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老头,你赶紧睡觉吧,别乱想了。”盛夏从妈妈去世后就没见过爸爸喝那么久,看得出来他很高兴,为人子女,看到爸爸还在为自己的未来而操心,心底的愧疚油然而生。
祁瑾言表示自己很无辜,老丈人不知道为什么说着说着就开始哭了起来,他眼神有些涣散地看着她,眼神柔和而又宠溺:“不知道啊。”
她摇头:“不~我为什么要结婚呀,我要做一个精致的单身主义,永远陪在爸爸身边。”
盛夏是被祁瑾言威胁着成为他的导游的。
盛父对祁瑾言很满意,微醺两杯后支开盛夏要和祁瑾言单独说两句,盛夏回来时就见到爸爸在流泪,她嗔了眼祁瑾言:“你做了什么?”
盛夏错愕,结婚这个话题不是第一次被提及,这一次她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人的名字——祁瑾言。
早晨她要让他穿上衣服,他却是光裸着身子靠近她,要她做自己的导游。
然后去卫生间洗手准备吃饭,出来时盛夏看见爸爸拿着手机在打电话,她笑了笑:“邀请谁呢?是不是你的情人呢?今天搞这么正式,是不是有什么大事情要宣布?”
盛父低沉地笑了出来:“还没嫁给人家就这么护着了?爸爸酒量一般,不会把他灌醉的。”
盛夏看着桌面上那瓶珍藏的女儿红,笑出了声,装傻:“什么男人?爸爸今天什么日子这么正式?”
盛夏身上如同被碾压过的疼痛,是宿醉带来的,也是疯狂的性爱带来的,去洗澡的时候,阴道里流出一股股的精液,浓郁刺鼻。
盛夏扶着爸爸去休息,盛父拍着她的手背:“这个男人很喜欢你,靠谱,再处处,行的话爸爸给你准备嫁妆了。”
盛父其实什么都知道,假装不知道她的房间里有人,也假装不知道昨晚回来时她拎着鞋牵着那个男人的手,时不时发出嗔怪的声音。
等到盛父把手机放下的时候,盛夏才发现那是自己的手机,她一个箭步冲上去查看通话记录,果然是祁瑾言。
祁瑾言此时站在酒店的大床房边,掐着腰看着房间内的装饰,掏出手机给盛夏打电话:“宝贝~晚上去你那里过夜不行吗?我小心点不让你爸爸看见。”
盛夏:“爸爸~”
盛夏走过去一看,发现碗都被丢在了垃圾桶,而他修长白皙的指尖全部都是洗洁精的泡沫...再看洗碗池被堵住的水,她拍着额头,刚才产生的那股暖流瞬间变成怒意:“祁瑾言,你要是不会就不要乱弄好吧,搞得一地都是。”
她出来时,祁瑾言站在水槽边清理残羹。
祁瑾言嘴角上扬,器宇轩昂地迈步走了进来,拎着几盒礼盒走了进来,盛夏低头看是些补品之类。
白天出去的时候,他们会像情侣一样的牵手,接吻,自拍,还会品尝些民间小吃。
在男人走后,盛父突然告诉盛夏:“你之前给我的那些转账,我都放在一个卡上了,爸爸经营这个小店完全够生存的,那些钱将来你结婚了还给你。”
祁瑾言到门口的时候就听见盛夏跟爸爸在说:“你胡说些什么,我跟他就朋友关系,今天陪着他出去玩也只是因为之前他帮助过我,而且爸爸你把他叫过来喝酒,他都不能喝酒,你叫他来干嘛。”
柔软的声音激荡着盛夏的心窝,她说:“不行,祁瑾言,你要追我的话,按照我的思路来,OK?”
盛夏清理好厨房给他端了杯过去:“喝完我送你回去。”
盛父嘴角弯着,小酒杯里斟满酒,盛夏准备给祁瑾言回过去电话,盛父拿走了她的手机:“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好女婿也该见见我这个岳父了。”
一个含着金汤匙出声的人现在做着这样的事情,说是讨好她也不为过,可是想起她曾经的替身身份,始终不敢相信他这样的人会喜欢上自己。
“爸爸!”
盛夏言简意赅地回复了句:“不行。”
祁瑾言轻轻地抚摸着盛夏的脸庞,亲吻着她被他扯开的衣
盛夏告诉自己就当是放纵一次了,反正也不是没做过的,她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妇,男欢女爱的事情本来就是一点即燃的。
他假装没看见她房间里出来的男人,更是给他时间让男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悄悄离开。
祁瑾言要去抱她,看着他手上的泡沫,她气不打一处来:“不能喝还要喝那么多。”
盛夏:“...”
他想女大始终是不中留的。
祁瑾言转身看她:“我有点醉了。”
盛父只是笑笑,在她晚上回来的时候,发现桌面上有一桌子的好菜,爸爸说:“昨天在街口的那个男人呢,打电话叫他过来陪爸爸喝两口。”
她一直以为像祁瑾言这样就居高位的人是不屑于这些的,也一直以为他该是高高在上的,当她发现他和自己,和其他人并没有什么两样的时候,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受。
祁瑾言拉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酒店环境太差了,让我睡在你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