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跟别的男人出来?”
也是?
乔旬向她走过来,“我能去哪里?这里也是我家。”
在电梯里,乔旬就伸手去撩季宜的裙子,季宜慌忙躲避。
乔旬进来的时候她吓了一跳,他手里提着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面似乎装着药盒。
季宜摇摇头,“没有。”
她有个怪癖,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她就喜欢做菜,仿佛把苦涩的心情煲成汤汁,她的烦恼也没有了。
乔旬想掀裙子去看,季宜摇头,小声说:“昨晚做的太狠了。”
乔旬捏着季宜的手腕,把她往外拖。
“饿了吗?”乔旬看了眼砧板上的菜。
乔旬闻言愣了愣,脸上诡异的染上了一抹红,他低头把季宜的裙子整理好,说:“抱歉。”
他拿起一管药膏,打开包装,挤出一点涂在穴外,冰凉的药膏让季宜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乔旬不理她,他现在心里仿佛有一团火,从在小区门口看见季宜上了别人的车以后就开始烧起来了。
“看来你是不明白自己的身份!”
“那先把衣服脱了,我看下伤到没?”
季宜顿时瞪大了眼睛,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他狠狠的关上车门,踩着油门飞驰回家。
“乖。”
季宜被迫用一种双腿大开的方式面对乔旬,乔旬勾下她的内裤,仔细看了看。
她怎么会和别的男人单独约会呢?她的整颗心啊,都放在了乔旬的身上。
花穴紧得连手指都塞不进去,乔旬摸了几下,季宜痛呼出声。
季宜回到房间,把裙子脱了,进浴室泡澡,折腾了半天,她浑身都难受,只想浸泡在热水中,可能这样才会有那种在母体里的安全感。
“昨晚上还嚷着累,今天就有性质出来和别的男人一起看灯展?”
她在脑子里想乔旬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咀嚼,只觉得自己一颗心被泡在酸涩的水里。
“满满,你还约会撒谎了!”
季宜呐呐道:“你很忙。”
“怎么呢?”
乔旬顿时按住她的脚,拍了下她的屁股。
乔旬的话像一记耳光打在季宜的脸上,季宜愣愣的抬头,乔旬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直到水凉了乔旬都没有回来,季宜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生气,她进到厨房,从冰箱里挑出一颗白菜,洗干净后放在砧板上,用力的剁起来。
他把季宜送回房间,自己下楼去了。季宜不知道他去哪,他并不是每天都会留在这里,但大部分时候都是。
“你没走?”她忍不住问道。
房子是一梯一户,确实不会有别人,可在外面的不安全感,还是让季宜整个人都缩起来了。
乔旬强硬的吻住她,“没关系,不会有别人的。”
季宜没动作,乔旬不耐烦了,季宜身上就穿着宽松的睡袍,随便一撩就开了,他一把抱起季宜,把她搁在料理台上,然后把她一只白嫩嫩的脚丫架在自己肩上。
她解释:“我是和社团的人一起出来的。”
每次乔旬说的话,她都恨不得一个字一个字拆开看,从里面翻找出一点甜蜜慰藉自己。
季宜的眼泪顿时出来了,她的身份?不过就情人吗?
“是有点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