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真踏马的是笑尿了!”
果不其然司徒轩瞳孔瞬间皱缩,聪明妖邪如他,岂不会想不到陈枫要说的是什么。
“你丫更是连自己的敌人是谁都特么搞不清楚,你魔门怎么生了你这样一个混账玩意儿,你家祖先没从棺材里跳出来,掐死你这个丢人的东西,你家祖先也是脾气好!”
“你说抢别人家老婆这事儿,你们魔道谁他娘的没少干,谁他娘的不是公开承认的,反正你们谁他娘的承认自己是什么好东西?!”
那些灵魂生前都是强大的,罪恶的,令人胆寒的,他们的邪恶事迹,说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罄竹难书到足以令任何人寒毛直竖。
“至于你陈枫!我呸!老子真本事买回来的女人,与你何干?!居然还大言不惭说抢你老婆,你比那些正道的bia子更没有下限,更无耻更卑劣……”
“地狱之门!给老子开!”
战魂刀显现出星辰之精的本体,遮天蔽日,天地黑暗。
“别人家的好卖是不是?!别人卖你们家的时候,你们为什么要拼命?!”
里面的场景,让所有人都彻骨恐惧。
“老子真的是烂了嘴,怎么世界上有你这等口才逆天的奇人!”
“天下谁不知道颜如玉是天机宗的至宝,谁不知道,柳家那几部绝世武学,是我魔门覆灭的那几个宗门出的,只是知道,不说也不敢说,这就是你们正道的掩耳盗铃……”
“那是……什么……”
“天机宗是无耻,天算是不要脸,但那是你们正道经常干的事情,当bia子立牌坊,大家习以为常,早年烟媚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他就把她卖给我魔门司徒家了!”
你可以杀了他们,但让他们屈服,根本就是做梦,
“她柳家更了得,卖身契都签给了我司徒家,我司徒家大把的资源供应,助柳家多人成道成魔,牺牲巨大,你以为老子司徒家没有把柄?!你以为烟媚为什么一度认命不反抗?!都是他柳家做的孽,欠我司徒轩的!”
“放你踏马的屁!!”司徒轩果真是有些失了智,气急败坏的道:“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老子和天机宗,和天算的事情那是老子魔门的事情,与你何干?!”
“她选择了我陈枫!我陈枫就是他的男人!谁踏马的不服尽管来!你看老子让不让你踏马的下地狱!”
“啊不……”
“啊哈哈哈……”陈枫却是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但磅礴的吼声,带着无论正邪道魔,都无法忤逆的赤诚正气:
数不清强大的灵魂,忽然浮现出来,无法抗拒的被吸入那恐怖地狱当中,一个个地狱深处最可怕的狱卒,磨好了刀,上好了各种可怕的邢架,如饥似渴的立马抓人,让新来的犯人,尝到世间最无法想象的万劫无生的极致惩罚!
“老子要是你祖宗,老子第一个找你老爹问问,当年为什么没把你射墙上去!怎么的把你这么个败坏魔风的玩楞生出来,还他娘的养这么大的……”
“柳烟媚永远都是个自由人!有她自己的想法,有她想爱谁爱谁,想恨谁恨谁,想跟谁跟谁,想嫁谁嫁谁的选择,天经地义,天道都不能忤逆!”
“嗡……”
“错不了的!天算当初把你逼走,就是因为这东西还不能暴露,这就是为你准备的,在你今后将烟媚当鼎炉的时候,让你不死也废!”
“大家也都看看啊,这就是魔道大名鼎鼎的魔门圣子,不是说魔门中人坏事做尽,那最不怕自己承认自己作恶多端的,那是没什么比天怨人怒更能助长魔威的。”
“不巧的是,当初老子稀里糊涂为你踩了坑,侥幸老子意志坚定活了下来!所以你踏马应该感激老子,第一次救了你的命,现在又是第二次!你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只知道送死的大傻批!”
“可是你看你们家这什么玩楞,你丫要抢就要抢,咋踏马的代入感这么强烈,咋踏马的这么多戏份,还你老婆,还绿帽子,你踏马当个李鬼玩玩就算了,真以为你踏马是个李逵了?!”
“你们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不在场能看到的有一个算一个!人可以拿来卖吗?!你家儿子女儿老婆你爸你妈你爷爷你奶奶能拿出来卖吗?!”
“老子怎么就没见到你们卖?!老子怎么就没见到你们py交易!”
“哦……”
“一个肮脏的,恶臭的,卖女儿的家族,一个老不死,不知廉耻,不知道人性是什么东西的老脏批,合起伙来,和一个魔道的,无恶不作的司徒家,一个说破大天,传遍全世界都恶心巴巴,从古到今都深恶痛绝的py交易!”
“看看这玩意是啥?老子相信你能感受到它上面足以轰烂你的恐怖能量!”陈枫催动着颜如玉的气息释放。
“你司徒轩可以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义正言辞,颠倒是非,弱势群体,道德至高……”
这话说的全场看戏的人,以及电视机前的“观众”是鸦雀无声,是实在刷新三观,是实在拉低做人最低底线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