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遛一趟,不遛就拆家,打疫苗驱虫洗澡剪指甲清理掉毛,买狗粮和零食,还得教它上厕所不要乱咬家具,担心它会不会生病。
“陈越,你蛮有人气的嘛。”邬云云夸奖,连食堂阿姨都能攻克。
哄?陈越挑眉, 他还以为是调戏。透过烛光,望着她脸静谧的轮廓, 有少许温柔。
陈越无奈,当时一次性塑料手套不够,只得折回食堂,阿姨听他说是用来包花,还一脸懵逼。
“没撞到吧?”
只见她坐在点上蜡烛的蛋糕前,脑袋上戴着金纸剪的皇冠,举着两只塑料手掌在打call。
还有小情绪呢。
标题党的天分。陈越心想。
真简单, 一个生日蛋糕和野花就打发了。
陈越去浴室洗手。
呜呜倔强地盯。过了会儿发现邬云云不动如山,继续蹲到陈越继续倔强。
“好甜。”邬云云吃了口就赞叹,之前也玩过段时间烘焙,吃得出来新鲜和用料足不足的蛋糕,这家店材料用得蛮好的,甜而不腻,“很贵吧?”
邬云云靠在门口好一会儿,直到陈越擦干净手转身,才说:“快去吃蛋糕。”
陈越:“……”
陈医生总是淡淡的“还好”“嗯”“可以”,邬云云笑。
“骨科陈越,温柔到家,赡养女友,贤惠居家。”
第24章 选择
没开灯时,没注意到呜呜,这时候陈越才发现,原来它一直蹲在桌子边,眼巴巴瞅着自己。
“不用许愿吗?”
“对——”邬云云原本想切蛋糕,这时候放下刀叉, “得先把花种上。”
的确是哄,她是在哄他医院被人传言小气这回事。
“生日快乐也不唱?”
“不能。不好消化。”
作者有话要说:陈越:不,你不是。
哎,养狗真的跟养小孩子一样。
邬云云晃晃塑料鼓掌器, 仰头望他:“开心吗?”
邬云云只好低头说:“对不起啦,呜呜,不能喂你。”
很开心,也很累。
ORZ,发晚了,本来想晚上九点发的,有些措辞修了好久。
不像雷火,他在部队训练,之后练丨枪,指腹粗糙,指关节有厚厚的茧。
陈越笑着揉了揉额角。
直到发现并没有人理它,呜呜两声趴在地上生闷气。
“……”
邬云云到阳台把花种上。
她连忙走到客厅门口去开灯, 中间“哎呀”了一声, “谁把灯关了?”
“不用。”邬云云毫不在意地说,“许愿也实现不了,还不如不许。”
“还好。”陈越这才拿起蛋糕。
“陈越,我今天收到了入职电话,明天下午就过去上班。”邬云云说,“两个月试用期,周一三五,中午十二点上班,晚上九点下
“狗不能吃甜食吧?”邬云云问。
“哪来的保鲜膜?”
有时候摸到她身上,干净的、温润的,像裁剪干净,质地淡雅的宣纸。
“快坐下来吃蛋糕。”邬云云说着拿起来盘子和塑料刀叉,“真是的, 今天明明我过生日,还要我哄你。”
中午她买了几个空盆和泥土,扩展领地。花都是只有手掌那么高的小野花,泥土也没完全清掉,装进去再浇点水就行。
“我不唱。你要是想唱可以唱。”邬云云说, “我可以边吃边听。”
“骨科陈越,技艺到家,妙手仁心,医术专精。”
“没, 就是绊了下。”邬云云开了灯,回来接过陈越从包里拿出来的花,他居然找了个塑料袋装着, 用保鲜膜或一次性塑料袋裹住花的根部。
“这叫天赋异禀!”邬云云骄傲。
“开心。”陈越失笑,谁被女朋友夸“长腿劲腰, 酥丨胸翘臀, 夜晚小马达”会不开心?他走到邬云云面前, “我都怀疑你之前去云南,是不是去学写段子了?”
他不习惯没有洗手就吃东西,哪怕并不会用手碰到。
于是等到陈越回家,刚打开门,便听到一句声音:“不要开灯。”
洗了手出去,陈越已经把蛋糕切好,留给了她带草莓和芒果的那块。
陈越想起来:“这些花?”
邬云云迅速处理完花朵,也过来洗手,站门口见陈越低头很认真地用消毒洗手液,双手朝内互相交叉,再是叠着交叉搓洗,激起滑腻的小泡沫,像电视里的洗手广告教程。他不留指甲,只要长出一点都会剪干净。
而养孩子恐怕比这还要麻烦千万倍。
“食堂阿姨给的。”
“骨科陈越,大方到家,陪同挖土,壕送宝马。”
“骨科陈越,勇猛到家,长腿劲腰,酥丨胸翘臀,白天禁欲脸,夜晚小马达。”邬云云眨眼,“还觉得我是标题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