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地捂住眼睛，重重揉按两下，想阻止自己继续想象下去，便听得冬宁的声音由远至近传来。
“就是这样，以后都记住了？”
“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膝盖还疼吗？”
宋泱脸上爬上些赧意：“……那不一样。”
宋泱哆嗦了一下。
于是他咬咬牙，双掌往股间挪动几分，重新往外扒开。
先是大量润滑油被挤入体内，然后是淋了润滑油的手。冬宁先在入口处按了几下，确认他已经放松下来，便掌心朝下，用食指盖住中指约叁分之一，抵上穴口，略一施力便挤开了入口，旋转着深入，然后两指舒展开来，向上轻勾两下。
于是冬宁长长地“噢”了一声，笑得更温柔了：“那今天继续玩后面好不好？”
“昨天才让你尝了个鲜，现在就知道享受了？”
他飞快地往前膝行两步，想躲开那一点上的刺激，却又被冬宁拖着膝下的毛巾扯回来。
他只看了一眼，便飞快地移开视线，可脑子里却始终萦绕那一眼瞧见的画面，怎么也不肯消失了。
宋泱被迫在冰凉的瓷砖上跪了那么久，膝盖确实有点受不了，一度失去知觉。但也许是因为在这儿坐了一会儿，哨兵强大的恢复力让他很快恢复，尽管还隐隐有些不舒服，但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不……不……停……快停……”
宋泱抬眼，喉结上下滑动。
“别咬这么紧，我快动不了了。”
“呼……别……那里呃啊！”
内壁剧烈收缩，却依然无法阻止那几根手指在那处疯狂地拨弄揉搓，没过一会儿，宋泱在一阵剧烈的抽搐后瘫软下来，趴在镜面上不动了。
看他摇头，冬宁又在他额上试了试体温，感慨道：“还是哨兵好啊……这么一番折腾下来都不会生病。”
冬宁赤裸着站在他面前，浑身湿淋淋的，还挂着数不清的晶莹水珠。
“这不是又进去一根了？我就说你这小嘴肯定能吃下的。”
“自己扒开。”她拍了拍他的屁股。
像艺术馆里的人体雕塑。
她是发自内心的感慨，却见宋泱红了耳朵，因而觉得颇有些有趣，手上翻起更多花样，开始说些让他不好意思的话。
他的脸变得通红，身子更软了，前胸整个贴上镜面，手再也抓不住自己，无力地扒在镜面上，阻止自己继续下滑。
如果……如果……
宋泱哼唧一声，腰软下去，额头抵上了镜面。手上却一点不敢放松，反而抓得更紧了，臀上被掐出了两个凹下去的手印，白嫩的臀肉则从指缝间溢出，看得冬宁兴致大增。
冬宁将自己擦了个干，可湿润的头发还滴着水，她扯过干发帽围上，才弯腰抬起宋泱的下巴，说：“可我就想看你坏掉的样子，怎么办？”
似牛奶般嫩滑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光，湿透的头发紧紧黏住她紧致的后背，再顺着明显的脊柱沟往下，是盈盈一握的腰肢。水流冲刷着浑圆翘挺的臀部，弹出几滴不听话的水珠，落在线条流畅的长腿上，再没入水流之中。
宋泱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虽然察觉到有新东西在往体内送，却也只能任她折腾。那玩具对现在的他来说还有些撑得慌，推倒底时更是连腿都不自觉分开
尽管都很爽，但精神高潮和性高潮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宋泱清醒时，身上裹着一条浴巾，坐在马桶上。他试着活动四肢，发现手脚的锁链都已经被解开，甚至连挂在项圈上的锁链也被取下了。
“……记住了。”
他微微倾身，双手抱住臀瓣向外拉扯，露出股间的穴口。
“听见水声了吗？全是你流的。”
冬宁扯过他身上的浴巾，给自己擦拭起来，瞧见他腿间挺起的傲人尺寸，顿了顿，问道：“刚才不是才给你？又想要了？”
冬宁笑了笑，又问：“那是前面想要？还是后面想要？”
他感觉自己有些气息不稳。
“昨天那样……”他对昨天的感觉记忆犹新，声音里都含着颤意。
耳畔仍有水声，他偏过头，看见透明玻璃的另一边，冬宁正在淋浴。
宋泱忙摇头，生怕她再来一次：“别……会……会坏掉……”
这话竟然听得他胯下发胀，然后便被半推半就押上洗手台，面朝镜子跪在台面上。冬宁在他双膝下垫了折迭的柔软毛巾，因而一点也不疼。
冬宁却像没听见他的害怕，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喜欢昨天那样的？真巧，我也喜欢。”
冬宁缓缓抽出手指，指尖从穴口带出透明的抽丝，黏糊糊的。趁着穴口还未完全封闭，她将润滑油淋上一根约叁厘米粗的玩具，抹匀，抵着入口往里推。
这次连穴口都拉扯得变了形，露出一点点隐约的红色内壁。
“乖一点。”
“没吃饭？使点劲。”
“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