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她就犹如在砧板上任人鱼肉。她看见高衿开始脱下了自己的皮带。
一鞭,两鞭,三鞭,四鞭
另一个军人看到了自己的同伴倒下便拿起手上的枪反击,但反击无果,还是一枪被打在了脑门上。
她也已经不知道多久没吃东西了,双手都是在发抖。
反正每一秒的流逝对她来说都是度日如年般的感觉。
“呼—啪!,呼—啪!”
上腹部像被卡车般碾过的难受,呼吸也越来越不顺畅而导致有些急促。
他看了一眼在昏迷中的穆寒霜,探了她的气息和脖子上的脉搏。
他从死掉的军人身上找到了钥匙,并解开了穆寒霜反锁在椅子後的手铐。
眼见开门的人是军人,雇佣兵们一枪便让他毙命。
这次高衿又让军人把她的手反锁在椅子後上手铐。
傅璟珩也给他们都配了好几把消音枪,让整个杀伐军人的过程完全处於安静的状态。他也下了死令,只有在大量的军人发现了他们的闯入,双方需要y碰硬的时候,他们才能用步枪。
而且安全系统已经被关闭,根本没有任何一名军人会预料到有人会在天衣无缝的设计下闯了进来。
昏迷之前,她的脑海里只盘旋了一句话:对不起了,傅璟珩。我好像有些撑不下去了。
高衿今日又带了两个军人跟在身旁,来到了关着她的审讯室里。
傅璟珩为首,带着了十名在训练里身手最了得的雇佣兵闯进了刑部。
傅璟珩右手一挥,让其中一人去启动火警警报。
他们很迅速地清乾净了所有站岗的军人,来到了穆寒霜审讯室的附近。
鞭刑下都招供无果的高衿,老羞成怒。右脚用力往她腹部上再端,结果用力过猛,整张椅子都被踢翻。
傅璟珩早在之前让齐寅晨发给他刑部的位置和里面的结构图。万幸,刑部的位置有些偏僻,这会让他们更方便闯进去救人。
可那一道道火辣辣的鞭刑不停地抽在她的身上和手臂上,刺痛得她都快说不出话了。
她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前,依稀记得她听见了响亮的火警警报器声响起,还有人闯了进来的声响。
每人都穿上了黑色系特制的迷彩服,配搭着防弹衣和步枪,身上的配备完全不输凰承国的国防军人。
审讯室的空调开得很凉了,但是她额上全是汗水。她知道那额头上的都是些冷汗。随着室内的温度一直维持住很低的温度,她感觉身上越发越冷。
齐寅晨在临离开刑部前,也悄悄关上了整个刑部的安全系统,然後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刑部的建筑物。
被关在刑部的穆寒霜,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天了。
只是她撑不开眼睛看看究竟是谁。
越用力喘气,腹部和胸腔就越疼。
她尝试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感觉没那麽疼。
“还不肯招供吗?!”
他手里握起了皮质皮带狠狠地往她身上抽。
被翻倒的椅子让她倒卧在地,两脚朝天。她後脑勺敲上了地板後,感觉有些疼。她想撑起身来,可被反铐在椅子後的手让自己无法动弹。
他们轻易就用消音枪击杀了刑部里站岗的军人,每一枪都快狠准,正中要害,连条件反射都来不及,连通知高衿都来不及的情况下就倒在了地上。
火警警报一响起,审讯室里的人便把门打开想看个究竟。
冻得她有些瑟瑟发抖。
傅璟珩在任务前已经吩咐了这十个人,高衿此人只能活禽。
他到底想怎样?想侵犯她?就算是,她也已经无力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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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把已
她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越来越灰白色,到完全什麽也看不见。传进她耳朵里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薄弱。
其余的雇佣兵冲进审讯室里拿下了高衿,把他当场制服,并打晕了他。
“我是被栽赃的我什麽都不知道”
他把手铐丢了给身後的其中一名私军,“让他铐上。”
而且所有的站岗位置和死角都被齐寅晨标在了结构图,所以傅璟珩和那十个训练有素的雇佣兵闯进去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有齐寅晨在刑部里面和傅璟珩里应外合,站岗的军人们根本防不胜防。
高衿那两脚应该是踢得很用力,以至於她每一次的呼吸都能感觉腹部隐隐作痛。
但所幸,他只是再次地对她严刑b供。
在傅璟珩的计划里,他让齐寅晨事前就把很多属於高衿的亲兵安排在这一天站岗,希望可以乘机一次过铲除掉非常忠於高衿的军力。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了起来,上腹部的痛楚又明显地增加了,每呼吸一口气,她都能感觉到了刺骨的痛。
此时的她,脸上已经没有平日的血色,嘴唇也渐渐发白。
万幸,气息虽有些弱,但她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