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和精神力有关的……
她终究不是当事人，她无法真正的感同身受。
这一次，她干净澄澈的眼眸中，有了他黑漆漆的倒影。
这明明也只是一本没什么逻辑而搞凰的小说而已。
夏可听了他的话，却忽然心中一突，抬起头看向男人：“褚向墨，你知道违法犯罪的事情不能做吧。”
她的眼眸实在是太干净了，里面有着他小小的倒影。
但是当时夏可根本就没有注意，它出现的地方像是作者随手写上去的一样。
自从和光团谈话完之后，褚向墨神情比以往更加沉静了一些，像是在消化刚才的内容，还顺手拿走了楚繁星藏在舱里的一些沈文和的罪证。
“你怕我犯罪吗？”他缓缓道。
“可可、可可？”
褚向墨另一只手顺手将安全带解开，整个身子朝女孩倾身而去，将脸凑近她的面前，仔细地看着她此时的神情。
这回轮到男人一愣，似乎没想到从她口中听见这样的答案。
他很少会说这么尖锐的话，只不过看到女孩的眼神，他有些忍不住而已。
她转过头去看向身旁温顺驾驶车辆的男人，这本小说的男主角。
男人轻轻抬起手，轻抚着她的眼睛。
“我希望你能好好的。”
与其说想不起来，夏可忽然发现了一个事实——她当初没看到这本小说的结局。
不过看到现在的剧情发展，不知道为什么，夏可总感觉下一秒就能猜到走向。
“身体不舒服吗？”
“褚向墨，”女孩说，“我希望你能在一切结束之后，拥有一个幸福的结局。”
“可可，”他说，“你希望我怎么做？”
“你在想什么？出什么事了吗？为什么看起来脸色这么差？”
夏可一看他这个表情就知道对方没听进心里去，她抓住褚向墨的手臂，盯着他：“褚向墨，你真的不会的，对吗？”
男人的声音一下子将她的思绪唤回现实，她才发现男人已经停下车来，微微皱眉看向自己。
“我只是想到你妈妈，就觉得有些难过……”
或许还有生理因素在影响他的情绪，不过这的确是他深埋在心底的想法。
她无力地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夏可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她心里有一种可怕的猜测，但是又觉得不可能。
当时读者评论区里都是“变成omega的小墨墨是不是下一秒又要被强取豪夺”的嗷嗷叫。
夏可在小说中最后一次看见他的出场，就是在他被辞退又重返置博当高层的，和大老板面对面，面无表情地注视对方的一幕。
女孩的眼眸仍是那么干净透彻，像是把这世间的黑暗都能照得一清二楚一样。
应该不可能啊。
男人微微向她倾过身子，神色多了认真。
幸福的结局吗？
好像只是当做背景板谈论到，是一些置博要开发的项目。
褚向墨一顿，他也沉默了下来，随后轻声道：“不会太久，他们会付出代价的。”
女孩睫羽微颤，看起来像是很少去表达这样的情感。
夏可：……！
“我没事。”夏可说，不知道是不是褚向墨说的话造成的心理暗示，她觉得肚子有些涨涨的。
褚向墨想要嗤笑一声，但是却做不出来。
比如来的人是沈文和的人，被警方盯上了之后想要再次检查繁星号到底有没有问题。
男人定定地看了她一会，随后缓缓笑道，只是笑意不达眼底：“你放心，我不会的。”
夏可也知道她无论说什么都很苍白。
他知道他此时的神情一定很不好。
男人侧脸同样精致俊美，鼻梁高挺，眼窝较深。
褚向墨有些害怕在里面看见厌烦和嫌恶的情绪。
但是让她怔愣的并不是这个，她没有想到，比起担心褚向墨违法犯罪，她更担心的是褚向墨会被发现，会坐牢，会失去自由。
当这个想法产生了之后，夏可是有一瞬间的不敢相信的。
她细长的眉
不过那些罪证都是早些年他们沈氏的犯罪证据，还不能对沈文和一击必杀。
女孩的神色白了白，像是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
“还是想跟我说，不要脏了我的手，不要丢弃自己的良心，不要成为像那群人渣一样的人？”
女孩似乎因为他的模样，而感到有些慌乱。
明明只是一个单纯的问句，但是下面却似乎埋藏着一些尖锐而汹涌的情绪。
就好像她写过一样……等等！她刚刚想到什么？
半晌，她才在这有些窒息的狭小空间中抬眸直视着褚向墨。
她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
她写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