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若欢一直躲在霍廷霄怀里,安安静静的。
霍廷霄的嘴角微微上挑,语气嘲讽,“被人调戏、被人轻贱,你觉得随意,无所谓?”
“不识好歹!”
“算了?”
男人手很大,很热,触感肥腻。
若欢万万没有想到,男人会将怒火转移到自己身上,“在少帅心目中,若欢就是这样的女人?”
众目睽睽之下,他将若欢揽入怀中,抬脚踩上了二世祖的手腕。
环顾四周,霍廷霄加大力度,继续用脚折磨着身下之人。
的大手扣住了她的肩膀,混杂着胭脂味的刺鼻酒气,扑面而来。
巨大的疑团包裹着他:究竟是哪个地方出了错?
“啊!”
那二世祖周身的蛮横之气,在霍廷霄面前,尽是化作了胆寒和畏惧。
于是,霍沣花钱找人洋大夫,给白笙笙看病。
那女孩儿的五官,与白笙笙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霍廷霄用力桎梏着女人的腰,发出了一声冷哼:江若欢是同他一起走进内堂的,众目睽睽之下,却仍有人觊觎他的女人。
若欢眼角湿润,清浅的嗓音带着些许颤抖。
陈年旧事
“他已经受到了教训。”
可她总觉得,有一道视线,落在身后。
笙儿爱极了自己,离开霍家后,郁郁寡欢、未再嫁人,又怎会有儿女?
下一刻,覆盖在肌肤上的蕴热不再,一具肥硕的身躯怦然倒下。
霍沣口中的白姨娘:名唤白玉墨。
若欢皱着眉,只觉得恶心。
一道沉厚的怒喝,打断了所有人。
彼时,老督军已然离世。霍沣也取代自己的父亲,成为了一方军阀,今非昔比。
霍沣扣了扣桌案,冲着门外的家丁吩咐。
动静闹得太大,前来看热闹的宾客,将她与霍廷霄围作一团。
“去把白姨娘叫过来!”
如此,若欢攥紧了霍廷霄腰侧的衣料,呼吸声弱……
一声咔擦的脆响,划过若欢的耳廓。
一推一拒之间,酒杯摔在了地上,响声清脆!
多年前,白笙笙病重,孤苦无依的白玉墨,想到了自己姐姐曾经的相好:霍沣。
“是,老爷!”
这是个身形高大的中年男子,他持着一管细长烫金烟斗,目光锐利如鹰。
“霍廷霄……”
若欢睁开眼,望着男人暗沉臃肿的面庞,语气愠怒,“先生,请放手!”
此人,便是督军府的主人,统领北地五省的大军阀:霍沣!
“够了!”
这场蓄费已久的订婚宴,则在霍沣的主持下,圆满结束。
见到来人,若欢抚住胸口,轻轻喘着气。
若欢扯着男人的衣袖,低低开口,“霍廷霄,算了吧……”
她是霍廷霄带来的女人,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个男人凭什么对她动手动脚!
与那一脸色气的二世祖对饮,若欢自是不愿。
“走开!”
听着声音,二世祖的右手手腕,应是被霍廷霄踩断了。
满堂的人,齐刷刷的望了过来。
“我……”
暗沉阴冷,如同圈养在冰窖里的毒蛇缠上了身体!
“霍、霍大少爷……”
难道,她是白笙笙的女儿?
“老子给你敬酒,是看得起你!”
后来,那二世祖,被人抬着出了督军府。
是觉得他霍廷霄无能,还是受人指使?
“你知道,我是谁么?”
扣在若欢肩头的手,缓缓向下,愈发的不安分起来。
一时之间,粗重的哀嚎声,窸窣的议论声不绝于耳。
作为轮船招商局局长的儿子,男人自觉失了面子。
面对若欢的抗拒,男人视若无睹,强硬的给若欢递酒。
期间,霍沣目睹了若欢样貌,原先不起波澜的神色,竟显出几分压抑和克制。
霍沣年轻时,老督军不允白笙笙嫁给自己儿子。还将其,赶出了霍府。
她是霍祁然的生母,也是白笙笙的胞妹。
“你说谁不识好歹?”霍廷霄的嘴角噙着薄笑。
“小姐生的好俊俏,不知是哪家的千金?”
不、不对!
整个内堂,都陷入了混乱。
男人哼哧哼哧的,冲着若欢撒气。
像、太像了!
霍沣冷冷的睨了霍廷霄一样,语气甚是阴寒。
“今天是老二的婚宴,给我注意点!”
书房里,霍沣抽着水烟,来回踱着步。
他躺在地上,发出了嘶声力竭的痛喊,冷汗津津,浑身颤抖,“霍大少爷,我、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