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拯救她。
今天是周五,学校放假,被关在学校五天,有些学生早就憋死了,就盼着放学到哪里好好浪一浪。
原本她是想把他卖进会所,让他成为给钱就能肏的母狗——但是现在看着阳光下少年纤细的身姿,挺翘的屁股被校裤裹得紧紧的,随着他的走动一扭一扭……
越来越兴奋的他打开衣柜,抽出最下层的箱子,打开,里面赫然是一件件裙装,在打开抽屉,里面全是漂亮的女士内衣裤,带着蕾丝花边,是那种在店里让女生看到走不动道的类型。
穿着白衬衫黑校裤的少年抱着书从走廊尽头的办公室推门出来的时候,路过他的所有学生都停下来和他打招呼。
太好了,简直太好了!
“会长周末有安排吗?”
云朝讨厌那些欺负过她的人,也同样讨厌无视这一切的路则铭。
他的无视助长了他们的嚣张气焰,所有人都清楚她是一个连学生会长都不愿施以援手的臭虫,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他们都可以来踩她一脚落井下石。
他一直有些厌恶两个人的,就因为他们,他才无法成为完美的人,第一名永远像个得不到的礼物那样被别人拿走,所以在看到云朝被人霸凌的时候,他选择了无视。
这里的学生非富即贵,否则就是自身天赋极高——从这里毕业的每一位学生,很多会继承自家的企业,或者在各自的领域发光发热,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她渐渐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所有人都说路则铭公正而严明,是平衡了贵族子弟和平民的天平,他对待每个人都一视同仁,从不会因为出身而轻视任何人。
鸿安贵族高,与其说这是一所学校,不如说它是小型的上流社会缩影。
而路则铭就完全不同,他是老师眼中的优等生,是大部分学生眼中需要讨好敬畏的存在,也是学生会长,掌握了这所学校内部大部分都权力。
这里的学生出身高门,从小就被教导着要和对自己有用的人交往,他们功利并且理智,同时无比高傲,没用的人会被这群高高在上的少爷小姐欺负到死。
云朝痛恨路则铭。
初晨的阳光穿过玻璃窗洒在走廊上,人来人往都沐浴在阳光下,学生们笑闹着,商量下午放学去哪个地方玩玩,又说哪里会所刚招了少爷小姐,个个青葱水嫩。
只是这裙子短的过分,堪堪齐逼,行走间隐约可见下身紫色的蕾丝内裤,薄薄的一层裙子根本遮不住什么,里面的紫色胸衣清晰可见。
云朝就是一个典型例子。
——折断他的傲骨,摧毁他的人格,让他成为专属于云朝一个人的骚母狗。
原因无他,他的头顶上常年盘踞着两个人——全校第一名是众所周知的云家不受宠的小姐云朝,第二名是以成绩被特招进入鸿安的学霸岳柏溪。
清冷的少年连眼风也没往这里扫一眼,仿佛什么也没看到那样路过,甚至连嘴角的弧度也没有变化。
他是个伪君子。
——但是云朝不这么认为。
他站在镜子前看自己,只觉得自己此刻仿佛真的成了一个放荡的站街女那样在街边揽客,被人注视着肉
从路则铭第一次眼见她被一群人高马大的少年使唤得团团转却目不斜视地离开的时候就知道了。
容貌俊美气质清冷的美人——学校里不知道有多少人觊觎,但是都碍于路氏而不敢轻举妄动。
但拥有了系统助力的云朝敢。
路则铭哼着歌,穿上裙子内衣,换上大码的高跟鞋,戴上假发,在房间里快乐地转圈。
这当然不包括路则铭。
哪怕厕所外来来往往的人们,上厕所的女孩子们走了一波又一波,可她们仿佛心照不宣般通通无视了她的呼救。
“会长这次又考了前三吧?”
最后她高烧晕倒,才被想找跟班的周肆野发现送到了医务室,从那之后他就放话说她是他的跟班,谁再敢欺负她就是和他周肆野作对,在学校的日子才慢慢好过起来。
“会长好!”
心怀这样的恶念,路则铭越发放纵着同学们对少女的霸凌,直到听到她伤人停学的消息——他兴奋地在房间里转圈,背在身后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的细茧。
犹记得那群少年在他离开后,一边不屑地拍着她的脸一边嘲笑:“哈哈哈,真是个可怜虫,连最公正的学生会长都不愿意管你,你们不是一个班的吗?”
路则铭是品学兼优的优等生,但是他的成绩却并不是最顶尖的。
欺负她吧,欺负得越惨越好,最好把她欺负得在学校待不下去,这样他就只需要解决一个没权没势的特招生就可以考到第一了。
最严重的时候是寒冬腊月,将近零下的温度里,她被女生们泼了一盆冷水关在女厕所的隔间一整个下午。
他冷淡而理智,清俊而贵气,很少有人能从他的脸上看到除了面无表情之外的其他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