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白珂的难驯和不屈肖泽凯也颇感头疼,自从想起童年的那段经历白珂对他来说是回忆中的美好,他不能再用严酷的手段对待她。
? 所以只能离开……离那个失控根源远远的,回到东方慢慢遗忘,忘记身为杀人机器不该存有的感情,忘记那个有着坚毅眼眸的闪耀女子……
? 依旧是靖王府小靖王的寝宫内,依旧是熟悉而情色的交欢声,只是门外仅剩小靖王一人目不转睛地看着飘落的树叶,眼神无光而呆滞,口里不时唤着小珂,一会笑一会哭的,一副痴傻的模样。
接下来,所有的一切都发生的那么自然而然。
? 白珂转动了一下眼珠,似累到极点,有气无力地鄙夷道:
?
? “可惜,你是所有人中最差的一个。”
白珂却突然勾住了他的脖子一把将小靖王的上半身拉了下来,对着他的唇重重地吻了上去。
? 这话他是认真的,然而白珂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冷笑了几声后:“肖泽凯,我虽没你能算计,但我不是傻!你说这话,你觉得可信吗?不要笑死人了!”
? 不可否认他已对白珂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所以他想要,白珂也必须要以同样的感情回报他!
? “直说吧,你想要什么?”如今的她已没什么好失去的了,满盘皆输,烂命一条,不想再跟他玩什么游戏,肖泽凯的存在让她见识到了什么叫实力悬殊。
? 首先,他要她臣服在他的欲望之下!
? “夹紧点,骚屄都被肏松了。”将坚硬如铁的肉棒狠狠地顶上她狭窄的肉穴,果然引来一阵阵难耐地抽搐。肖泽凯嗓音低哑,轻轻地低头啃噬着她肩膀处受伤未愈的地方,果然有血顺着流淌下来,美极了。
? 白珂自然是不知肖泽凯态度转变的原因,只当他又开始耍着她玩了。
? 于是肖泽凯故意在她的饭食里加大了春药的剂量,然后将她一人扔在屋内,打算过一段时间再来,届时他一定要让她跪下来求他上!
? 热,令人难以忍受的燥热,躺在床上的白珂翻来覆去,身体变得火辣滚烫,她可以感觉到下半身的私处不断地往外流水,空虚而急迫地想要什么东西来填满。
? “我要你的心甘情愿。”肖泽凯目光熠熠,闪着掠夺的光辉。
小靖王的第一次是一场可怕的梦魇,他从不愿去回想,连带着他对性事都产生了阴影,而今日当他进入白珂
? 满室凌乱,充斥情欲的气息,混合着男女交合的暧昧气味“噗滋噗滋”的水声回荡在宽大的房间里。
白珂身下已经泥泞不堪。身体火热,双手早已不自觉地攀上眼前人的衣物往下脱扯。
他们觉得古怪,自从肖泽凯血洗皇宫后就一直霸着白珂,是独占的那一种,不允许任何人再碰她一下,名义上的公用成了他一人的专属,如今想见一眼白珂难如登天。
终于将自己的欲望全部埋在身下人的体内,湿润的层层肉壁被全部顶开,肉棒被吞咽着,索取着,小靖王从喉间发出叹息:“好舒服……小珂,我好喜欢你……”
? “小珂,小珂……”小靖王不知何时跑了进来,看见白珂全身冒着密密麻麻的汗珠,身子变成了粉红色,他焦急地拉着白皙的藕臂摇晃着企图叫醒她。
? 他温柔地摸着她的脸颊,叹息道:“为什么要惹怒我呢?听话点我会对你好的。”
? 这让他们几人心中生出不满,尤其是陈望,他向来不擅长隐藏性子,最近脾气更加乖戾暴躁。陈望不太想承认自己是受虐狂,但是他发现自从被白珂踩在脚下那天开始他就变得不像自己了,白珂对他的吸引力变得越来越强,如今却是吃不到了。
? “唔……难受,好热!”意识不清地呜呜叫出声。
直到今天,他们才真正的圆房,哪怕一切已是物是人非。
? 大熊自从白珂被穿琵琶骨的那天就主动跟肖泽凯申请回了东方,他已经快忍不下去了,再待下去看着白珂受酷刑他怕自己会失控,对他来说肖泽凯高于自己包括生命在内的所有一切,他不能让自己失控从而背叛一直以来的信仰,那比杀了他还难过。
小靖王轻柔地拥抱着白珂的娇躯,充满讨好和试探,青涩地尝试着挤进她双腿间,察觉到白珂的瑟缩和不自然,他又安抚道:“小珂,没事的。”一举一动都是对她的尊重。
? 白珂轻嗤一声:“下辈子吧。”接着翻了个身睡了过去,不再理他。
小靖王顿时愣在那儿当场石化了,只知道柔软滑腻的触感,鼻息间香甜的味道都来自于他的小珂,这一认知令他浑身的热度也持续上升起来。
? “只有我来做你生意…来满足你这欠操的小骚逼!”微喘一声,他如此说着,巨大的肉棒狠狠顶上她的宫口,不断抽送发出骇人的啪啪声。
? 气的肖泽凯冷笑一声,狠狠地掐着她的腰往自己巨物上按,忽然一个重重的插入,将灼热的精液一滴不剩地撒在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