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气什麽不管气什麽,你让我亲个嘴儿也就不气了。冯梓带着笑意。
如果冯梓是吴贵妃的人,那麽她演戏可谓入木三分。
冯梓叹息般道。
冯梓边抚摸,边侧头啃他锁骨,不久,又吮起他的颈。
祈渊隔日有半天休假,是小皇帝特意给的,说让他与新结之人相处。
没生气
眼前一黑,是冯梓的手压下他眼皮儿。
你心跳好正常,不像我这麽快,果然对我没感觉啊。
男子前胸平坦,祈渊想也未曾想过会有过什麽感觉。
唇被湿润的小舌舔着,祈渊静静地不动。
闭上眼。
她用指尖扶过他胸前乳豆。
祈渊还来不及反应,一团柔软馨香便覆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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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梓的气息变急了,心也跳得更快了,还低低地发出唔唔嗯嗯,暧昧的声音。
你不让我碰,干嘛跟我结成对食啊。冯梓有点埋怨。
他原是排拒旁人亲近,可冯梓几次碰触他,都似把握住他舒服处,让他自然而然放松。
前襟被挑开,冯梓素手在他胸膛上轻柔游移。
你安份些。
你......不气麽祈渊终於出声道。
你那麽秀色可餐,就躺在我旁边,我们又拜过天地了,叫我怎麽安份我喜欢你,哪可能不碰你啊.....
真想吃了你。
祈渊到此刻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怪异的女人,竟真是对他垂涎。
言下之意是舔脚亲嘴,都还算不上吃。
你知晓本座诸多秘密,自然得须牵制你。
约莫是气了,哪有女子会在良辰吉日听到这样的答案不气的。
舌舔他的齿,舔他的颚,如舔糖蜜,恋恋不舍。
宫女或嫔妃,深宫寂寞,才会与内侍相亲。
你信我吗冯梓把手按在他衣襟上。
我不会碰你不想让我碰的地方的,我们今晚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来。
你讨厌我碰你吗从刚刚泡脚到现在,有不舒服的感觉吗冯梓突然问。
冯梓见他没反应,将手捂在他胸膛上。
你敏感带竟然不在胸口。
那痒酥酥的感觉又来了。
小舌温柔地逗着他的舌尖,诱大舌一同返家。
两条舌头缠绵半天,冯梓才咂咂嘴,吞下他渡过去的口水,抬起头,神情蒙胧。
冯梓的胸脯贴在他臂上,心跳一下一下地撞着。
说不上舒不舒服,祈渊未有这般让人亲密碰触过。
你皮肤好白,这里竟然是粉红的,颜色真美。
祈渊无法理解。
本座方才说,是为了牵制你,才与你结成对食。
冯梓趴在他胸膛上。
冯梓又用舌尖去舔,用唇瓣去嘬。
那小舌很耐性地沿他唇缘描着,往他上唇与下唇之间钻。
这我早知道了,你心机那麽重.......我用青盐刷过牙了哦。
祈渊难得的有些躁了。
祈渊用拇指拭去嘴角的唾渍。
大舌上勾,也去掏弄对方香津。
他想也没想到,会有正常女子对他这类残疾之人倾心,倾心便罢了,还说喜欢他许久,还贪图他这副身子。
口一松,那舌就进来了。
不说话我就当你信了。
他有这般美味麽
冯梓安静一阵子。
也许是夜深人静,也许是孤男寡女,祈渊便把真心话说出口,他也无所可惧。
祈渊没跟人亲过嘴,心道亲嘴却像被品尝珍馐一般。
她仰脸笑笑,又顺着胸往下亲肚腹,在祈渊兴起用手去挡的念头之前,便恰巧停住。
祈渊倒是很镇定,用鼻慢慢换着气。
微弱的烛光下,他只瞧见她眼底一片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