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梓眼角开始流泪。
他搔搔那小嘴,冯梓便扭动腰肢。
是真的觉得好笑。
此女厚颜大胆,敢毫不扭捏盯着他瞧,敢不顾男女之别下跪求爱,未曾有过这样尴尬僵硬。
祈渊拿出指头端详,发现上头是些凝白的媚露,与穴口清澈的花液不同,凑近鼻尖,即闻到暧昧难言的腥甜味儿。
他弓着手掌,用三指朝绵软的敏感处,有力快速地摁按掏挖起来。
於是就以两指,在娇嫩甬道里左右旋转着,趁冯梓放松戒备时,猛然探入最深处。
边吻,还能腾出左手,去填那仍在收缩的娇艳花穴。
冯梓满脸愕然,复又一脸不知所措。
现在我确定你是在整我了。
不管有没有肉棒,不管跟同性异性做爱,床事都是需要磨合的,哪有总是一拍即合的咧。
自家变後,祈渊头一回,想笑。
有些配方含剧毒,一滴药液便会腐蚀灼烧肌肤,因之他左右手皆十分灵巧又稳当,两指一捏勺子不会抖动半分。
他便稍稍觉得有点趣味了。
你们女子,真难侍候,那吴贵妃亦是,说要吃荔枝,送到眼前了,又改要葡萄.......
冯梓握住他的手,抬起来放在嘴边吻了吻。
此时,他灵巧稳当的纤长手指,又回到冯梓娇羞的花穴探勘,揉压着那几处微妙突起。
不多时,小嘴突然吐出一股烫手的花浆,冯梓身子软了下去。
停、停下来不行了
不知是出於本能或试探,祈渊无师自通,多加了一指,贯入,来回。
这快死了,尚不等於痛罢。
你,你笑了,是我看错了吗
我忘了啊而且你没觉得水越来越少,越来越乾了吗
媚肉的攀附,宫口的吮咬,都在告诉祈渊,要予她更多。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
冯梓噘起嘴。
退开一点,冯梓就张眼哀怨地瞪他。
别出去,好空虚.......还要.........冯梓可怜兮兮地。
不要......嗯.......祈渊........
他没听见她喊痛字,仍继续以指贯穿软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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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些珍稀毒物,从容器取出後便会改变性质,必须尽快与其他药材混合,方能保住毒性,故他动手速度也极快。
抱抱我。冯梓很小声地道。
冯梓揉揉眼,再揉揉眼。
祈渊方觉,自己嘴角微微上扬。
冯梓带着哭腔,却仍没喊痛。
右手酸,左手不酸。
要坏掉了......呜呜........
小嘴如饥饿的小兽想喝奶,急促而迫切地,叼住他指尖。
累了。
冯梓用小舌推开他大舌,别过脸娇吟。
冯梓背过身不理他。
祈渊听得她有些虚弱,便不再说话,迳自躺下。
他泰然自若地回道。
手酸了。祈渊拿起绢子擦手。
不是说,没喊痛,就尽管来吗
祈渊不曾弹奏乐器,但他很快发现,不同的速度和手法,能使冯梓发出各异的靡丽之音。
真的不行了啦过头了
祈渊不理会,手腕被冯梓握住。
祈渊也不客气,盯着女人扭曲的面容,手不停歇。
本座是人,自然会笑。
还有些特殊药材,需大力摇动或长时间捣杵方能催发药性,很是费劲,所以他人虽瘦弱,双手却相当有力。
唔......快死了,再用力点.......
冯梓尖尖地哀鸣。
冯梓马上用双臂抱住他,热烈回应,唇齿缠绵。
祈渊又把指尖喂给那张小嘴,同时逗弄着,时快时慢。
软肉如生了意志,完好地容纳外来物。
祈渊又多加几分力,力气大得比平时处理药材还甚,心下略讶,女子这娇弱之处竟能承受如此力道。
虽他仍旧体味不出冯梓口是心非的意趣,但也只是抬抬眼皮,又继续挑拨研磨。
祈渊擅制毒,尤其是独门毒药。
冯梓的吟哦越发娇脆,浓腻花液流淌,泠泠不绝,柔媚的动情气息溢满内室。
祈渊本想问为何,但他并非好事者,故打消念头,侧身去搂住女人。
祈渊的手指,被躲藏於内的小嘴吸吮。
恼了
祈渊说完,便吻住冯梓那翘嘟嘟的唇。
冯梓转头往他胸口狠狠咬一口,正好咬在乳首,祈渊痛了,这才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