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斤的豆腐做的够呛,人也累的不行,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爱骄傲委屈的大哭起来,为什么她不是和陈天虎结婚?为什么命运要给她开这么大一个玩笑?
“阿娇,你快歇歇,余下的让爹爹来。”陈天虎赤着胳膊在搬装豆腐的箱子,路过阿娇跟前时忙说道,眉眼中都是对阿娇的心疼和疼惜,恨不得自己长多点手能帮忙。
“爹爹?阿娇困,想睡觉。”阿娇蹭了蹭男人宽阔的胸膛,眯着眼又睡了过去。
两人配合默契,半小时的光景就把余下的箱子都搬到了车上,接着由陈天虎去送,阿娇打扫豆腐坊,顺便挂出明天和后天不营业的牌子。
阿娇醒了过来,头有些发昏,不想动弹,腻在男人的怀里也不说话。
有他陪伴的日子真好,真想永远都这样,没有任何人来破坏!
“爹爹,我没事,拢共就这几箱,我俩一起快些,等给人家送去后,咱们就好好歇歇,最好弄顿好吃的犒劳一下。”
阿娇看着男人走出屋子,眼中盛满暖意。
好在这两百斤的豆腐不是靠她一个人,公爹陈天虎一直陪着她,默默帮衬着。
她和他,是偷来的幸福,等哪一天陈水一回来,是不是她的幸福就没有了?
“嗯~”
“饿吗?”陈天虎贴着阿娇的耳朵问。
先缓缓,等睡醒了再大口吃肉。
他也很累,也想做一些事缓解一下,可他更心疼怀里的小女人。
陈天虎喉结快速滚动,静静地看着不说话。
陈天虎把饭热好端了过来,刚进就屋子听到呜呜的哭声。
“爹爹,你怎么来了?”
可就算是知情的人,见到了如此和谐的他们,要是报以善意的一笑,毕竟老陈家什么情况,大家都一清二楚。
“阿娇?宝贝,心肝,你怎么哭了?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那你再躺会,我去弄些吃的端过来。”陈天虎亲了亲阿娇,快速起床,打着赤膊就去厨房。
这一觉,两人睡到月上梢头才醒来,屋外静悄悄的没有人走动,显然各家都睡觉了。
“行,那爹爹再快些。”陈天虎不再劝说,而是自己手脚加快。
阿娇除了会做豆腐,还会料理很多好吃的菜,每每这时,陈天虎的目光就像是透过美味佳肴在吃阿娇,总让阿娇面红耳赤,羞得想找地洞钻进去不出来。
阿娇今天忙死了,村里有人家办丧事,要两百斤豆腐,她从凌晨就开始忙起,一直忙到现在还没休息,两条手臂累的抬不起来,双腿更是跟灌了铁,挪都挪不动。
陈天虎睡饱了,手一下一下的梳理着女人的长发,细软顺滑,就和她的性子,温柔如水,柔中带刚。
阿娇睡的有些迷糊,声音软软糯糯,比糯米糍粑还黏人。
眼泪蓄满了眼眶,阿娇突然觉得心好痛好痛,她不要陈水一回来,她和陈水一没有感情,她只当陈水一是弟弟。
如果是不知情的人,可能会以为他们是一对夫妻,男的沉稳,女的娇俏,搭配在一起干活时非常的赏心悦目。
为了避人耳目一些,阿娇回了隔壁自己的房间。
阿娇睡的迷糊,身上突然一重,她以为梦魇,努力睁开眼睛。
“睡吧,爹爹会在这守着你。”陈天虎声音沙哑,肌肉紧绷,却没有做任何动作。
等公爹回来,阿娇已经把午饭做好,两人安静的吃完就准备睡个午觉,好好休息一番。χíàωà①8.còм(xiawa18.)
“饿,不想动。”阿娇懒洋洋的回答。
“是你,就是你欺负我,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