
这是那个宠着她的老公吗?
男人被逼得没法含糊,不自然地嗯了声,转移话题:“快点吃早餐,待会还要吃药。”
这场婚姻里,应婕难得有机会把控节奏,拉着他手腕乘胜追击。
别墅附近有家大超市。
她趴在床上哭了一顿,收拾东西准备回娘家。
应婕:“??”
他是小瞧了这个小媳妇,但不担心喂不饱她。
操!
这张小嘴,怎么净会说那么触动他心弦的话?!
洛宴瑞凤眼幽深了几分,滚了滚喉结。
应婕不知道怎么回到别墅的。
将车停好,抱她进屋,放在客厅沙发上:“要是怀上了怎么办?”
应婕这小怂包被吓傻了,微张红唇不敢动,怔怔望着他,漂亮的杏眸盈满泪。
“老公,我中午能吃到酥炸排骨吗?”
这始料不及的表白,如狂风暴雨,在他平静的心湖掀起巨浪。
她受邀跟几个同事去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