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川点了点头,非常满意的收回了手机,嘴里还念念有词:“嗯,我就说,不会这么浅显易懂的。”
杜新礼说:“我细细品了一下,可能还有点儿撒娇的感觉。”
除此之外,成川本人也在不遗余力地亲自刷着存在感。
他俩快速浏览了下,就看见了“知道了”叁个字。
钟蔚本以为自己终于能好好清净两天,却没想到成川这狗东西阴魂不散。
钟蔚讶异。
李嫂最近为什么这么多问题?
怪不得李嫂每句话都要带上“小川”,一定是成川为了刷存在感故意让李嫂在她跟前这么说的,这种下叁滥的幼稚手段也只有那狗东西干得出来。
钟蔚明白了。?ùzんàíωёń.???(yuzhaiwen.)
成川:你猜我意不意外?
还有,这种问题为什么要问她?
她真心觉得成川是故意的,故意挑晚上这个时间发,惹得她每次都能回想起那些个醉生梦死的场景。
成川摸了摸下巴,皱着眉头反问:“不会吧?”
钟蔚最近叁点一线地跑,下了课就去工作室,一直待到晚上才回家,日子过得既累又充实。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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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川也这么说呢。”
等到了餐厅,经理告诉程茉她表哥今天也在这儿吃饭。
这天晚上,钟蔚实在烦不胜烦,回了个【知道了】,倒头便睡了。
钟蔚淡定地承接了众人疑惑又好奇的目光,然后看也不看正中间的男人,把视线直直落在了陆钊和杜新礼身上,大大方方地问:“吃饭呢?”
钟蔚笑着点了点头:“吃吧。”
于是程茉拉着她上楼,“我跟他打个招呼咱就走哈。”
钟蔚看了一眼便不看了,盯着碗里的汤说:“嗯,好。”
老大是智商突然下降了么?
走到二楼最里边的包厢,程茉抬手敲了敲门,不多时便有人出来开了门。
“你们说,她说的这是什么意思?”成川把手机拿给他俩看。
程茉拉着钟蔚的手边走边说:“走,我表哥最近新开了一家餐厅,咱们去品鉴品鉴。”
钟蔚:你猜我吃不吃醋?
而那边收到信息的人,却精神抖擞。
果然,恋爱中的男人,给点火苗就能呲花。
早上吃饭时,保姆李嫂拿了一袋东西给她,“钟小姐,这是小川让我给您拿的药,去肿消炎的,您记着抹。”
李嫂一向做完晚饭便走了,平时也不怎么跟她说话的,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关心她了?
陆钊硬着头皮解释:“就是清楚了明白了的意思。”
钟蔚从来没回过。
钟蔚正笑着准备打招呼。
“您看着放吧,我没意见。”
钟蔚每天睡前都会收到成川的信息,每次短信内容也一模一样,简而短的只有四个字——【记得抹药】。
成川已经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快十分钟了,陆钊和杜新礼觉得再这样盯下去估计手机能开花了。
突然包厢里传来一声惊呼:“大嫂?!”
这还不是让钟蔚感到最惊讶的,更惊讶的是,晚上下班回来,李嫂看见她又问:“钟小姐,小川说家里缺绿植,我买了几盆散尾葵,您说放客厅行么?”
包厢的门大开着,里面坐了一桌子的人,目光正齐刷刷地看着她,桌子的正中间,坐着的正是出差多日的成川,成川右边坐着陆钊和杜新礼,左边坐着一位娇小玲珑的女人,那女人姿态旖旎,从钟蔚角度看过去,好似倚靠在成川身上。
程茉看见来人先是开心地喊了声“表哥”,随即转头跟她介绍:“这是我表哥,杨奕。”
李嫂、陆钊、杜新礼:你猜我们难不难?
钟蔚先是顿了一下,然后慢慢转过头去。
准备出门时,李嫂问她:“钟小姐,小川说您晚上下班回来可能会饿,您看我需不需要给您准备点夜宵?”
这天周五,忙碌了一周的钟老师和程老师准备出去开个小灶。
这很难理解么?
陆钊和杜新礼互相看了看,心下了然。
赚钱的感觉真好。
陆钊和杜新礼无措,看了看成川,又看了看钟蔚,胡乱说着:“啊没没怎么吃。”
······
还有还有,成川什么时候这么有生活情调了?竟然关心起家里有没有绿植了?
······
成川这次出差时间比较长,一走就走了个把个月,陆钊和杜新礼全都跟着去了。
陆钊说:“我仔细琢磨了下,可能还有点儿想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