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凛冽寒风中裹着刀尖，一瞬间刺入皮肤，冰冻了四肢百骸。
不恨一噎，“那我也比他年轻，总有一天我能打败他。”
手指却摸得更进去，找到了那粒朱果，来回
带着凉意的衣袖将她抱住。
如今贴上去，陌千叶衣袖连着手指都毫无预兆地碰上一片柔嫩光滑。
陌千叶皱了下眉，“你打不过他。”
“不悯他们并不知道当年都发生了什么，而玉瑛……”
“不会。”
直到一声叹息。
那只匀称修长，带着男人特意的坚硬似后知后觉地在她小腹上滑了下，碰到了软软鼓起的阴阜。
“师尊～”
不恨深吸一口气，将泪意憋了回去。
“师尊，你会嫌弃我吗？”
陌千叶等人走远了，才摸着不恨脑袋说道，“你要是受不了，想放弃，我就带你走。”
人不过到了门口，一口黑血再也忍不住从喉咙喷了出来。
月奴蓦地住口，她觉得自己五脏六腑也似被冻住了不能呼吸，又觉得自己随时会被凌迟处死，上下牙齿开始不停打颤，却一动不敢动。
在屋里的一瞬间她真的感觉到了死亡降临。
“通天祭坛有一千六十二台阶，我看了前三百台阶，每层都施了法阵禁咒，便是焚天圣焰三天三夜也烧不完。你一人上去，太危险了。”
“住口！”陌千叶倏地看来。
有些事情就算一开始说好了，可真正面对的时候她还是会无地自容。
不恨走到门口，即便有阵法，她依然感受到不悯与不怪的灵力波动。
可她注意力全在那只手上。
“从那以后她就像一个普通的妇人，操持忙碌，弱小无力，被人淹死在河里也毫无反抗之力。”
不知道该退开重新拉好披风，还是张开腿让他更容易摸进来。
也许是陌千叶在她心里太过高洁神圣，他的体谅总会让她觉得。
“如果真的是玉瑛，你想过要怎么办吗？”
“你也看到了，他们两个只是六大司老之一，便已经是元婴。那三位神祀修为又该多恐怖。不悯说我娘曾经是三大神祀之首，那两个神祀包括整个神龙宫都不应该能伤害到她！可是当我醒来，人已在神龙宫之外，而她修为尽失了。”
月奴看出了不恨的退缩逃避，有些不怀好意笑道，“你大概不知道吧，她不但跟不悯上床，还勾引了不怪，她那一身袍子下面怕是还光溜溜的吧，我亲眼看见她的奶子被不怪又舔又咬，全身都被摸了个遍！这样淫荡肮脏的女人，你还护她…”
见陌千叶不做声，又靠近一些，可不恨忘记了。
不恨感觉到陌千叶胸腔的跳动，还有那只在头上安抚的手。
不恨没有注意到月奴的异样。那些话就像烈火一样将她的伪装烧掉，不断煎熬焚烧着她心里最脆弱不堪的一面。
说完后，不恨才觉得自己说话有些冲，悄悄抬头看了一眼，伸手扯着他袖子。
“可也只有参加神祭，登上通天祭坛，才有机会知道当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自己或许并没有那般污浊不堪。
随后感觉到周遭禁锢一轻，她心跳如鼓，几乎是落荒而逃。
月奴撑着门，不敢停留，连血都没擦便逃得远远的。
食指伸长，挤进蜜缝，内里的软肉又嫩又滑。
“可他是你……”
她披风下确实一丝不挂，拉陌千叶袖子的时候扯开了一道。
不恨从他怀里离开，“已经到了这一步，我是不可能放弃的。”
她突然冷笑一声，“我来神龙宫这么久，闹了这么多荒唐的事情，他竟丝毫都不在乎，连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而那两位神祀，明明之前都极为反对我，还大力惩罚了不悯他们，可是与玉瑛见过一次后，也都不了了之，视若无睹了。“
“嗯…”
不恨呆住，冰丝锦缎微凉，滑过肌肤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他不是！”不恨脱口而出，“只要是他害了我娘亲，那他就不是我爹。”
不恨背过身，低头攥着披风衽边，不停来回搓着。
鼻尖酸不溜的，她舍不得离开，依恋地贴着陌千叶，吸着他身上清冽的味道。
“别难过。”
不恨缓慢而坚定说道，“我会替娘亲报仇。“
月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不恨到底都给这一个个男人灌了什么迷魂汤？！
“我不知道……”不恨有些无奈，娘亲并没有把事情告诉她，很多都是无意提起的只言片语。
不恨咬唇，有些无措地看着陌千叶。
那手指一顿，陌千叶转头看她。
陌千叶也就淡淡地看着她，好似没有注意到她披风里赤裸的身体。
陌千叶走到她身边，“你怀疑废了你娘修为的是玉瑛，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