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起酣畅淋漓地做爱,做完爱还能温存一会儿,真好。
话说出来,冬天自己都被逗笑了,摇摇头笑道:“没什么,我只是很满足。真的,莱拉,虽然我们只是炮友,我已经很满足了。”
舌头在阴蒂上反复滑过,刺激着最敏感的一点,在她忍不住呻吟出声的瞬间,又滑向下方,勾挑着浅浅地在穴口试探,舔舐两侧的花唇,搅出一片淫靡的水声。温热的舌尖插进穴口,旋转着,刺探着,仿照着性器的节奏抽插。小穴里像是钻进去一条蛇,搅乱了她的心绪,刺激得那里越发湿了。
“还想继续吗,军医小姐?”莱拉用手指接替了舌头,戳进已经濡湿不堪的小穴抽插着,抹了把嘴角的水渍,勾唇笑得意味不明,“我是可以一直继续的……但是,你想继续被舔呢,还是想被我操?”
“操我,莱拉。”
“谢谢你,莱拉。”
“操我…………莱拉…………啊…………操死我…………”
她知足了。
冬天被自己这一出俄狄浦斯式的脑内小剧场逗得吃吃发笑,惹得莱拉颇有些疑惑地抬头看她:“怎么了?”
心底无声的呐喊让她羞耻。明明因为快感兴奋得指尖都在颤抖,未说出口的话却堵得她喉咙发涩,徒然生出些想流泪的冲动。
明明这样凉爽的天气,两人却都大汗淋漓。
射精的瞬间,冬天甚至能感觉到肉棒在体内抽搐,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冲刷到穴壁上。
两对柔软的乳房交叠着挤压在一起。
她甚至能感觉爱液洇湿了桌面,黏湿了臀缝。
她的心跳也快极了,不知道是因为方才的“运动”,还是因为心里这点不可告人的心思。她喘息着,摸着怀中莱拉的头发,低声问:“累吗?”
我只想要你的爱。
冬天说得真诚,捧着莱拉的手在自己的脸颊上摩挲。
“怎么忽然这么热情?嗯?”
舔也好,操也好,她根本无所谓。
猫儿似的绿色瞳仁里带着淡淡的笑意,下半张脸则埋没在她两腿之间。
话到嘴边又止住。冬天闭上了眼睛,躲开了她的视线,低声道:“我想要你…………操我…………”
莱拉手掌纤细,掌心有几个硬邦邦的茧子,握在手里分外让人安心。
“我想…………”
如果不是尚未疲软的肉棒还插在她的小穴里,这样子倒像极了寻奶吃的撒娇幼儿。
“谢谢你……操我?”
冬天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胸膛里的心跳。
冬天话一出口,却明
从桌边滚到床上,肢体纠缠,一刻不停歇地交欢,连变换姿势时都不舍得把肉棒退出。冬天骑在莱拉腰上,一边主动用小穴套弄着她的肉棒,一边去抚摸莱拉的脸颊。漆黑的发丝落下,被莱拉拢回耳后,接着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双腿折叠到胸前,猛地一阵抽插,低吟着,灌了她满穴的浓精。
——彻头彻尾的谎话。
“莱拉…………啊…………”
单纯的服务,哪怕只是作为前戏,哪怕知道对方只是出于所谓的“义务”,所谓的“服务精神”,这短暂的爱意,也足够让她在那么一瞬间,忘却孤独和卑微,享受一会儿被爱着的感觉。
手抓进莱拉的发,扯也不是,按向自己也不是——扯开,好像显得自己并不想继续;按着,又怕显得自己太过饥渴——只能松松垮垮地抓着,摩挲着莱拉的头皮。
颈窝里的声音闷闷地响起:“被你榨干了。”
冬天捉住莱拉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冬天像是八爪鱼一样缠在了莱拉身上,双腿去盘她的腰,胳膊纠缠上脖颈,吻不顾一切地落下,落在莱拉的嘴唇上,腮颊间,连舔带咬,像是饿极的流浪猫。
莱拉的声音带着点意外,却显然没往深处想,只是配合着她,挺送着腰肢一下下顶撞着,配合着冬天的节奏,不断把坚硬如铁的肉棒送入最深。
莱拉挑眉:“你谢我做什么?”
冬天被逗得失笑,安慰似的去拍莱拉的头。对方则伸手捉了她的乳房揉捏着,大有一副赖着不走的架势。
连做爱都有这么多顾虑,自己真的是无药可救。冬天一边呻吟着,一边悲哀地想。
冬天咬住了嘴唇,低头,便看见莱拉一边舔吮着,一边抬头望着自己。
心里的空虚像是个黑洞,哪怕下体被填得再满,再胀,也依旧徒然地渴求更多。
莱拉压在她身上,喘息着。
“没什么……”冬天摇摇头,看着莱拉的眼睛,笑着去捏她的脸颊,“我只是想,这样真好。”
冬天捧住莱拉的脸,几乎是粗暴地吻了上去。颤抖的嗓音在莱拉听来,自然成了被性欲驱使的兴奋,透湿的小穴更印证了她的误解。她抱起冬天,怀中颇为瘦弱的女孩全部的重量瞬间压在了她身上,抵着穴口的肉棒几乎是一瞬间贯穿,猛地进入到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