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考完了，我终于可以回家了。”
“……”池妍，这听着……怎么不太对。
给她买的？池妍打开那盒子。
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池妍就已经表示自己能下地走路了，他还以为她今天一定闲不住。
“一个人？”女生略惊讶，“不陪家人吗，过春节诶……”
池妍正张着手在灯光下欣赏，眼见秦墨进来，她连忙缩了手想要将戒指摘下来，结果一急，戒指卡住了。
两人坐下吃早餐，池妍却忽然问他：“之前公寓的钥匙收哪了？”
“等等，我可什么都没答应啊。”她警觉地抬头。
“我一个人。”
池妍在书房收拾书，看到某个抽屉，忍不住打开看了一眼，里面的戒指盒子居然还在。
“鸽子蛋那么大吧。”池妍随口胡诌。
“我昨天请的假就是两天。”池妍道，然后又看了秦墨一样，“谁叫有些人那么心急呢，我本来还想今天搬东西的。”
“票据应该还能找到，要看看日期么？”秦墨。
“……”池妍，当即更用力地去摘戒指。
池妍旁边的女生似乎是个外地人，一说到回家，便满腔地思家情切，不停的同池妍说她爸爸做的菜多好吃，她多想念她妈的念叨之类，末了发现似乎都是她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于是又问池妍，“池妍你是本地人吧？”
然后池妍语调平淡地打断她：“我没有家人。”
“钥匙就收在玄关的抽屉里。”秦墨道，“下午我陪你过去。”
秦墨看了那戒指上的砖石一眼：“你想要多大的？”
“……”池妍缩回手，将戒指摘了下来，咳了咳道，“我是说砖石小。”
当天下午，秦墨一早下了班，开车带池妍去之前那套公寓拿东西。
“什么时候回去？”秦墨。
他是见过她上班都忙些什么的，粗活、跑腿的可不少；他想到这儿，又免不了问：“你真的决定继续在那工作？”
秦墨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一年多前的某天的晚上，也就是他在垃圾桶里发现验孕棒，于是带池妍去医院做检查回来的那天。
现在两人住的这套公寓，池妍也不知道是秦墨什么时候买的，他之前也没同她说过，反而一出院了就被搬到了这来了，前些日子她找某本书时才发现，她的东西并没有被全部收拾过来
秦墨隔着一段距离看着池妍，她表情如常，但他明显感觉到她说出那句话时的低落——
“我经验还不够。”池妍却打断他，“还有如果真要做什么，我希望第一桶启动资金是靠我自己赚的。”
她既这么说，秦墨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秦墨也不知道哪些是池妍要的，哪些是她不要的，干脆让池妍自己收拾。
秦墨去接池妍的时候是下午，她正考完最后一科。秦墨将车停在林荫道上等她，远远地看到她和一个女生一路结伴走来。
“真好，那你不是每个周末都能回家。”女生感慨，又问，“我之前听你说春节要去加拿大玩，跟家人一起吗？”
她于是下床洗了个澡，出来时，秦墨已经做好了早餐。
隔日清晨，池妍从床上醒来，床边依旧没人。
“我有些东西好像还在那边，我想去收拾过来。”池妍。
秦墨蹙眉，微顿后道：“好。”
果然很符合秦墨的审美，池妍挑眉；却还是将戒指从盒子里拿出来试戴在了自己左手无名指上。
“？”秦墨。
“你这戒指有点小啊，真的是给我买的？”眼见秦墨注意到了自己手上的动作，池妍连忙强行挽尊。
戒指依旧好好躺在里面：圆形切割砖石，四爪式镶嵌；铂金圆环光滑地没有一点花俏的设计。
那时是冬天，一月份，各高校陆续组织完考试，开始放假。
不过一路载她去医院，她除了偶尔呛他两句，与平时并并没有什么不同；直到回去的路上广播提醒春运，她才问了一句他春节回家的时间安排。
“……啊，抱歉。”旁边的女生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一阵尴尬。
当初池妍说不喜欢这套公寓，于是能收拾的他都给她收拾道新公寓去了；除了一些他拿过去也不知该摆哪的摆件，画，盆栽，以及她随手丢在他书房里的杂志、图书。
秦墨走过去拉起她的手，说来也奇怪，他将戒指转了一圈，戒指又不卡了，秦墨握着她的手：“哪里小了？很合适。”
他是外地人，春节自然是要回家的；而池妍，早在他问她她的
“嗯。”池妍。
“收拾好了吗？”秦墨正好进来。
“……”秦墨，“多休息一天也好。”
“不上班？”秦墨看着池妍一身家居服，问道。
上次问这个问题，池妍还没恢复记忆，想到这，秦墨又忍不住再次提议，“如果你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