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那口子,小得紧,林安扶着自己的东西,老是进不去,急得他在那两瓣间上下摩擦着,可怎么也戳不进。
那女人却在黑夜里起了身,在他闭着眼不知外事的黑里,软若无骨的手,拉起他粗糙的,还有着几处茧子的左手,附在她的软乳上。
粉唇便印上他的唇。
“你沉默了。木头。都说女人是水,男人是泥,那两人做爱的时候是什么,水泥吗?”
“木头。我是为了感激你。若不是你转头的话,我可能就会死在那条路上。刀子我都准备好了。报答恩人,以身相许,多凄婉的故事。”
“你……你做啥子?”
可林安不信。若是面前是别的女人说这话还有可信的由头,可是面前坐着的,是这个女人。
“呐,要不要做一次爱?”
四月并没有动,她笔直的小腿撑在地面,双手随性的搭在膝盖处,她看着局促的林安,却像是看着别人的眉骨般,她轻笑了一声,她说。
“快回去睡觉。明早我就带你出去。”
“木头。女人,还有更甜的地方。想尝尝吗?”
他没回答,可他是初次,难以掩盖着冲动,直深撞在她宫口,激得她
进去那刻,林安像是归入大海般,沉浮着,又被水儿包裹着,他看着身下皱着眉耐着疼的女人,咬着唇不吭一声,只看着他的眼里说不出的,沧桑。
他或许真被这女人给蛊惑了,不然怎会反手拥紧了她,紧紧的嵌着他的身子。又怎会反而从她主动变成自己的索求,一点一点的舔着她的唇齿,搅着缠着她的舌尖,一点也不可松开。
等待他在前引路。
四。脏甜
林安还是没有说话,他眼里都是眼皮遮盖的黑暗,他想无视屏蔽这个恼人的声音,莫名其妙的说些胡话,还带着江南的喃意。
直到那女人求了饶,锤着他的胸口,他才恢复了理智,喘着粗气看着她潋滟的双唇。
她顿了一会,散漫的说了一句。
四月看着他皱眉着,贴着黄色的土墙面,狭长的眼里满满都是不耐。
“木头。”
第四章.
“木头。”
四月咯咯笑着,蹲在那并没有动,说的话含着戏谑味。
那声好像从远处飘来,带着空灵的尾音,又像是近处停驻,在他的脸颊上柔柔的划上一横,他的身子不禁一颤。
“这呢,木头。”
林安侧着身子,不愿搭理这女人的胡言乱语,冰凉的水泥地此时却像是蒸腾的饭蒸子,燥热得他又转着身子,展开了臂膀,大着双腿,让肌肤散热。
林安不大相信这话真是一个女人说的,能做到这样不在意,这样的,无视自己的清白。他涩着脸,大着声音掩盖自己别扭的黑暗的性欲因子。
“你想摸女人的胸吗?”
“真是个木头。我是个女人我都不怕。”
她看着他的眸子,那眼里是她没见过的清澈,缓缓地,因她而变得混沌。
林安关上了门,用钥匙锁上背面的锁,关掉灯,走进卧室,他看了看蜷成一侧的四月,貌似已经睡着了。他脱下鞋,睡在仅铺了一床薄薄的床单的地上,硬得他肩胛骨有些发疼。
女妖精又说话了。她没有睡着,仿佛是在捉弄他般,又似乎真的不怕他这个单身男性,在深夜里,因为这句话对她禽兽不如。
静谧的空间只有晚间细细簌簌的不知的声音,林安有些累了,他紧紧的闭着眼,仿佛要陷入自己制造的漩涡。
“我不是第一次,你觉得我脏吗?”
在他缓缓抽动的时候,她说。
他的手发烫般。
林安摸着四月的乳肉,肆意揉捏,初次的他显得急切又火烧。只四月仰着脖子,将自己送进他的口中,脖子仰得像是鹅颈,嘴里冒出几丝呻吟。
他想,就算是毒,这女人,他也上定了。
毫无阻拦的水道,他的心里缓缓像是猫儿挠般,偏四月没有神色的,甚至不同于他陷入欲望的眼神,她的目光是淡的,如微光,她唤着他。
四月却散着头发,躺在那床上,月光暖着她的身子,她的手缓缓的伸下,碰到他的东西,挨着自己那地儿,上下拨着。
“木头,你摸过女人吗?”
林安吓得立即站起身来,借着窗外的月光,打量着这个半蹲在地上,头发像是海藻般散开,像是妖精的女人,说出的话几些哆嗦。
她只起了身子,光着脚,步步如莲般,缓缓的靠近他的身子,白皙纤长的手指暧昧的摸着他的喉结,借着月色看他无助的吞咽的上下滚动着。
可他却看着那女人像脱皮般,卸下自己的吊带,不知哪会她便把裹胸给脱了,两个白软软的胸肉,就这样大大咧咧的印在他的眸里。
压着她的那一刻,他脑子里像火烧般,燃烧着他的理智。
“木头,女人的滋味,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