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之后第一件事情自然是找他,我急匆匆跑了几步忽然想起“禁疾行”的家训来,忙停下脚步,强压
最后是我自己将他的粗长放进小而窄的甬道的,蓝曦臣不再理会我,任由我在他身上留下许多深深浅浅的吻痕,也任由我以女上的姿势完成了这场性爱。
可我自己把这一切毁了,就在金光瑶被蓝大宗主一剑穿心的那天晚上,我下了决心,在蓝曦臣用的茶里下了合欢散。
如果按照正常的情况,我们这也算是见家长了,可蓝曦臣看都不看我。
我是蓝曦臣的侍妾。
我被蓝涣领进门的时候,蓝启仁差点没当场把我一剑劈了。
之后我便失去了那个以仁爱之心对待我的蓝曦臣,我一直都觉得无所谓,毕竟我图的不是那千百万人同享的爱,我要的是他独一份的喜欢。
我一下就不再挣扎了,任由他在我稚嫩的身体上发泄他无处诉说的悲恸和迷惘。
蓝氏家规的确抄了我好些日子,虽然期间蓝曦臣也来藏书阁找过几回书,但我不敢造次,怕自己冒犯了他蓝家先祖,更加惹他厌弃。
最后蓝启仁还是答应了,条件是我需要在藏书阁把蓝氏家规抄写一千遍。这个好办。
按道理来说我不该冒这个险,仙家不惧凡药,只需逼出便可不受影响。
这场性爱粗暴又绵长,我控制不住自己在他身下一次次尖叫着泄身,而他一整晚银枪不倒,睁着眼一直到旭日东升。
紧窒的甬道里分泌出源源不断的蜜液,打湿了他的粗长,穴内也吸得越发地紧。
粗长的巨物毫不留情次次送入最深处,我的身体开始渐渐起了反应。
扯远了。
毕竟我只要稍稍努力做一点讨他欢心的事,蓝大宗主很容易就愿意买账,我没事哭一哭,还能换得他一个怜惜的眼神,除了要和金光瑶偶尔斗一斗智勇,日子简直太舒心了。
最后蓝曦臣也妥协了,允许我同他一起住在寒室,条件是不准再随意宣淫,没有他的允许也不准随意靠近他。
那个时候我还是他的侍女。
其实也是我嘴硬,无数个被他明白地表示厌弃的瞬间,我都很想念当初他待我那温柔的眉眼。
但我到底还是算准了他那日的失魂落魄,算准了他不会拒绝送上门的一个泄欲工具。
我含了一会觉得无趣,无师自通地开始用舌头细细地舔起来,将棒身和流着眼泪的龟头照料好后,便抬头,冲着他毫无廉耻地笑了笑:“泽芜君这处也好吃。”
我后来是记不得自己如何走出那个充满了情欲味道的寒室的。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温文尔雅的蓝大宗主,也会有一天能说出钢刀般伤人的话来。
我甚至觉得,蓝曦臣射完后是想抱抱我的,结果我一转头,便对上了他冷漠又清醒的眼睛。
除了他以外,来得最多的是蓝忘机,这个小古板不喜欢说话,我逗他也没乐子,只好作罢。还真是老老实实在藏书阁抄完了这一千遍。
那阵子他形容清减,许是多日来的征战所累。一抬手一顿足的样子却依旧是十足的风流:“放了吧,如今温氏已灭,她一介孤女,不必介怀。”
他被蓝湛死死拦住,蓝曦臣在一旁跪着,不抬头也不吭声。
似乎是感应到我的改变,蓝曦臣松开钳制我的手,扣在我腰间,助力他肏进更深处。
我只穿了一个素色芙蓉花样的肚兜,不等他一手把我甩下去,便一把扒下了他的裤子,将半软不硬的粗长含进小嘴。
最后一次他似乎格外动情,卡着我的腰不许我动做分毫,沉沉的喘息打在我耳边,最后射出时,喉咙间发出的声音也特别好听。
他的呼吸骤然变乱,那物便在我口中成长起来。
他默然,无悲无喜的眼睛里看不出难堪,也看不出情动。
他也没想到,我这一介孤女,最后爬上了他的床。
我是温氏一个弱小旁支的小女,射日之征后,整个家族覆灭,我运气很好,作为俘虏时被路过的兰大宗主释放了。
蓝曦臣这人心软,我只是在他面前梨花带雨地哭诉了父母双亡家族倾覆的凄惨,又赌注一般发誓自己绝对不给他惹麻烦,他便缴械投降把我留在了他身边。
后来我成了他的侍妾,还常常怀念那段做贴身侍女的日子。
那天晚上他的确是伤了心的,浑然不知地饮下了带料的茶,压在我身上泄欲的时候,也是带着一种与他本人极为不符的狠戾。两只手被他死死钳制住,巨物抵在花穴口,只稍稍顶弄一下,便极为凶悍地长驱直入了。我痛的叫不出声音来,抬头就看见他发红的眼角 渗出点点的泪水来。
坐以待毙不是温氏的性格,在他刻意回避我的第叁天,我再次爬上了蓝大宗主的床。
其实我那天很想吻吻他紧绷的嘴唇,但是我不敢,就像我从来不敢去动他额间牵动万千情思的抹额一样。
我答应得很干脆,但是心里自己打着其他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