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狗腿,江芜敢称第二,没人敢说自己第一。
陈燃若有所思,把她送上车前突然说道:“我要是说一定要去你公司呢?”
谁料到江芜捂着额头用力点头。等到下午要离开的时候,也丝毫没有心虚地命令陈燃下周末主动去她那里。
“你看我多好,舍不得你哭也舍不得你疼,下次再不乖,就算你从三十层的高楼下蹦哒下来我也不会理会。到时候我肯定还会笑话你无聊的。”他自言自语,这话像是说给江芜听的,却也是警告自己。
嘴角带着窃喜得意的笑,即便是梦,她也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从不多情,若是没有半点留恋不舍,陈燃会决绝地快刀斩乱麻。
“可以啊。”江芜答应的很爽快,陈燃积攒铺垫了那么久的情绪突然就一下子散开了。
候她已经湿了,透着微弱的灯光,腿心莹莹的水渍。
江芜努力地点点头,在梦里依旧固执地念叨着:“等多久都没关系,只要我一直一直真心对他好,总会被看到的。”
江芜把行李丢进安检的轨道,然后转身踮起脚重重吻了下他的唇,男孩很配合地下意识嘟嘴。“你才是我的陈阿娇,干嘛要在意无关人士。你不用怕,他不敢在公司凶你。”
真好笑,想留人回家的没带钥匙,义无反顾想彻底离开的还下意识把钥匙揣进了口袋。大概连老天爷都在取笑他的口是心非。
“你不怕江灏远生气吗?”
轻步走到他跟前,身体紧贴着,她抬头望进幽深粘稠的深潭中,陷进去,不想拔出来。要是此刻轻快地说出那个“不”字,大概江芜就能心死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中。
深深地叹了口气,捡起地上的外套甩了甩披到她身上,江芜趁机钻进他的怀里哭得更加难受,上气不接下气,说不清话,还打着嗝。
家里面比起B市他们住的地方简陋很多,行李箱随便摆放在卧室里。明明当初那么注重睡眠的人,窗帘是单层的,白天挡不住光线,家里的很多东西都不是她常用的牌子,厨房更是空荡荡,反而看起来这里冷冰冰的,比较像是酒店的房间。
丰硕的乳快从过低的领口弹出来,奶尖硬硬地凸在外面。
她在睡梦中也是不安地紧紧地握住陈燃的掌心不肯放开,陈燃睡不着,开了小夜灯凝视着她酡红的小脸,也不知道她喝了多少酒,客厅厨房都乱七八糟的。
把男孩哄好她也心情愉悦地坐上了回去的车。
那天喝酒断片,醒过来一边喝着自己煮的醒酒汤,一边还扒拉着自己的手问:“你是不是原谅我以前犯的错了,那以后我对你很好的话,能不能加点分。”
陈燃发觉江芜越来越学会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
当然备份钥匙也塞给他了。
她是他眼中唯一的绚烂,也是最艳的红。
他没忍住弹了下她的脑门,轻轻的:“你做梦的吧?”
大学三年,陈燃头一次翘了专业课。他还是第一次来江芜过去居住的城市,倒没有真的去江芜公司,坐车径直去了江芜现在住的地方。
“唔……我没带,好困,乖乖陪我睡觉好不好。”
又喊了几声没了动静,陈燃只能无奈地一只手把她钳在怀里,另只手伸进自己的衣兜里拿出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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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买了辆车
房子在十层,幸好他身体素质很好才没有垮掉,虽然全身肌肉酸胀像是被撕裂开。
“好,我们回去。”不是原谅她,甚至因为她卑微地乞求而心中油然而生快感,来看啊,曾经的我也是这样乞求着你的垂怜。
那他的世界会不会就此失去绚丽,重置成黑白。
他只是不愿看到骄傲的玫瑰低头,也只是想要单纯地放过自己。谁又知晓哪里是下一个岔路口,先会迷失走丢的是他还是她呢?多活了几年,至少该比当初的自己学会多一件事:对自己好一些,肉体或是精神,只有他们在一直陪伴你。
江芜一放松酒精上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软软地瘫在他怀里抱着更费劲。
她抿紧唇,控制不住地一抽一抽地打嗝,陈燃托着她的臀像抱小孩一样把女人抱上楼,有人也在等电梯,江芜把头钻进他的衣襟里没有看到,陈燃有些不好意思干脆改路走楼梯。
“我们回家好不好,随便你怎么惩罚我都行。”她故作轻松,腿,手,连带着声音都剧烈地颤抖着,心脏因为恐惧而疯狂地搏动,像是要在男人面前燃尽最后的生命力。
陈燃不知道的是,江芜梦到了他原谅了她,然后还提出很多的规则和要求,让她必须认真遵循自己才会重新对她像以前那样好。
下班前江灏远组织各部门开晚会的时候,江芜格外焦虑,托着下巴捏着手机转,两眼放空看着投屏,江灏远瞪了她好几次,秦苏也推了推她的胳
到了门外,陈燃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问道:“江芜,把钥匙拿出来。”
嗯……家里该打扫了,还有车子的事情明天就得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