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铎不住揉着坐在胯间的两瓣圆臀,修长的五指收拢、深压,亦是难耐而焦灼。不过他也没有就此便开始开疆扩土,极有耐心地配合着薛妙引,长舌在彼此口中推搡纠缠,水声丰沛。
沉铎下腹微动,肉茎被包裹之处比之前又润滑了几分。他眼底赤红,将薛妙引妍丽的面孔紧锁入眸,继而低头埋入她无法遮拢的旗袍前襟,抓着里边剥出来的白嫩,将那娇艳欲滴的红蕊一口含入。
折腾了半天,薛妙引才再度注意到旁边不动如山的男人,笑道:“你站这儿半天不累么?快去换衣服吧。”
薛妙引当了一回行走的招牌,却是自己也不知道,不过裁旗袍的频率还是始终如一。
薛妙引脸上的笑靥就跟盛了酒一样,转瞬甜得醉人。她抚着男人制服包裹的胸膛,没骨头一般就倚了过去,仰起脸与落下的薄唇亲密对接,翻搅的水声随之溢出。
沉铎回来的时候,卧室已经被薛妙引堆得放不下脚了,沉铎只好站在门口,看着她穿着一件素淡的格子旗袍从浴室跑出来,对着穿衣镜左拧右拧的,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美貌中不可自拔。
沉铎在外向来冷清而自持,即便在床上也少有玩花样的时候,都是薛妙引古灵精怪,变着法儿挑事儿,如今他也算“近墨者黑”,被她挑起来的时候也便依存本心了。
“嗯啊……”
不同于她现在的成熟艳丽,她学生时代穿的旗袍大多以素雅为主,瞧着便像是初春抽芽的嫩柳,俏生生的。
薛妙引也顺势剥下了他的外套,妖妖娆娆地解开他衬衫的扣子,抚摸着他块垒分明的肌肉,不掩自己的垂涎。
“什么时候回来的?”薛妙引兴冲冲往门前跑了两步,然后原地转了个圈,向沉铎展示自己的旗袍,“看着怎么样?是我中学时候穿过的,没想到还能套得进去。”
把换季的旗袍挂出来,薛妙引才意识到自己的旗袍已经满到放不下了,这还不算以前压箱底的那些。
“还是胖了。”薛妙引倒没有为此尴尬,懊恼地撅了下嘴,闪到一旁把旗袍脱了下来。
灼热的男根被柔软湿润的蜜肉寸寸包裹,沉铎感觉整个人都掉进了温柔乡,其间脉络的搏动更加强烈,突突地蓄势待发。
美人有意,沉铎自不会拒绝,骨节分明的大手肆意揉捏着两团高耸,为那绵软的触感爱不释手。
“啊……”休养生息了一阵的蜜穴被撑开,薛妙引难免有丝不适应,细喘了几下不敢冒进,两臂勾着沉铎的脖子,与他唇舌相嬉。
直到两人均是气喘吁吁,分开的唇间还沾染着一丝晶莹。
薛妙引见自己的旗袍都快把沉铎的衣服给挤没了,反思了一下自己铺张浪费的行径,决定把自己的衣服处理一些。
沉铎正待点头说好,那旗袍的盘口就很不给面子地崩开了,领口一抹丰满白嫩,晃得人眼睛发花。
这一处理不打紧,光是旗袍就有叁四个大箱子,有的还是薛妙引上学时候穿的,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沉铎也不催促,站在门口看了半天,直到她发现自己。
夫妻俩在床上也和谐了不止一天两天了,沉铎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伸出手来扶在了她的腰上,看着她微踮起分叉的脚尖,将自己的欲望缓缓吞纳,不觉仰头发出一声长吟。
越州城几乎无人不晓少帅夫人爱旗袍,举凡有些名头的裁缝店,都会以为少帅夫人裁过旗袍为荣,生意也是水涨船高。
胸前被温热的唇舌所包裹,薛妙引反射性地缩了一下,旋即挺身大胆地接受着男人对自己的热情。
她虚搭着的领口,一抹蕾丝边裹挟着软白,就在沉铎的眼皮子底下,若隐若现地勾引人。
沉铎粗喘着解了裤扣,拉着薛妙引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待要伸下手去开拓润滑,这妖精拉着他的手在胸口不放,捧着他的脸侧媚眼如丝。
沉铎提步进门,关好门后一路捡起堆放在脚下的衣服,顺势倚靠在衣柜边,看着薛妙引不厌其烦地试那些旧旗袍。
沉铎就受不了她这直白的好色模样,还未做前戏,就先被她撩拨得裤裆胀痛。
薛妙引觉得哪哪都凑合,唯独胸围集体报废,试了几件就崩坏了几件,后来干脆盘扣也不系了, 用手稍微护着,瞧着哪个样子自己还喜欢,就继续压箱底留念。
沉铎又抚弄了一番,抱起她的臀往后面的床上压了过去,本已深入的热热铁再度一杵,严丝合缝地
沉铎站直身体,习惯性地朝她张了下手臂。
沉铎的手指忍不住动了动,带着薄茧的掌心顺着握住的腰线一滑,稳稳当当地覆在了自己肖想的柔软上。
薛妙引笑着走进他臂弯,抬手帮他解着严谨的风纪扣。
在沉铎面前,薛妙引素昔都不吝啬展示自己,当下牵着男人另一只大手,放在了自己胸口。
而薛妙引大胆归大胆,听见吮吸出来的啧啧声,脸上的热度还是高了一瞬,缩着肩膀抱住了沉铎的脑袋,好像这样就听不见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