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秘书们更是一个个惊得瞪大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靠!这动作怎么看起来这么性感?
谁知第二天一到公司,聂城还真就在她办公室门口等着了。
他喉结微动,白衬衫下半敞的胸膛轻轻起伏,呼吸逐渐变得浑浊,甚至是带着些刻意地在她面前重重喘了几下。
秋童心受到了惊吓。
妈的,这语气听着怎么这么欠揍?究竟要道歉的是他还是她啊?
秋童心不自觉地并拢双腿,身体有些燥,有点痒。
随着他动作越来越快,勃发的阴茎忍不住抖了抖,顶端的小口微微张开,慢慢吐出些透明的液体来。
修长的手指从金属拉链上慢慢滑过,带着“唰唰”的细微声响,黑色内裤一点点露出,鼓起的一大团根本无法忽视。
刚在她对面的椅子坐下,他就开始给她看合同,认真跟她解释着条款,仿佛刚才门外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有份合同要秋总过目。”
聂城知道她说录就不会不敢录,但也并不在意,只是在她的期盼下,慢慢拉开内裤,让已然勃起的性器弹出。
秋童心很清楚里面的颜色、形状,甚至如今还能清晰地回忆起那物插进她体内时的感觉,火热,硕大,充满了力量感。
看着聂城那一本正经的样子,秋童心一时也拿不准他究竟是真不明白她没生气,还是明知道她在玩而故意为之。
秋童心湿得一塌糊涂。
如此漂亮的一只手搭在性器上来回撸动,竟然能平白多出几分美感来。
上半身是纯而禁欲的白衬衫,外加一张冷清的脸,下半身是淫而色情的动作,再配上如此诱人的声音,简直性感得无以复加。
结果她进办公室时,聂城也跟了进去。
这下秋童心忍不住了。
“秋总觉得如何?”等把合同的事跟她说完,他才又抬头看她。
卷曲的黑色毛发丛中,紫红色的庞然大物直挺挺地立着,干净,光滑,却也兴奋得狰狞。
她朝聂城摆摆手:“行吧,今天就这样了,我要工作了,你回去吧,明天再来。”
秋童心笑笑:“是不是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聂城停住脚步,唇角勾起个不易察觉的弧度,顿了顿才转身,故作不解地看着她:“秋总还想听什么?”
“喂,你没话跟我说了?”
他用指尖覆上顶端,将那些液体尽数涂抹在茎身上,增加润滑后继续来回套弄,喉间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哼吟。
聂城对她有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倒是一点也不意外,只平静地看着她:“说话算数?”
秋童心其实就是打打嘴炮过过瘾,她都没跟聂城生气,就更谈不上什么原谅他。
他长期在室内工作,皮肤偏白,骨节分明的手指重新握住昂扬的性器时,与掌心下的红,和毛发的黑,都形成鲜明对比。
“当然,我秋童心说话什么时候不算数了?”秋童心坏笑着扬起手机,“不过,我不仅要看,我还要录下来,留着以后慢慢欣赏。”
“好,一言为定。”
“好,那就这样签了。”聂城起身,拿着合同就往外走。
毕竟那可是聂律师啊。
抛开不该产生得这么早的杂念,她握着手机起身,来到办公桌前对准他胯间,笑道:“我录了哦。”
聂城走过去反锁了门,又回来将手中的文件放到办公桌上,这才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地解着白衬衫最上面的几个扣子,缓缓卷起衣袖。
镜头还在记录着他自慰的画面,记录着他发
秋童心一脸狡黠,不怀好意的目光慢慢落到他胯间:“你撸一个给我看看,我就原谅你。”
“聂律师还有事?”
“躬也鞠了,对不起也说了,秋总还想怎样?”
又去浴室认真洗了个手,聂城才在沙发坐下,正对着她,毫不犹豫地解开裤子。
“可以啊。”秋童心点头,“法律上都没问题,别的我没意见。”
平时冷冰冰的,骄傲又神秘的,一眼看去就跟别人有壁的高岭之花,居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给秋童心鞠躬道歉?
秋童心有点对自己的不争气无语,明明他还什么都没做呢,她竟然就觉得下面开始湿了。
这种画面,冲击力简直太强。
一见到她,他就鞠了个躬:“秋总早,秋总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装什么装?”秋童心白他一眼,翘着二郎腿抱着双臂,“不是要道歉吗?拿出点诚意来啊。”
聂城点头:“秋总请说。”
但聂城并没有立刻将里面的东西释放出,而是隔着内裤,沿着那里面的形状上下来回抚摸,直到长长的一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
秋童心以为他只是以工作为借口,进她办公室聊私事,谁知他还真是来谈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