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我们高傲的汉帝陛下终于肯和我说话了!”钱深的红衣在晨光中度了一层金色,看起来犹如神明。
霍思良胸腔怒气激荡,但却喷涌不出,他只恨自己现在无能,不能好好保护暖春,他多希望时间快点过,身体恢复,冲过去把钱深一拳一拳血肉横飞的锤入地中。
“她就是红衣魔?”钱深伸出食指从暖春脸上划过,“红衣魔又如何还不是被我制服了!”
“钱深!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霍思良嘶鸣怒吼,凶狠的瞪着钱深,继续奋力挣扎。
人群退去后霍思良才看到暖春被绑,刚才还平静如常的脸上杀气刹起,“钱深,你放了暖春!”
她的心急,给一直观战两个持锁链人最佳时机,两个人锁链飞出,缠绕住暖春两臂,拉住暖春。暖春用力去挣,但越挣锁链扣住血肉越紧。两人见控制住她的手臂,又挥出锁链缠住她的脚,把暖春拉成一个大字型,不能挣脱。
第一个冲过去刺伤霍思良的人是孙家男人,他用镰刀在霍思良大腿用力割,鲜血顺着霍思良的腿涓涓流淌,殷红他青灰色的衣衫。
“啧啧啧……这皮肤,真是百里挑一的好……”钱深手指在露出的肌肤上来回滑动。
他在摸着暖春,却看着霍思良。那个张平日里总是戴着一副温和面具的脸,今日终于有了异样。愤怒的满眼冲红,目呲欲裂狰狞骇人。嘴被他手下塞入棉布后,霍思良所有的怒吼都化成了呜呜声。他这个表情,太美好,太迷人,钱深怎么欣赏都不够。
霍思良呜呜的奋力挣扎,猛烈摇头,他的发带已落,头发披散在两间,贴着他汗津津的脸面和脖颈。他口中喊着不要,不要,但最终出来的声音都是呜呜的模糊一片。
暖春猛烈的喷出一口鲜血,有两滴溅到霍思良脸上,暖春,暖春,霍思良亲眼目睹这一幕,已经发狂,他每一次奋起都透着无力与绝望。
霍思良强忍周身的疼痛,缓声说,“暖春,你记住,不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恨。不要去恨他们,他们只是被生活的绝望逼迫,才会如此凶残!”
“你刚才不是不屑于和我说话吗?”钱深拍着霍思良的脸,冷笑后走到暖春身边,暖春凶狠的瞪着钱深,若是以前钱深还会害怕,但是现在,她也是自己掌中把玩之物,钱深才不会害怕。
暖春抬头就看到霍思良流血的腿,奋力用手拖着身子向前爬,想要爬到霍思良身边。
“不碰!”钱深冷笑,用力扯落暖春衣领,暖春雪白的肩臂半露在外。
另外两个幸存高手来到霍思良身边,击退那些要袭向霍思良的人。钱深见此情景,拍着手从军队中走来,叹道,“精彩,精彩!霍思良,你和红衣魔奋战的十分精彩!”
“你别碰她!”霍思良现在双手被千魂所缚背在身后,被人摁跪在地上,想起也起不来,只能怒吼。
“暖春!”霍思良叫她,“别过来,不要看。”他怕暖春好不容易压制住的心魔会再次暴发,“暖春,没事的,真的没……”霍思良说这句话时,胸口已经被人用锄头很刨一记,疼的他把其余的话吞在口中。
暖春听不进霍思良任何话,她眼里的霍思良,浑身是血,面色惨白,气若游丝,也许很快就会离开她,她不要他离开他,不要,不要!
难民们身上也没有得意的刀剑工具,都是农具,对比锋利刀剑,十分钝拙。
暖春余光扫见霍思良有危险,更是心急,身法奇绝,一剑贯穿和她同持长剑女子的心,得出空当往霍思良这边奔。
就在暖春马上要触碰到霍思良时,一个女人,拿着从别人那里借来的镰刀,从霍思良腹腔深深割了一刀,扔下镰刀抱起自己三岁大的孩子就往军队后面跑。就在暖春眼前,她看到有人划破霍思
钱深并不想现在就用男人方式羞辱暖春,在他看来,暖春杀气十足,阴沉又狠毒的目光让他毫无兴致,说不定哪时就会暴起伤人,毕竟她是让天下人闻风丧胆的红衣魔,还是不要草率。他看向手持千钧锤男人,男人会意,甩起千钧锤在空中呼呼作响。
“很好!”钱深听着震耳欲聋的怒吼十分满意,他斜眼看向受重伤如此还没有一命呜呼,如强弩之末挣扎向前的暖春,发现好戏还可以多看一会。他一个眼色过后,两个人收回锁链,暖春整个人身体扑向地面,重重摔在地上。
暖春现在只想到他身边,只想帮他挡住被人的重击。
千钧锤在空中轮几圈,直击暖春胸口,一声闷响,在峡谷见来回飘荡,这是暖春身体承受千斤锤的声音。她全身骨头,从胸前肋骨开始向四周断裂,直到手指脚趾。
钱深把霍思良口中的棉布拿出来,在看到他愤怒表情后,再听听他的愤怒。
钱深起身离开,对着旁边的难民说,“你们可以杀他了,谁杀他,我就会保护谁。”他走两步,回身提醒道,“尽量别让他死太早,要不然戏很快就结束了!”
“你看你,我还什么都没有对她做,你就这个样子,我要是做什么,你会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