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正常，从洗完澡到现在裸裎相对，唯独被掩盖着的左手手腕，尹沭又想到他所说的“结扎”，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心脏瞬间一提，思绪却被他随即的顶弄击散了。
她的心猛跳了两下，像是预感到回答说出口后会给目前两人之间虽不能说很正常但至少不尴尬的关系造成挺大的影响。
尽管在过去的几年间，她从没觉得自己缺少过什么，但在完全吃下去整根鸡巴，腰背软得坐不住，一定要抱住他支撑时，她还是在心底承认，他的出现的确是有填补了她一些东西的，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这个问题本身并不难回答，难的是她的回答说出之后自然而然会生出来的对过去的联想，当然她可以不说出真相，但撒谎本身对于尹沭来说实在是一个不屑于做的、毫无意义的行为。
“你不动我动呀。”他弯了点腰低头吃她的乳，吮着奶头支吾出声，“说了再做一次，再不动，天都要亮了。”
话音淡淡的，听起来似乎波澜不惊，但其实他甚至已经想起了说这句话的场景，心脏狂跳，害怕被她发现，却是怎么装作若无其事地放慢节奏深呼吸都慢不下来。
阴茎朝着花穴难以克制地顶了几下，尹沭都听到他颤抖的呼吸声，继而被他提起了腰，两手被牵着搭到他的肩膀上，她配合地抬起腰臀，顺从着用肉穴吃进了鸡巴。
是问句，但疑问很淡。
简毓川没回答，伸出一只手按着她的后颈推向自己，有些用力地咬她的唇，“是说过吧，听起来好像很耳熟。”
他把她抱住调整了下姿势，花穴和阴茎严丝合缝地紧紧贴在一起，龟头不安分地小幅度跳动，嘴上说出的话却正经极了，“短发留了多久了。”
好半晌，两人都沉浸在回忆里，唇贴着唇不再动作，只有呼吸纠缠在一起。
尹沭咬住他的下唇，沉默了一会儿。
简毓川的动作幅度不大，却也咕叽咕叽地肏出了响亮的水声，尹沭脸一热，心绪分散开来，又集中到他身上，抱着简毓川的脖子，把背挺直了一点，屁股一上一下的，配合着阴茎插入的节奏，细腰前后扭起弯来。
尹沭率先动了手，捧住了他的脸，主动地啄吻起来，短发有几捋落在了他脸上，简毓川晃了晃头，摸了摸她的头发，有些不习惯。
“六七年了。”她退开一些，低着头道，目光始终落在下面。
听完这句话，尹沭突然陷入了回忆之中，几秒钟之后，她起身把他按在身下，分开双腿坐到他腿上，“我记得，这句话你好像说过。”
“嗯……啊……”尹沭的声音也在颤抖，不过是因为花穴被填满的快乐和充实。
快慢、角度、停顿，一切都把握地刚刚好，好像他们之间从没有什么生疏、分离。
“再做一次吧。”
--
简毓川坐到一旁把手机录像关掉，又再回到她身旁后，这么说道。
“干嘛呀你。”她下意识嗔道，不满意他的突然袭击。
简毓川的左手扶在她的后背上，先前没察觉，此时周身上下无一处不敏感的尹沭才发现他的手腕上似乎是带着条护腕，她想了一下他白天的着装，又回想她刚刚进门时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