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详片刻,低低笑道:“原来画眉也不易,姐姐擦了重画罢,等改日我练熟了再替姐姐画。”
“阿纵,你、你老是设陷阱骗我的棋子。”
*不要奇怪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出现左丞
秦纵温宠地看着她:“那姐姐说要如何?”
“以姐姐的聪慧,专心些便能看出端倪。”
秦纵揉揉她的小腹:“姐姐这几日不可受寒,梅花过后我再同姐姐去看。”
原来是周蔚行送的丹药,秦纵解释一番,搂着她含笑道:“姐姐说我需要此药么?”
事后桌沿飞溅了大片水液,地上也积了一小滩。
“我辩不过秦将军,”秦窈拉他来梳妆台,自己坐下,“阿纵,你不是说替我画眉么?你画完我们去用早膳罢。”
秦窈拿常服给他穿上,低头系衣带:“阿纵你整日寻我开心。”
她来着月事,秦纵不便带她出府游玩,用完了早膳,就想同她去书房下棋。
秦纵托着下颚,兴致盎然地看着姐姐走神。
“那我们取了棋子过来厅中下罢。”她试图说服他。
秦纵伸手摩挲她颈上露出的肌肤,爱不释手:“姐姐此言差矣,这是夫妻间的情趣,姐姐早些适应才是。”
“姐姐是小人我也欢喜。”
“姐姐再走神,棋子全被我吃光了。”
那时她半悬在桌沿,双腿踩着木椅,敞开门户给他进入。不给她夹着腰,抽插的动作无所阻拦,狂野肆意。
秦纵便笑:“姐姐怕书房做什么,它又不会开口指责姐姐。”
到一个瓷瓶,仰面问道:“阿纵,这是何物?”
“阿纵,我愈活愈回去了,总想粘在你身边。”秦窈贴着他的额,轻声叹息。
不听她叫唤,径自抱了她去书房。
“不行的,你太狡诈了。”
秦窈回神一看,可不是,说被他杀得片甲不留亦不为过。
他教的夫妻情趣总是教秦窈招架不住,每每脸红心跳,“阿纵,你自己学坏不算,我也要叫你带坏了。”
秦纵气定神闲:“那姐姐亲亦是不亲,不亲不可以悔棋啊。”
怕他轻狂不爱惜身体,又再三叮嘱他不可服用此类丹药。
秦窈应了,于是整棋重新开始。
窗外雪絮飞扬,天地一片白,秦窈枕在他肩上,暖暖欲睡。
依他如今在床榻上要她的时辰,哪里需要这些药物。
“姐姐不喜欢如此么,”秦纵蹭蹭她的鼻尖,“我亦想将姐姐变小,去哪里都带着。”
秦窈对了对铜镜,倒不难看,画得重了些,眉眼弯弯道:“不擦了,阿纵画得不丑。”
秦纵一一答应,挑逗道:“姐姐还未回答我方才的问题呢。”
秦窈实在不是他的对手,他走棋不按常数,时时出人意料,布局更是诡谲多变。
谁知这细细的眉毛如此难画,描来画去也勾勒不出她往日画的模样。
秦纵前些日子见她画眉,觉得有趣,心中痒痒的,想替她画一次。
如此便好了。
秦纵笑得愉悦:“那不好么,姐姐是我妻子,正该夫唱妇随。”
秦纵按住她要捡回棋子的手:“姐姐是要悔棋么?”
秦窈讨好地望着他:“阿纵,我看花眼了。”
秦窈惊讶:“阿纵你耍诈。”
前几日他要去书房找些公文,她陪他去了。不知哪些举动使他动了情,诱着她躺在案桌上同他欢爱。
“啊,阿纵我落错棋了,我不走这步的。”
秦窈莞尔一笑:“那我岂不成小人了。”
“我让姐姐三枚,”秦纵想了想,又笑道,“姐姐亲我一下,我就让姐姐悔一次棋好不好?”
如今她有求必应,秦纵身体吃得很饱。所以此刻他心中宁静,没有杂念,只觉得姐姐通红的耳珠极为漂亮,眼睛忽闪忽闪,顾盼神飞。
秦窈嗔他,见他眼里星星点点都是含笑的情意,心里依恋,绕过棋桌挪近他的怀中,抱着他的肩膀亲吻薄唇。
如今她也不涂口脂了,阿纵时不时要亲她,涂了也很快被他吃去。
这一枚棋子很是紧要,秦窈无法,凑过身去亲他的面颊。
“阿纵,园里的梅花开了,我们去赏花好不好?”她近期怕是无颜正视书房了。
“姐姐亲错地方了,”秦纵指指自己的薄唇,“亲这里才作数。”
秦窈一听书房二字,脸色酡红。
秦窈面红:“是药三分毒,阿纵你不要乱服药。”
书房乃清净圣洁之所,而她二人在此热烈忘情地欢爱,秦窈心想她真是被他教坏了。
她又频频走神,看着看着右手边的案桌便想起前几日的事。
“棋子落下便是定局,姐姐要反悔,须得亲我一下。”
秦窈挠挠他的手指:“阿纵你让我几枚棋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