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琮轻信,果然趁夜来袭,堕入萼华布下的陷阱,遭生擒。
曹瞒还睡过张绣的婶婶,萼华虽才做了几天的征服者,颇有流氓得志的暴发心态,对y人夫男十分跃跃。
“你敢!”
萼华一笑,“瞧瞧你,鸡鸡不大,脾气不小,不及乃兄甚矣。”在榻边坐下来,摸摸他的喉结,又捏捏他的乳头,“你该不会还是处男?”
这该不是蚕室吧?他们难道要阉了我?
萧琮又羞又恼,满面红涨,咬着牙,语无l次地骂道:“你……你竟然……淫妇无耻……”
他这样抵触,倒教萼华意外,只得拍手赞,“好烈男!”又问,“我今日若玷污了你,你难不成还要抹脖子?”
萼华笑嘻嘻,手至其胯间,将他那羞缩的软物揪出毛丛,重重捏了下,“败军之将,我惧你什么?好声好气地哀肯,我或许罢手,保全你清白,这样丧声歪气的,只好j你到痿咯。”гоūщеΝΝρ.ме(rouwennp,me)
萧氏经营庐州过百年,势大力雄,虽一时落败,无损其根基。若引得萧裕回师来攻,反而糟糕。依照幕僚的意思,顶好是纵了萧琮回去。
萼华本也首肯,但她自识得情滋味,空闱守得太久,见萧琮高大俊美,不免动心。
萧琮被人从陷阱里钩出来,解到浴室,剥光了洗刷,随后却不给他衣服穿,赤条条绑到一张软榻上。
他心如撞鹿。
萧琮怒极,若不是双臂缚得太牢实,真想给她一巴掌,“离我远一点儿,淫妇!”
崔桢妻豆卢氏为萧琮母的表侄女。萼华便着崔桢写信给萧琮,表达失城后的沮丧,愿为内应,助其夺甘州。
正紧张间,忽觉清风拂过,有人对着他的耳朵吹气。他睁目,恰对上萼华的笑颜。目光再向下,她的颈如玉,x如凝脂,双乳兔儿跳,竟也未着寸缕。
他翘起头,打量所处的屋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