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干渴,下意识地去吸吮莱拉的舌,渴求地吞吃她口中的津液,却被对方的舌反过来侵略吞吃,吻得呼吸不匀,眼冒金星。
冬天惊叫了一声,仰头闭上了眼睛。小穴猛地一阵收缩,抽搐着,死死咬住里面正卖力冲撞的肉棒。
“怎么,等不及想继续?”
冬天只觉得一阵阵快意沿着小腹升腾而上,灼烧得她从面颊到锁骨都一片殷红。
柔柔弱弱的呻吟声,不自觉地带着浪劲儿。紧箍在性器上的软肉一阵接一阵颤栗,刺激得莱拉越发用力。
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让原本中断的高潮又急又快地袭来。
然后又被她操得服服帖帖,白天生气的缘由都忘个干净。
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尽管她如此努力地想要把莱拉当做单纯的炮友,想要扮演一个欺骗别人感情的浪女角色,自己却分明比谁都陷得更深。
接着,从后面缓缓进入。
“好、好深啊…………”
调令来得急。白天临别前还匆匆打过一记晨炮,回来时,莱拉的床铺已经空空如也,只剩下淡淡的洗发水香气。
感觉到怀里人的力不从心,莱拉“体贴”地问:“累了吗?”
莱拉挑眉,掰过她的下巴亲吻:“再喷一次我看看?”
莱拉显然并非开玩笑,一个劲儿顶着方才冲撞的敏感点卖力开垦。酥痒的快意像是折磨,却让人不断想要更多。冬天只感觉自己双脚发软,大腿内侧都在颤抖。
两个月过后,莱拉收到调令。在海地的服役结束,她需要去往另一个边陲小国。
“还不是想先把你伺候舒服了。”
坚硬的肉棒不断撞在深处的敏感点上,酸麻的快感一阵接一阵袭来。冬天甚至能看到自己的阴蒂因为兴奋而充血颤栗,随着肉棒进出而颤抖。莱拉的性器上沾满了属于自己的汁液,而那汁液还在不断向外涌着。
看着手机里莱拉简短的信息,冬天心里不是滋味——她和莱拉本就是不同国度的军人,如今在这里相遇,不过是一场短暂的露水姻缘。她还能要求些什么呢?
两人都是一阵惊讶。莱拉动作暂停了几秒,接着颇为惊喜地感慨:“哟,原来你还会喷水啊?”
禽兽,坏人,刻意折磨人的家伙。
肉棒就着湿淋淋的小穴,再度挤进去,重新开始操弄。冬天被操昏了头,被吻得呜呜咽咽发不出声,脚趾勾起来,花穴随着肉棒的抽插一阵阵颤抖。
以后,还能再见到她吗?
简直像是黄片艳星一样,阴户大开,花唇毕现,生怕细节展示得不够清楚。
然而,连折磨都是甜蜜的。
莱拉并不擅哄人,平素经常性地冷淡至极,经常气得冬天想掉眼泪。
莱拉低头去吻她的后颈,抱着她,顺势歪倒在床上,抬起她的一条腿。
莱拉的声音低低地响在耳后。冬天羞得脸颊发烫,却听话乖巧地自己掰着自己的腿,甚至还向后扭了扭身子,迎合着莱拉,以便让她入得更深。
侧躺着相拥,又是双腿大开,冬天只消一低头,便能清晰地看到那根狰狞粗糙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进出。
冬天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混乱的思绪被快感撞击得纷杂破碎,灵魂好像飞上了半空,只剩下躺在床上的自己颤抖着,呻吟着,被快感冲击得眼神迷蒙,浪荡得像个婊子。
冬天无力地点头,撒娇似的问:“你怎么还不射啊?”
异地恋吗?她们连恋爱都够呛算得上。
冬天一遍接一遍地读着那条短信,手抓皱了衣服边角。
然后,真的被莱拉又干喷了一次。
“乖,自己掰开腿,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接着又是一次。
亮晶晶的水滴染湿了床褥,迅速地渗透进了床单里。冬天脸红得要命,结结巴巴解释:“我、我也不知道…………嗯…………”
敏感至极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忽然,伴随着一阵猛撞,交合之处猛地喷出一股晶亮的液体,“哗”地一声,径直喷出去二十厘米有余。
她从不知道自己身体里竟然有这么多的水分。所谓的潮吹,她一直以为的黄片女主刻意的表演,如今却一次次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次比一次更猛烈,从交合的地方不受控制地喷出。
“你…………嗯…………怎么停了呀…………”
被这紧窄的小穴拼命吸吮这般许久,莱拉也是被射精的欲望折磨得要命。她反身把冬天压在下面,低喘着,一阵粗暴的抽插后,和冬天一起双双达到了高潮。
两人都疲惫至极,连肉棒都没来得及拔出来,便拥抱着一起沉入黑甜乡。
介于炮友和情侣之间的暧昧关系一直持续了两个月。
冬天委屈得想哭,夹着腿,回头皱着鼻子,半是埋怨半是娇嗔。
被操,和亲眼看到自己被操,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