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未细说,面颊已经涨的通红,谢星白冷笑一声,将她拉到怀里,轻捏着她的下巴:“你这骚发的小淫物,最是耐不住,勾了你兄长还不够?”
夫子说完这番经历,不止堂室内的鹤宁听的淫声不断,连带着羽仙也两腿发软,股间隐隐有了湿意。
他虽然平日里凶她,吻起来却仿佛变了个人,温柔耐心,长舌勾着她,香涎顺着羽仙的唇角流下,谢星白抬着她的下巴,舔了个干净,又松开她。
可惜性子太古怪。
“我没有……”羽仙摇头,否认了这话儿。
谢星白见她身量有致,胸乳鼓涨,笑道:“方才看你那庶妹的淫事,羽仙也喜欢?”
还未过门究竟算什么夫君嘛?可她只敢在心中抱怨,不敢表露。
软肉一层层覆着他,春水溢出,谢星白皱了皱眉:“怎么比上回更骚了?”
倒也没有点破,谢星白俯下身吻了吻她的唇,轻笑道:“走吧。”
羽仙吓得脸发白,骚穴夹得厉害,连带他那根手指也被裹得死紧。
羽仙咬着嘴唇不敢作答,不知他又在发什么疯。
须臾,一双手紧紧环上她的腰身,谢星白不知何时来了,凑在她耳边低声道:“看什么呢?”
“我且告诉你,你与旁的男人欢淫我不管,”谢星白的指腹揉弄着她的穴口,继续道,“但是若被我发现你身上哪里伤了,你看我怎么把你玩到没命。”
羽仙又舒服,又胆怯,娇滴滴喊了声夫君。
他生的唇红齿白,眉目修长,气质清隽。
谢星白见她要落泪,着手去解开她的衣裙:“你们兄妹二人情投意合,我这个夫君倒像外来的,与我说说,这几日又被你那兄长怎么弄的?”
他用折扇轻轻拍在那淫豆上:“叫夫君。”
羽仙连忙唤了声:“夫、夫君。”
昨日里与兄长磨了许久,这会儿小穴已经恢复如初,什么都看不出来了,只有一颗淫豆在谢星白的目光下渐渐硬了起来。
谢星白往里瞥了一眼,衣衫半褪的少女坐在夫子腿上吟哦,端是满室春意,他还有什么不懂?
羽仙一听他的声音,登时绷直了身子:“没什么。”
太傅之家的马车宽敞柔软,羽仙轻车熟路上了马车,端坐在谢星白的对面。谢星白今日穿了件白衫,袖口还绣着清致的竹叶,他眼下有一颗泪痣,此刻眼中正含着阴沉的笑意:“羽仙与我许久不见,也不知喊夫君了。”
修长白皙的手指上被她的春水沾满,羽仙红着脸,自觉去给他舔干净了。
谢星白面色冷淡,仿佛在行公事一般,长指在她的穴中几番进出,红肉掀弄,却也只是真的在检查她可有伤处,见身上的小淫物越发得趣,他反倒收回了手。
“来,”他声音沙哑了些,“与你兄长都是怎么玩的,学给我看看。”
“你那夫子是江南来的,模样倒好,”谢星白继续问她,“羽仙可有跟他亲过嘴儿?或是被他用手玩儿过?”
谢星白见她红舌湿软,眼神微沉,附身去吻她。羽仙早就想要他的唇了,这会儿更是往他怀里倒。
骚穴被男人揉惯了,此刻一见到谢星白,她又忍不住有了湿意。谢星白却不管她,将她的衣裳扒了个干净,仔细把她身上每一处都看了一遍,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些。
谢星白舔去金豆子,将她的腿分开,露出一张无毛软嫩的小口。
“没有的,”羽仙讷讷道,“只让书桥夫子揉过奶儿。”
他从前不会这么凶,且分明世人都是如此淫乱,他凭什么说她?羽仙委屈地红了眼。
“没、没怎么弄。”羽仙生了气,可是又怕他,只好让眼泪往下掉。