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
阿缠半是被迫半配合着蹲坐到庄复腿上,背对着庄复,腿微微分开,夹住了庄复因浴桶狭小不得不稍微屈起的双腿。身体升高,水位下降,双乳都露出水面。
“我这不是来找阿缠暖和暖和了吗?”庄复说着跨入浴桶,缓缓坐到阿缠身侧。
“你坐我身上来,水就会下去了,地面也不会弄湿了。”
性器戳在她臀缝处,阿缠背对着他悄悄撇了撇嘴,“明明是相公想要。”
手撑在桶底,上身趴在两条坚实的大腿上,平贴在桶底的小腿与夹住庄复大腿的腿部被庄复大手一一抚过。
“奴籍的事,倒基本是真的,你也会脱离奴籍的。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南殷,你愿意吗?”本想那天告诉她的,却被她一味的哭气到离家,现在想来是那位秋小姐惹来的事。
庄复稍一思索,道:“路途遥远,没有十天半月必不能达,可以送人养,你若想带上的话,我们就得在路上好好看住它,别让它跑丢了。”
不是什么好话。”庄复没等她回答,“别听她说的,她对你我二人都不了解,一定是在乱说。”
“当然是真的,我几时骗过你。”
“得快点儿,不然一会儿水冷了。”庄复把着阿缠大腿抽插起来,水波随着他的频率晃动。
“阿缠也很好,阿缠就这么一直保持着对自己坦诚对我坦诚就好,我喜欢这样的阿缠。”
“……相公真好……”
“我没……有。”看不到庄复,阿缠有点不安的想要转头。
二人携手归家。接下来的日子,庄复又忙了起来,整日早出晚归,偶尔教教阿缠习字。
昨夜种种令她羞于想起,想起时却又是甜蜜更多些。曾经藏在心底远远憧憬的人近在咫尺,像是命运在多年后终于听见了她当初的请求,并补偿了她更多。
“阿缠身子真比水还要软。”庄复双腿微微开合,逗弄阿缠上身。
“阿缠又发骚了,真浪。”
“顺便,我还能伺候阿缠擦洗身子。”一只大掌抓着澡巾轻轻搓洗起阿缠光滑后背。
“呜……不是,太深了……”阿缠抓不住庄复手掌,便紧紧握住他的拇指求饶,“轻一点……”
阿缠被这突然的力道惊得身体前倾,上身倒在庄复屈起的大腿上,双乳正好被膝盖顶着高高耸起。
“月月怎么办呢?”阿缠问。
这个趴着被后入的姿势很羞耻,也离庄复很远,尽管带来的快感同样强烈。
“阿缠小奶子磨得我真舒服,什么时候抱着它给我搓次澡,嗯?”利刃一次次撞击在甬道深处。
“相公……”阿缠拱起背脊,让双乳没在水里,感受着后背舒适的力度,以及身后硬热的性器。
阿缠的手向后,盖上了庄复操控着她的手。
这夜晚风习习,小巷深处虫声啾啾,此起彼伏。
“又冲凉水,会着凉的。”背后贴近一具微凉躯体,阿缠轻声埋怨着说。
“顺利的话我们一个月后就会去南殷,你好好准备。”回家路上,庄复与她谈起出行一事。
得到的回应是被按在性器上用力地往深处顶了几下,“操得还不够深吗,还要怎么近?”庄复故意说。
“相公……近一点……”
面前的衣襟都快被她的泪水浸湿了,阿缠稍微退出庄复胸膛,抬头看向庄复的脸,是带着温和笑意的,像是在告诉她,他可以被信任可以被依赖,可以被她拥有。
“嗯。我想想。”
二人相连了。
庄复在院子里冲了凉水,随意披了身衣服,进了里屋。阿缠坐在浴桶中,肩露出木桶边沿,盘发落下数缕,双颊被氤氲热雾蒸得水嫩。
“谢谢相公……”
庄复笑了一声,手抓着阿缠两只脚踝往后一扯,让她由蹲坐变跪坐,同时双膝屈得更高,“趴我腿上。”
“啊……”阿缠仓促回头。
阿缠昂着头,随着庄复的摆弄,绵乳上上下下摩擦着庄复坚硬的膝盖,两点红蕊被磨得挺立起来。两座乳峰像是柔软礁石,被涨涨落落的热水拍打冲刷,被膝盖抵着不住变换着形状。
擦完一遍,庄复一只手抬起乳峰揉捏,“阿缠想要了吗?”
阿缠也不知该为自己也会脱去奴籍还是去南殷一事震惊,欣喜之情都快溢出,“愿意的,我愿意的,相公说的是真的吗?我也会脱去奴籍?”
第二日阿缠醒时天色尚早,春楼一片寂静,仿佛还在睡梦中。
水位上升至桶沿,漫出浴桶,响起滴答的声音。阿缠抱着膝挨着桶壁缩小了身体,“地上弄湿了……”
庄复却在此时抬起她腰臀,性器顶入了她体内。
水波荡漾,水声不绝。
“嗯……”阿缠不由想象自己捧着双乳,将它们当澡巾一样用在庄复身上的情形,忍不住穴肉夹紧体内进进出出的孽根,又被庄复加大力度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