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陌说着闭上了眼睛。
最近冯麽麽给柠烟加了调教身体柔韧性的功课,柠烟尤其刻苦,晚上睡觉时都会把自己摆成白天新学的姿势,这样一夜下来,第二天就会好很多。
“是,冯麽麽心慈,罚得轻了。”柠烟又磕了几个头,因为清楚冯麽麽已经罚过爷就不会再罚她,便没再说请罚的话。
柠烟一边用力干自己,一边呻吟着说一些骚言浪语。
柠烟跟闻到肉味的小狗似的,掀开六爷的袍子钻进去,解开裤子把热气腾腾的大肉棒吞进了嘴里。
清净的烟波院里响起了清脆的“啪啪”声,柠烟一下下认真地打着,不敢有一丝懈怠。
半个月前萧廷陌给了冯麽麽罚柠烟的权利,但是只能降下惩罚内容,让柠烟自罚。
柠烟眼睛一亮,惊喜于爷的霸道,美滋滋地举起手请罚:“贱妾错了,没经过爷的允许就摸了爷的东西,求爷狠狠教训贱妾!”
果然,萧廷陌不再说这个,转而问道:“想求个什么规矩?”
“调教时都不专心,确实该教训,若是爷调教你时你敢走神,爷定会把你的脸打烂,再把你吊起来晾一日。”
直到这时,柠烟才任由那些被压在心底的欢欣喜悦把自己淹没。
由于没有瞄准,有不少鞭子都落在了别处,柠烟也不在意,能用手接住的就用手接,手接不住的就用身体其他部位接,力求不让爷的鞭子的落空。
柠烟十分意外,这还是第一次在烟波院里见到六爷,平时都是六爷回府后遣人过来唤她过去伺候的。
嘴里的脚比解除饮食限制后吃得第一顿饭还要美味。这是爷的脚啊,是她的夫君的,是她生生世世的神的!
萧廷陌睡了近一个时辰,柠烟也就一刻不停地舔了近一个时辰,不止舌头麻木了,嘴都合不拢了,身体也因为一直保持一个姿势而酸痛不已,骨头似乎都僵了。
说话间,冯麽麽也听见声音从屋里出来了,给萧廷陌见礼后汇报了这些日子的调教内容,然后让已经再次自己掌嘴好一会儿的柠烟停了手。
柠烟因为调教时是裸着的,刚才在院子里直接跟六爷走了,便一直没穿衣服,此时赤条条地爬到六爷脚边跪好,有些惭愧地道:“爷今日出府前赏了贱妾的贱穴精尿,让贱妾含好不用戴玉势,冯麽麽教贱妾新姿势时贱妾听见了肚子里的水声,突然想跟爷求个规矩,便走了神,没专心学习,贱妾知错。”
柠烟心里敬重冯麽麽,自己也是愿意的,便心甘情愿地膝行到院子里自己掌嘴了。
柠烟动了动膝盖,先给萧廷陌磕头见了礼,然后俯身道:“回爷话,贱妾接受调教时不专心走了神,冯麽麽罚贱妾在这里掌嘴。”
柠烟的双手挨了有二十多鞭时,身体其他地方也遍布了不少鞭痕。
“是!”
萧廷陌随手从床头摸了一根鞭子,看也不看随便甩了过去。
一路无话。到了房间后,萧廷陌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问道:“今儿调教时想什么了?”
又一月后,柠烟的两个穴眼终于被调教好了,哪怕一个穴眼挨着操另一个也能把液体牢牢含着不漏出一滴。
萧廷陌放下鞭子后,柠烟立马谢罚:“贱妾谢爷教训,以后再不敢摸爷的东西。”
“爷许你摸了吗?”
“嗯,今儿还没操你的贱逼,用这个给爷看个乐子。”萧廷陌说着扔了一个长长的假鸡巴过来。
“嗯啊~爷~爷让贱妾自己操自己,贱妾发骚给爷看啊!爷~贱妾好贱!”
洗澡不亚于再一次受刑,柠烟艰难地洗完后自己上了药,至于够不着的地方则是拜托了芍药。
“嗯,继续吧。”
萧廷陌很是满意,便常常把精尿赏给她的两个小穴,这时候再打穴打屁股柠烟便会更敏感,叫得也更浪一些。
打到四十多下时,头顶却突然传来夫君的声音:“这是怎么了?”
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柠烟跪趴在床上,把六爷的脚趾轻轻含在了嘴里。
柠烟不敢再碰到自己,撅着屁股用力把里面的玉势排出来,然后在爷的眼皮子底下跪好,大大分开双腿露出贱逼,握着假鸡巴捅了进去。
15、掌嘴,鞭穴,舔/淋精尿,靴子塞嘴,H
饱饱地喝了一顿浓精和热尿后,柠烟满足地摸了摸肚子,却被萧廷陌一脚踢在了手上。
“托冯麽麽调教用心,贱妾如今已经可以把爷的赏赐收好,便想求爷给贱妾立个规矩,让贱妾的贱穴里时时刻刻含着爷的赏赐,爷有新
柠烟每天的调教内容萧廷陌其实都知道,但还是听了,见冯麽麽罚完了便带着柠烟离开了。
即使这样,在萧廷陌睡醒让她停下后她还有些恋恋不舍,带着勾子的眼神时不时瞄来瞄去。但这种不舍立马被六爷微微分开的双腿勾走了。
这一日,柠烟少见得在调教时走了神,一直对她都比较满意的冯麽麽动了怒,罚她跪在院子里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